二腾杀到近前,双双大吼一声,三尖刀和钢鞭狂扫捅来的乱枪,协力荡开一个小缺口,刚要趁势闯进大杀,却被头顶射下的乱箭逼退。
官军经此一遭,顿时胆子大了不少,长枪上前纷纷乱捅。
二腾奋力威,刀砍鞭打,虽杀伤了十几个官兵,自己却也负伤见血,更险些逝世在乱箭下,无奈再次被头顶乱箭逼退。
在这个特别地形,没有片甲遮身,兄弟二人面对峙体攻击,没有飞天遁地之能,没有刀枪不进的金刚不坏躯,再勇也杀不出往。
猖狂攻击了多次,次次除了多添几道伤口,多经历几次逝世神亲吻,什么效果也没有,二腾不得不沮丧退回,还不能稍歇,得持续挡箭。
眼见崖上轮番射击,乱箭没个完,显然筹备充分,不射光谷中人不会罢休,弟兄们逝世伤越来越多,两头又堵得严实,真成了上天无路,进地无门,腾戣两眼通红,怒叹:“贼老天,你难道要俺们兄弟困苦一生,最后屈逝世在这蛇腹中?既如此安排,又何必让俺们有这身本事?”
腾戡性格更暴,扬声恶骂:“贼老天,你为何让贪官贪吏邪恶无耻小人嚣张横行,快活无比,却让俺们这等好汉落魄惨逝世?”
这队官兵是杨戬的彰化军所部三百人,领头打伏击的是本地府城提辖官皮绍。
此人是当地盐商巨富皮仁美的独生儿子。
只因二腾贩私盐数目日益扩大,严重削弱了皮家垄断的盐业暴利生意。皮家知道有人在以私盐顶行,一直留心探听。
他们是本地人,世代在此生存展,也熟知截道山,但没想过私盐会是从长蛇谷流进山中再冲击市场的。
由于长蛇谷是南向而卧的巨蟒,南路较粗,路也稍好,可通车,但过了蛇腹谷不太远,山道宽窄不论,要害是不平,小推车也无法通行。
也就是说靠人背点私盐还行,大批贩私。走这条路不可能。
皮家管不了淮河水道,重点监查截道山大路,自然无果,最近咬牙出血悬重赏,总算察觉了截道山中的机密。
只是二腾异常骁勇,盛名流传江淮,部下又多是刀口舔血的王老五骗子流亡之徒,人数不少,都有武艺有兵器,山中地形复杂,便于潜躲逃匿,盘踞地又暗哨不少,戒备森严,皮家很难突袭一举剿灭。
所以,皮绍利用收买的内鬼供给的正确情报,本日专门在此设伏,想的就是利用地形之便困逝世这伙私商,彻底打消对手。
眼见大功要告成,再听得二腾哀叹,皮绍自得洋洋,哈哈狂笑。
“腾戣、腾戡,别他娘的徒劳挣扎了。”
“乖乖弃械认罪伏法,省下时间让本官收了你们孝敬的上万斤盐多点快活,说不定本官一兴奋,可饶你部下生命。”
二腾个个双目圆睁,恨不能扑过往撕吃了皮绍,却只能在乱箭中和部下一起狼狈不堪。
皮绍越自得。
“傻子二腾,你们可知本官是怎么事先得知,并在此设下妙计?”
腾戡怒哼:“少皮鬼,说,是谁出卖了俺们弟兄?”
在百姓中流传的外号骂名被叫,皮绍大怒,却随即又狂笑一阵。
“呵呵,你这二傻子还不是傻得透顶。罢罢,看在你要逝世的份上,皮爷暂且原谅你的粗俗。等你力尽被擒,爷再点你天灯。”
“哈哈.....是不是很想知道奸细是谁?”
“皮爷看在你们孝敬这么多盐又要逝世了的份上,好心告诉你吧。”
“胡三?”
二腾听到这个名字,惊怒。
胡三可是兄弟二人的亲信,武艺好,跟得早,一直被二腾当兄弟信任,是他们这伙人的三当家。
这样的要害人物背叛,自己却毫无觉察,逝世在这真不冤。
“狗胡三在哪?”
腾戡大叫:“敢无情无义,难道没胆子面对俺们兄弟?滚出来。”
胡三应声在官兵中现身,眼看舞刀耍鞭一时不敢停的二腾,嘲笑道:“腾戣、腾戡,随时就逝世的狗东西,胡爷又怕你个鸟?”
往日乖巧听话的部下敢这样耻辱自己,二腾被不屑激怒得狂。
“老子就是逝世也要杀了你这小人。”
二腾再次协力冲杀上往。
当然杀伤几个官兵后又添伤而回。
皮绍和胡三越笑得自得猖狂。
这里的战事和吵闹声在大山的覆信中传出老远,别说线人通达的赵岳,其他人也都听得明确。
武能、徐谨下马,潜过往侦察后回报。
“山谷处,官军正困杀一伙貌似行商的队伍。官兵在山崖两侧上各安排有五十人左右的弓箭手,谷口两端各有上百人。其中有家仆打手打扮的三四十人,有二十几匹马,也配有十几弓箭手。为军官姓皮。
商队五六十人精壮,都有兵器,只是已逝世伤不少。两头领姓腾,一个使三尖刀,一个使虎眼竹节鞭,本事了得,但困于地形和弓箭阻碍,又无盔甲防身,杀不出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