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人烟绝迹的地方,四面被重重的山林包围着,这里,除了一间茅草屋,以及边上的一潭湖水之外,只有一条羊肠小路连接集市,当然也远离村落地带。
“兆儿,臭小子,大中午的还不回来吃饭?跑哪里去了?咳咳”,老人推开茅草屋的木门,大声喊道,因为用力过猛,喉咙有些生疼。
“樊爷爷,兆儿在这呢,兆儿回来了”,一个满脸红润,气喘吁吁的婴孩,只穿着一条灰色破裤衩,出现在羊肠小道的尽头,赤着脚一路奔跑者往这面跑过来。
“哈哈哈,臭小子,没有偷懒啊?”樊老坏坏一笑。
不错,这个樊爷爷正是那天晚上抱回婴孩的那个老人,这个兆儿,原名兆龙,正是那个垂死,被死灵之花救活的婴孩,如今的小兆龙,生龙活虎着。
樊老的饭菜很普通,一碗鱼、一碗菜,两碗饭,鱼是樊老从边上的湖里抓的,菜是樊老自己种的,在小兆龙还没有来的时候,樊老都是一个人生活的,樊老跟师父不住在一块儿。
樊老的师父已经来过了,樊老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也没有责怪樊老,只是从小兆龙的身上抽了点血,小兆龙体内还尚存“死灵之花”精华,他体内的血有用。
师父只是要求樊老,在这里再待三年,“死灵之花”每三年一开,不能堡三年之后乱葬崖崖底还会再出现,但是概率会相比其他地方更大一点。
“吃慢点,兆儿”,樊老看着眼前像个饿死鬼一样一顿猛吃的小兆龙,不由的开心起来,“训练不许偷懒,但是饭菜管饱”,说完,给小兆龙夹了点鱼,“慢点吃”。
“谢谢樊爷爷,兆儿不会偷懒的”。
看着眼前这个不幸的孩子,樊老顿时有些伤感起来。
小兆龙自从那天回来后,昏迷了7天,还是樊老的师父赶来,了解了情况后,将他弄醒,樊老的医术没有那么高超,驱散不了小兆龙身上“死灵之花”的毒性,毒性不除,小兆龙难以苏醒。
樊老的师父是谁,那可是相当厉害的角色,当今世上,在巴拉德州响当当的人物,毒师樊尤,基本上除了他,也不太有人能解的了“死灵之花”的毒性。
不幸的是,小兆龙活了过来,但是不管樊老旁敲侧击,可能尚小的年龄,对于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樊老问了几次,没有结果,也就不再追问了。
而他的名字,还是偶然的机会,樊老在小兆龙熟睡的时候,无意识梦话听到的。
也罢,小小年纪,这些事情,还是不记得的好。
后来,樊老又去了一趟乱葬崖崖底,将小兆龙的母亲,挖了个坑,埋了。
“兆儿,今天下午继续训练”,樊老轻描淡写的随便一说,吓的小兆龙,“噗”的一下将嘴里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樊爷爷,今天从天还未大亮,就按您的吩咐在那条小路上来回跑,跑了一上午了,我都累死了”,小兆龙抗议起来,“樊爷爷,兆儿跑不动了”。
“臭小子”,樊老举起筷子“啪”的一下敲打在小兆龙的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哎呀,樊爷爷你又打我”,小兆龙举起双手抱住了头,露出了一脸痛苦之色,一双小眼睛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望着樊爷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懒,告诉你,你偷懒一次,樊爷爷我就打你一次,下午继续训练,下午还是训练跑步,晚上训练潜水憋气,臭小子,再偷懒试试”说完,洋装举起筷子。
“奥,兆儿不敢了”,小兆龙看这樊爷爷又举起了筷子,还以为又要打他,赶忙站起身,连连后退,“兆儿知错了”。
“吃完了吧?”樊爷爷故装作严肃的训到。
“嗯,兆儿吃完了,这就去训练”,小兆龙擦了擦湿润的双眼,出了门。
“我是不是对他太严格了?”樊老看着小兆龙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着,“这个世界远没有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樊爷爷陪伴你的时间总不会很多,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对你现在的溺爱,就是对你日后的残忍,加油,兆儿,为了你的母亲,为你你自己,你要加油,我不知道你会到达什么高度,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小兆龙也是无奈,没办法,他的一举一动丝毫逃不过樊爷爷的双眼,在几次偷懒均被发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偷懒过了,开始了异常艰苦的训练。
七年之后。
兆龙从刚开始的只穿一条灰色破裤衩的小毛孩,经过七年的历练,到现在已经成长为了强壮的少年,这年,兆龙十岁了。
本以为樊老跟师父约定的三年期限,由于师父一直没有再出现,樊老除了陪伴兆龙训练之外,每天都会静静的坐在茅草屋门口,等着。
樊老的内心非常的,直觉告诉他,师父可能出现了意外,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为一开始兆龙还小,樊老放心不下,这才一拖再拖,这年,兆龙10岁了。
这一天,再普通不过的日车练结束了,兆龙吃过饭,沉沉的睡去了,为了明日的训练,兆龙必须睡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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