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金色的电梯,她百无聊赖的琢磨起亿岛酒店的装饰。
这家酒店据说在大清朝时由英法几个老外合资建造,起码有两百年历史,后来几经碾转,成为了箫氏家族名下的产业之一。
亿岛酒店的前身只有区区七层楼,它刚建成时也不叫亿岛酒店,随着岁月更新,它才逐渐扩展到一百四十层楼的面貌,接待过诸多国家的首脑人物。
这个进化过程完全归功于箫氏的投资。
可见这箫氏在祖上十几代之前,就已经有钱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她想:颂瑾娜运气不错嘛,要是和箫顾引成功联姻,这酒店的产业,到那时有一半就是颂瑾娜的了。
张梓萱以后就成了箫家太太的闺房密友,虽是陪衬,但也够风光。
张梓萱对镜子补补妆,拎着她的路易威登手提包,大步走出电梯,前往八十三楼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
连走廊都奢华得不可思议,内部装饰许多是用纯金打造,虽然有了这么一层心理准备,但真正走进来之后,张梓萱还是受到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谁要是能把她脚下踩着的纯金地砖撬回家,足以丰衣足食半辈子。
她来过几次酒店,不过都是去宴会厅参加酒宴,今天去客房还是初体验,毕竟她家就在北都本地,加上她还未交过正式的男朋友,没有住酒店的理由。
张梓萱父亲在电视台其实只是个领工资的工薪族,一个头衔好听些的高级管理员罢了,勉强挤入富裕的中产阶级行列。
和同样二十三岁的颂瑾娜比也好,和那个黑帮老大的情妇丛慧欣比也好,她的身家财产只能算个零头。
电视台的大股东张梓萱倒不认识,也没亲眼见过,只从父亲那里偶然听到过,老总是侨居欧洲的华裔。
她抬起手,准备敲门,房门悄然无声的朝里面敞开,并没有锁,似乎是刻意提前为她打开。
“瑾娜?”她推门走进去,里面亮着落地台灯,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间,她知道会很豪华,但是没料到豪华得如此丧心病狂。
床就跟海一样宽敞,房间里的灯光、空调、电视等等用一个微型的触摸屏控制。
她站在八十寸的电视屏幕前,墙上配置了高级音响,电视前面有两张沙发,都是按摩椅,这简直是小型的影院。
就连颂瑾娜家里都没有这种设备。
客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她缩起肩膀回头观望。
从套房内间走出十七、八个男人,目光凶狠,不怀好意,他们渐渐缩小包围圈,朝她聚拢。
张梓萱不知发生什么事,她明明是来赴一个寻常的约会——瑾娜说要在酒店客房举办一个睡衣派对,她才来的。
这些陌生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走错房间了吗?”她迷惑的询问。
“你没走错房间。”这些人之中,走出一个格外瞩目的男人,样貌古怪异常,令人一看就寒毛直竖。
眼前的男人,浑身惨白,白的病态,仿佛褪了一层颜色,不止皮肤,他的头发、眉毛、嘴唇包括手上的汗毛都是淡白色的,一眼可看出未经染色处理,她猜,这人可能是个白化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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