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唇战中,空气中始终漂浮让人压抑的气息,许多常年对箫丞相和奚凉淑献殷勤的大臣已经开始擦汗了,这新皇不简单吶,想来接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请皇上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认为,若是这么杀了二公主,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二公主在位的时候,虽然没什么业绩,但是勤政爱民,也是深得人心。请皇上深思啊!”林太尉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向奚凉筝进谏。
奚凉筝阴沉的脸忽然笑了,犹如骤雨过后的太阳般,让人感觉暖暖的,“林太尉说的是,是朕疏忽了,朕这二妹妹,可是替朕坐了三年的龙椅,朕感谢她还来不及。只是刚刚二妹妹的话太伤朕的心了,朕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二妹妹身娇体弱的,朕怎么舍得让她坐大牢、被问斩呢?”
“皇上英明。”众大臣皆是跟着跪下高呼皇帝英明。
可是,英不英明,只有奚凉筝说了算!箫丞相既然舍不得奚凉淑,那就让她活着,痛不欲生的活着!等到那一天,奚凉淑会明白,当初不让她死的人,是在害她!
奚凉筝眼眸微眯,这江山,她会替她的父王和母后保管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掌嘴二十,赐二公主为淑王,淑王府一座。”
奚凉淑此时已经被打的昏死了过去,接下去的什么,她都不知道。
“好了,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御书房内。
大太监德全毕恭毕敬的站在边上,奚凉筝坐在紫檀雕花的桌案上批阅奏折。
禁卫军的兵符奚凉筝交给了云砚,这会儿,她应该带着禁卫军去抓奚子言了吧?
而司空长疏和东无被安排在行宫,美其名曰,保护奚凉筝的安全!其实他们两人是不想离开她而已。
“德全公公。”奚凉筝放下折子,唤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德全向前一步,刚要跪下,便被奚凉筝阻止了。
“你瞧,这是谁来了?”奚凉筝一只手托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外。
德全顺着奚凉筝的目光往外看,可是门口空空如也,一只蚂蚁都没有看到!
“回皇上,奴才什么也没看见。”
奚凉筝微笑,这个德全虽然待在奚凉淑身边三年,却是个识时务的人,留着他,未必是个坏的。
“你瞧,真的来了。”
远处,箫太妃带着人怒气冲冲、气势腾腾地往御书房来,身后还跟着一对身着铠甲的兵士!
奚凉筝的眼睛微微眯起,这箫太妃也真是不简单,皇城的禁卫军都被她控制了,她居然还能有军队!果然是不能小瞧了这女人!
德全可没奚凉筝想的那么多,看到箫太妃带人马过来,吓的脸都白了,“这……皇上,你身上没有半点灵力,这会子箫太妃有备而来,您快跑吧,被她抓到了可不好。”
奚凉筝慢慢的喝着茶,淡淡道,“急什么,我可是等了她很久。”放下茶盏,玉杯碰撞紫檀木,发出沉重的声响,“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德全听这话,又看奚凉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急的汗都出来,“皇上啊,这关头可不能再逞强了,保命要紧呀!这箫太妃可是三阶的机关师,她的军队全是机关人,不怕死的!”
正说着,那箫太妃带着人马就冲了进来。
“你可真的是奚凉筝?!”箫太妃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此时布满了阴霾。
奚凉筝刚举到嘴边的茶,顿时就不想喝了,手腕轻轻有点力,又和紫檀桌碰出了声响,绝美的脸上冷笑连连,“哟,箫太妃好威风啊。”
“哼,少在这里给我装蒜,不管你是真的假的,今日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箫太妃阴沉着脸,素手一扬,那机关人瞬间就把奚凉筝围住。
那德全公公站在奚凉筝背后,怕的瑟瑟发抖。
“箫太妃,你可知道擅闯御书房、私自建军队是何罪?”奚凉筝用白皙的手指在白玉杯的杯口上慢慢的化着,一副天真无害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上,把她给我杀了!啊啊啊————”箫太妃凝聚灵力意识,想要操控机关人,没想到意识刚刚触碰机关人,她的脑袋就剧烈的疼了起来!
箫太妃疼的在地上打滚,完美的发饰、精致的妆容、昂贵的衣服,此时都被她抓的混乱不堪,甚至露出了春光。平日里高高在上、甚至指点江山的箫太妃,此时此刻只能用疯子来形容!
“啊啊啊————我的头好痛啊,该死的奚凉筝,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会这样?”箫太妃疯了一样的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扯下了不少的发丝,那精致美丽的指甲挠破头皮,流出鲜红的血液!
奚凉筝冷笑的看着地上发疯打滚的箫太妃,目光触及到她额头上的鲜血,心里一阵畅快,隐藏在心灵深处的嗜血分子,被箫太妃的鲜血激活,微凉的眼眸充满红色的光芒,还想要更多!
从紫檀椅上站起来,奚凉筝缓步走向箫太妃,德全见状要拉住奚凉筝,却被她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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