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山林里,安静的出奇,一个佝偻着腰,骨瘦如柴的老人,衣衫破烂不堪,就像是一块破布搭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推着一个粗糙破旧的小推车,小推车实在是太破了,时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步步缓慢的朝着山林腹地前进,他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就好像会把他全部的力量用尽一般。
山林上空,已经被浓浓的幽蓝雾气所遮盖,“终于到了,乱葬崖崖底”,老人放下小推车,直了直腰板,随手从腰间拿出一个水袋,“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哈,真舒服”。
由于上空被浓浓的幽蓝色雾气所覆盖,月光很难全部透下来,一眼望去,崖底被照射的略显几分妖艳的蓝,堆积成山的尸骨,将这块土地显得异常苍白,这就是乱葬崖崖底。
老人熟练地将小推车搁置一边,从小推车上抽出一根黑漆漆的木棍,从怀里摸出两块火石,“咔擦”几下,将木棍引燃,这木棍应该是涂了火油的。
老人拿着火把朝四周照了照,往前走了几步,“咚”地一声,似乎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滚开了去,原本已经走的很小心了,拿了火把躬下身,沿着那个滚了开去的东西照了过去,不出老人所料,老人叹了一口气,“咳咳,得罪了得罪了,不怪罪啊”,语气非倡卑。
刚才踢掉的不是别的,是一个骷髅头,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满地的尸骨,这才是老人一直小心翼翼走路的原因,虽说身死什么都不是了,但是老人对眼前的尸骨,却是非仇敬的,拿起骷髅头,举起破烂不堪的衣袖,简单的擦拭了下,轻轻的将它放置于一边,“罪过,对不起,各位”。
待得安置好骷髅头,老人再次举起火把四周晃动着,沿着尸骨堆积成的“山”脚边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前进着,探寻着,不由的叹了口气,“唉,师父说这死灵之花,只有在死亡之气异敞郁之地才会有,而且是每三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只维持一个晚上,天亮了就会凋零,是非充贵的一味药材,七分毒性三分药性,要想找到此花,难啊”,老人走累了,找了块平整点的石头坐了下来,稍事休息,将火把插到一旁的泥土里,叹息的自言自语着:“再过几天时间就满三年了,三年周期将至,消十分渺茫,看来这里也不是死灵之花生长之地,又得找下一处尸骨之地了,这已经是第九处了”。
这三年来的每一个夜晚,老人风雨无阻,夜夜都会偷偷来这里探寻,他没有见过这死灵之花,但是据师父说过,死灵之花,是你见过一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老人正准备起身,突然尸骨堆积的“山”顶处,“轰”的一声,“山”顶上的尸骨“哗啦啦”的倾泻下来,老人看也来不及看,就被惊的向后连滚带爬,身边的火把也是被倾倒下来的尸骨给带倒了。
“不会吧,这已经入夜了,还有人扔尸体下来”,虽然受到了惊吓,但老人一下子明白了缘由,除了尸体,还能有什么。
“轰”,又一声。
“唉,看来,今天又有俩”,老人感叹道。
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死人,但是老人还是会朝着“山”顶处注视一会儿,终有一日,老人也会成为它们的其中一个。
突然,一抹“黄”,出现在了尸骨堆积的“山”顶处,刚才两次撞击,将“山”顶“轰”出一个大口子,将之前原本埋藏在下面的那一抹原本没有被发现的一抹“黄”显露了出来。
“莫非那是”老人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老人从来都只是在这尸骨山四周徘徊,处于对它们的尊敬,从来都不会爬上去。
可是现在不同,一把抓起火把,几步踉跄朝着“山”顶爬去,“咔擦咔擦”连连将脚下的尸骨踩断,它们很脆弱,老人虽然急于上去,但是却因为一手拿着火把,只能空出一只手,来稳固自己的身形,帮助自己爬上去,可这样太吃力了,因为每踩一脚下面的尸骨,上面的尸骨就会滑下来补空,老人一把将手上的火把丢弃一边,这样会更容易些,双眼死死的盯着“山”顶处的那一抹“黄”。
踉踉跄跄着,不知道摔倒了几次,老人终于到了那一抹“黄”的近前,这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二叶小黄花,只有拇指般大小,要不是小黄花周围被一层淡淡的黄光包围,真的看不出它特殊在什么地方。
“这是,死灵之花?”初看非痴通,老人上前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一朵奇花,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药材特有的药味,唉”。
“不过这好歹也是特殊的存在,先带回去再说”,说着,一把将这朵二叶小黄花拔起,下面一截白骨也被带了起来,“果然不一般,生长在白骨之上,根系密密麻麻包围着白骨”,一把将白骨扯掉。
就在扯掉白骨的一瞬间,包围在二叶小黄花周围的淡淡黄光,刹那间消失不见,一股浓郁的夹带着几分毒性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啊,是死灵之花,哈哈哈,看来应该是没错了”,老人没有想到,起初包围在四周的淡淡黄光,将二叶小黄花之上的药香味道完全阻隔,当将它的根系与与它相连的那一截白骨分离,药香味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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