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郝亚宁将她的冰鞋鞋带利落地打了个结,提在手里,吸了吸冻红的鼻子,边走边说:“他那样的人,还帮你脱鞋呀?”
李晓澄坦然反问:“这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说着,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揶揄道:“师兄你既这么说,肯定是没疼过你老婆吧?”
郝亚宁晃了一下手里的冰鞋,似笑非笑:“有一回她喝醉回家让我帮她脱鞋,我不肯,她哭了半天,穿着鞋睡了一夜,回头她家狈将我好骂一顿。”
“是那种过膝的长靴吗?”
郝亚宁点点头,往自己腿上比了一下,补充:“那鞋带得从脚跟缠到这儿。”
李晓澄失笑:“那她没打你已经算不错的了。”
说着,也不接后话,摘了手套钻进车里。
小柴接过两双冰鞋时,深深看了眼帅气男主播。
视线略带鄙夷。
郝亚宁挑眉,摸摸鼻子。
后来,他吃着炸鸡块喝着可乐的时候不禁反思,一个人在围城里久了,险些忘了人与人之间的正赤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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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澄回到酒店时,裴庆承还在外头为生计奔波。
她先打了个电话给阿列克谢,问爷爷烧退了没有。
是的,她家百毒不侵的老头生病了。
不怕说出来叫人笑话,将他嵇骨撂倒的还是最简单不过的感冒。
阿列克谢将老头今天几点起床,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上了几回厕所,一一告知李晓澄。
搁古代,阿列克谢一定是最好的宦官,最适合被安排去写《贵妃起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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