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凉筝冷笑一声,甩开奚凉淑的脸,一巴掌甩过去,她白皙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五道红痕。
“呵呵,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为了这个位置不惜谋杀亲姐。奚凉淑我告诉你,这个位置我没兴趣,我回来,只是想要摧毁你,所有你喜欢的,我都要一一毁灭!”
奚凉淑蜷缩在龙椅上,双手捂着脸,惊慌乱吼,“啊啊啊,奚凉筝你是恶魔,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
闻言,奚凉筝面对着群臣冷笑道,“看见没,这就是你们信仰了三年的樊莲帝王,心性如此恶劣,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众臣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却都没下跪迎接真正的皇帝。奚凉筝淡淡的看着他们,那箫丞相一脸铁青,他完全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会出现一个奚凉筝!
“禁卫军呢?传禁卫军!有人冒充储君,还不将她拿下!”箫丞相最先反应过来,反咬她一口!
奚凉筝双手抱胸,站在高处冷笑的看着惊慌失措却又故作镇静的箫丞相,“怎么,箫丞相还想再谋杀我一次么?”
箫丞相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被戳中心事,心下不甘,转念一想,他三年前能杀死奚凉筝,现在也一样呢!
“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先储君、扰乱朝堂、污蔑丞相,按樊莲法律,应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箫丞相一脸铁青,铜铃大的眼睛怒瞪着奚凉筝,似乎想把她千刀万剐!
呵,想奚凉筝死的人多了去,一个箫丞相又算的了什么?
“哦?箫丞相何出此言?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冒充的呢?”奚凉筝好笑的看着他,看他是怎么自取其辱的!
“哼,你休要花言巧语,真正的储君早在三年前就死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箫丞相的话铿锵有力,好像奚凉筝真的死了一样。
“是啊,是啊,先储君不是在登基的前一夜香消玉殒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林太尉附和道。
“是呀,那长公主可是真是命苦,小小年纪就这么去了,唉。”
“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各有命罢了。只是,这女人也真是不要脸,居然冒充长公主,长公主要是泉下有知,也会走得不安宁。”
“对,这种人,就该被五马分尸!皇上、箫丞相,请为长公主做主啊!长公主可真是个命苦的,唉。”
闻言,箫丞相那铁青的脸已经恢复了,一脸“悲痛”倒,“老臣一定要为长公主讨回一个公道!来人啊,将这贼子拖下去斩首!”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将奚凉筝描述成了十恶不赦的伪君子!
奚凉筝怒而反笑,“哈哈哈,一群墙头草!”说罢,将袖子里的浮生盏用力扔了出去,“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被甩出去的浮生盏在空中放出七彩光芒,瞬间把整个朝堂照亮,众人皆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慢慢的,那七彩的光芒慢慢暗淡下去,出现了樊莲帝国的江山,一幅幅壮阔的山水,就这么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众大臣的脸色像是调色盘,五彩缤纷,就连奚凉淑,也是不可思言的看着浮生盏。
能拥有浮生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樊莲皇朝的王!
除箫丞相外的大臣面面相觑,继而纷纷跪下高呼万岁。在他们的心里,拥有浮生盏的人才是樊莲皇帝!
箫丞相傲然挺立于朝堂下,他低下头,拳头握紧,铜陵大的眼睛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这个奚凉筝,可比奚凉淑那个白痴难对付多了!
“箫丞相,好像一脸不甘的样子啊!”龙椅上的奚凉淑早就被云砚拉下来了,这个位置,从现在起,就是奚凉筝的!
奚凉筝坐在高处,一手撑着脑袋,一只青葱般的小手玩弄着浮生盏,慵懒的看着众人。
“臣不敢。臣刚多有冒犯,请皇上恕罪!”箫丞相跪在地上,不甘的磕了头。
“哎哟,箫丞相可别跪,朕可承受不起,来人,还不快扶箫丞相起来?!”
奚凉筝朝云砚使了个眼色,云砚会意,拉起还坐在地上发愣的奚凉淑,道,“二公主,那跪着的,可是你的外公,你去将他扶起来吧,这人老了呀,就不能多跪,对身子多不好呀!再说了,皇上年纪轻,可承受不起花甲之年的箫丞相的跪拜!”
这是在说箫丞相活了这么老还要毫无尊严地向年轻的小辈下跪么?!
箫丞相恨的牙痒痒,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定要用奚凉筝的血来洗刷今日的耻辱!
奚凉淑颤颤巍巍的走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箫丞相身边,她身上的龙袍还未脱下来,白皙的双手颤抖的从袖子里伸出来去扶箫丞相。
看见熙凉淑还穿着和奚凉筝一模一样、象征着帝王的龙袍,云砚狭长的凤眼一眯,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箫丞相在奚凉淑的搀扶下,膝盖离开地板,刚要站直,不料双膝突的一疼,便毫无预兆的跪了下去!
“啊————”
与此同时,奚凉淑的龙袍像是破布一般,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只剩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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