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顾引没再说什么,看看手表,说:“不过是个提议,你自己决定,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引?再留一会儿吧,爸爸喝醉了,妈妈又在犯头疼,我一个人待着好孤单,去我房间陪陪我?顾引?”无可奈何,她怎么叫都留不住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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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赵若曼被关门声惊醒了瞌睡,揉揉眼睛,看见箫顾引坐在旁边。
她扭过头一声冷哼,“忙得打结了吧?顾完我这边,还要顾那一边,艳福不浅嘛,都已经有未婚妻了,以后叫她给你生孩子去,何必花多余的钱买下我肚子?”
“我就是看中你肚子了,怎么着?反正你价码不高,我也不是买不起。”
“哼,是,我便宜。”赵若曼讥讽:“你在她那边十分钟都不到,够快的啊,闪电战吗?最近肾不行吧。”
箫顾引阴鸷的看着她:“我的肾好不好,你难道没领教过?”
赵若曼语塞,在这件事上,她永远都占不到上风,箫顾引的房中术,无懈可击,根本找不到缺陷用以抬杠。
到家,赵若曼直奔二楼卧室,只想锁上门蒙头大睡,忘却所有烦心事。
“赵若曼,站住。”
他在楼梯底下叫着她。
赵若曼在楼梯中段回过头,手里提着裙摆,“有何贵干,箫先生?”
“我不许你带着这种情绪睡觉。”
“什么情绪?”
“误会我的情绪。”
“误会?我误会你什么了?”
“我和颂瑾娜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问心无愧的话,干嘛要多余解释呢?”
箫顾引撩开外套,叉腰,瞪她:“我这辈子第一次主动和一个女人解释,你这算哪门子态度?”
“第一次,第一次,什么都第一次,第一次很了不起吗?”她往回走下几步,要和姐姐我那些凄惨的第一次比吗?”
“凄惨?”
“对!初夜糊里糊涂给你拿去了,初吻也莫名其妙被你抢走!都不是我自愿的,还不够凄惨吗?”
“我不也是……”箫顾引愕然停下,赵若曼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这种因为失误而悔悟的表情。
“你不也是什么啊?说话干嘛说一半!”她困惑。
“没什么。”箫顾引用手指捏了捏双眼间的鼻梁,脑袋要炸开了,“你这个笨蛋滚去睡觉。”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一会儿叫我站住听你解释,一会儿叫我滚去睡觉!反复无常的!还笨蛋笨蛋的叫个不停,烦不烦啊,警告你,我睡着的时候,你这混蛋别来偷袭暗算!不然我会翻脸的!”
赵若曼气呼呼的大步往楼上走,高跟鞋每一步都踩的十分用力,铿锵作响的。
翻脸?她哪来的底气敢打这样的诳语?
箫顾引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笨蛋赵若曼可真了不起,不知天高地厚,表面上浑身带刺,实际上防备薄弱,不堪一击。
她到底明不明白,和她同住一屋檐的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如果她不是赵若曼,以如此傲慢姿态对待箫顾引的女人,早就死在他手上一百遍了。
他觉得神奇,这位脑袋缺根筋的小傻瓜,是怎么在这样一个乱糟糟的世界里活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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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小时后。
张梓萱走入亿岛酒店的大堂,前台接待处的时间显示是晚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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