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摆的事,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没成想先帝竟是不惩处与他,竟是相信他的狗屁陈词。
不但不安抚舍命报国,战死沙场的谢大将军褒奖,却给贪生怕死,投敌嫌疑十足的高敬为加官进爵,予以至高荣华!
当初帝王所为,直叫当时以丁老将军为首的一众老将心寒。
魏子骞跟丁岱从勤政殿出来,出了宫门。
魏子骞亲手把老人扶上马车:“外祖,待婵儿满月后,我们就去看望您。”
丁岱点颌道:“好好好,子骞,老夫我替小女跟外孙女跟你还有宝儿道声歉,都是老夫我教导不至的结果。”
“外祖,那件事件早已过去,不谈了。”魏子骞宽慰道。
“嗯,好,不说了。”丁岱跟魏子骞摆手道别。
心中想着到底那孩子跟她娘一样,是个不上道子的人。
嗳,不是自己生养的,再怎么教育也弯不过来她的秉性。
一路走来,越往里,越是黑。
这一眼,便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囚服,浑身散发着臭味的中年男子人。
一时的怀柔政策,不是成为你们里通卖国的资本。
胆子小的俱都跪倒在宫门前,希望帝王能放自己一马。
丁岱想起三十年前的往事,他跟弟弟一起在纪大将军军中,他自己只是个百夫长。
他深知这一次是跑不掉了。
······
“哗啦!”
“高敬为!”魏子骞喊了一声。
侄女丁酮打小处处要拔尖,处处要跟大姐丁慧比高低,可每每都不如她……
拿到了切实的证据,事实果然如君臣二人猜想的不错。
蒋约同把早就准备好了火折子,此时点起了火折子,一路上走得倒也还算得上是平稳。
高敬为褫夺国公封号,不管男女老幼全都下了刑部大牢等候处置,产业铺子,所有家产尽数罚没,眨眼间,他们巧取豪夺,苦心经营产业眨眼没有了!
老天爷叫他多活了二十多年,好像看不下去他这些年呼风喊雨,舒心惬意的好日子。
顿时英国公府跟严府门前是哀嚎震天……
随后,魏二易容成严英的模样去跟那位晋国使臣葛尔那接头。
权势滔天,高人一等的所有特权都没有了!
从位高权重,养尊处优处‘啪’的一声跌到尘埃,跌到刑部大牢那逼仄的牢房里,跌到万劫不复……
高敬为跟严英竟肖想跟晋国里应外合,助陈永某逆,推翻陈潇的政权,成为新一代帝王的梦想。
眼前的中年男子再也没了从前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般的红光满面,也没了位高权重时的得意非凡,高人一等,一向挺直的脊背终于弯了下去。
不仅高严两家一派的官员如此,其他官员亦是吓得人人自危!
特别是那几位自以为是的老臣,忘记为臣子的本分,把新帝当成一个可拿捏的涉世不深,好说话的帝王。
一次战事,弟弟战死。
证据确实下,翌日朝堂,陈潇以“卖国通敌,意图谋逆”之罪令人当场拿下高敬为,高敬为拒不认罪,挣扎狡辩,可人证物证俱在,哪由得他逃脱。
那张氏早也闹,晚也闹。一直在丁妻任氏身边闹腾,闹到身怀六甲五个多月的大嫂任氏小产方罢。
帝王一看似温和,实则威严冷厉,且杀断果伐。
高敬为跟严英所在的牢房,在最里面。
有脚步窸窣,魏子骞往侧边一靠,很快就见两个锦衣卫、用苇席裹成卷筒状抬着与他们擦肩而过。
二人分隔开来,中间相隔了两个牢房的距离。
“哗啦哗啦!”里间传来了锁链拖在了地上的声音,便抬起了头来,往里面看了一眼。
之后,丢下两三岁的女儿丁酮,卷着钱财跟娘家一个有妻有子的表哥私奔去了。
胆子大的还在观望,肖想自己能躲过一劫。
只有死囚,才会被关押在那边。
这在军中亦是常事,哪有打仗不死人的好事出现?
不用说,当时丁岱是悲伤不已。
牢门打开。
原本人们以为新帝是个仁慈的年轻帝王,且软弱好糊弄,在帝王忍耐的底线上横跳。
最叫丁岱愧疚的是,害了自己手下陆秀蕴,把自己这个蛮横不讲理的侄女嫁于他为妻,真是祸害与他!
······
魏二不负所望,在严英乔装打扮去跟葛尔那接头前,着人把他打晕,悄悄送到刑部交于刑部尚书蒋大人严加审讯。
弟弟战死的消息传到家中,弟媳顿张氏时疯魔起来,把责任都推到丁岱身上来,说是他自己怎么没死的,死的为何是他男人?
一直到了牢房门口。
出现在面前的高敬为颓废沧桑,好像一夕之间苍老似垂死之人。
并立即着人查抄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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