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雨姗也被这一拳头吓醒了酒,这是她第一次见着厉懿森动手打人,那场面真是让人倒吸了几口凉气,她掏出纸巾,凑过去,要给傅资桓擦掉嘴角的血迹,却被他推开了。
“回去吧,婚礼照你说的如期举行。”他走在前头,丢下了韦雨姗期待已久的一句话,走开了。
可是韦雨姗听着却一点都不开心。
韦雨姗知道傅资桓在生气后,自己却更生气了,她怄气地再次把酒瓶端起,又要仰头喝尽,却被傅资桓伸手夺走了,他掏出钱买单,一言不发地抱起韦雨姗,送至她的车上。
“多大个事,不就结个婚嘛,结就好了,你满意了嘛,看到我们兄弟俩为了你如此,满意了嘛。”
傅资桓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冷冷地撇过脸不再说话,此刻那个温柔贤惠的韦雨姗已经在他心底粉碎了,他能说自己后悔了嘛,能嘛?!
韦雨姗坐在那闷声哭泣,他知道傅资桓生气了,她不相信傅资桓竟然生气了,那个说着会永远把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已经开始会吼她了,都是律以晴,这一切都是律以晴的错,如果她没有出现,厉懿森就不会变心。
她也不会变成这种连自己都厌恶的女人,她捧着脸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傅资桓的心就跟石头做的一样,一点都不为所动,他把韦雨姗送回了公寓,没作逗留便直接奔了单位而去。
律以晴也被送到了公寓楼下,但是心有余悸的她,却是迟迟不肯下车,她伸手,把厉懿森的手紧紧捂住,“以后不许再当我的面动手打人了,特别是打自己的朋友。”其实厉懿森应该也很难受吧。
厉懿森没说话,只是反手把律以晴冰冷的双手握住了,他倾过身子,把律以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对不起,还有辛苦了。”他看的出律以晴在尽力地融入他的生活,他的朋友圈。
是自己没留意,让她受了伤,打了傅资桓他很难过,让律以晴受到这种言辞攻击他更心疼,他看着律以晴手背上那些因为跟韦雨姗抢酒而留下的刮痕,心更是疼痛不已。
“听话,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就好,你别瞎操心了啊。”
律以晴点点头,确实,她又不是菩萨,真的管不来那么多,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由他们去吧。
“你去上班,我没事。”她推开厉懿森,做直了身子,要拉开车门下车,却被厉懿森抓住了。
“你下午不是去上班了嘛,不会被雨姗叫着旷工出来了吧。”
“才不是呢,偷偷告诉你,我升职当经理啦。”她小声地说着,看的出真的很开心。
厉懿森也被他这俏皮的模样逗乐了,不就当个超市的经理,这也值得她开心成这样,要是她想要,速达集团首席的位置都可以让给她。
可惜她不会要,他所认识的律以晴就是这么较真。
“嗯,那我想想,你升职了,我奖励你什么好,一个吻怎么样。”他说着,作势要伸嘴过来,被律以晴挡开了。
“谁稀罕啊!我要见麋鹿,好久没见它了,想它。”
厉懿森撇撇嘴,吃醋了,你也好久没见我啊,也没见你天天想我。”幸好他聪明知道把麋鹿送到了宠物店去给人专门养着,要是一直放家里,过几天律以晴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
“好吧,经理大人说要干嘛去,就干嘛去。”他细心地替律以晴系好安全带,这才掉头离开。
为了预防律以晴会偷偷过去把麋鹿带回家,厉懿森还处心积虑地挑了一间比较偏远的宠物店,还特别为麋鹿聘请了一名专职的保姆。
律以晴他们过来时,麋鹿正在接受训练,见着律以晴便在那乖巧地摇着尾巴,但是因为没有接到指令却一直不敢靠过来。
才几日不见就这般生疏,让律以晴有些心酸,她蹲下身子,把从前台拿来的一根香肠拨开,想要把它引诱过来,可是它却一直坐那一动不动。
厉懿森很满意这样的训练成果,他上前走了几步,叫了声‘麋鹿’后,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那货果然扭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律以晴不满地站起身瞪着他,“你老实交代,对我的麋鹿使了什么诡计,为什么我叫它没来,你叫它就来了。”前几日麋鹿明明很不待见他的。
厉懿森无辜地耸耸肩,“我什么都没做啊,估计是因为这几天他发觉了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吧。”说着他指了指麋鹿的那名保姆,“你看麋鹿就很喜欢他啊。”他力证自己的清白。
律以晴半信半疑,总觉得厉懿森跟那个狗保姆的眼神也很怪异,“我看你也很喜欢那个保姆啊,难不成你的性取向也有问题。”
“哪有!我跟他是很正常的眼神交流。”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他又刻意地看了一眼站在那的保姆,估计是因为做贼心虚,他眼神还是有些飘忽。
shi!他不就是请了个专职驯兽师当够保姆啊,多大个事啊,怎么还被说成性取向有问题了,“看,没有吧!”他再次强调着。
律以晴见他死不承认,便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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