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以晴在广场的一楼找到了负气离开的韦雨姗,刚要上前问话,韦雨姗就向她扑了过来,“以晴我要怎么办,我不要活了,傅资桓说不想结婚,我不活了。”
“啊?”律以晴实在是很意外,她看着傅资桓不是那种人啊,“你慢点说,说清楚一点。”律以晴把她扶起,两人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律以晴打开车门,看着她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便把她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才回到驾驶员的位置上坐下,她发动车子,把韦雨姗往最近的公园带去。
冬天,午后的公园人不算太多,三三两两有情侣,有夫妻,有带着小孩的年轻妈妈。
律以晴找好位置停车后,这才去给韦雨姗开门,一路过来她好像冷静了些许,但是心情还是很差劲。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湖边的石凳子上坐下,干坐了许久,韦雨姗才缓缓开了口,“我怀孕了,快三个月了,可是傅资桓却要把婚礼再延期一个月,我那时候大着肚子,你让我怎么穿婚纱,我的同学会怎么看我。”她说着说着就红起了眼眶。
哪怕在这最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未婚先孕总归都是不好听的,她受够了别人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可是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律以晴双手搭上她的肩头,示意她暂时冷静下来,“你先别激动,或许傅资桓只是这么跟你建议,他没有真的打算要延迟婚礼的意思。”
“他不陪我试婚纱,不陪我去照婚纱照,他就是这个意思,婚期就在下周了,他无动于衷,那还能有什么意思。”
律以晴听着她的言辞也有些头疼,她没想到韦雨姗竟然是这么偏激的人,要是她说自己也同意傅资桓的做法,应该会被韦雨姗破口大骂吧。
“雨姗,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去看看,结婚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可是傅资桓现在还沉浸在痛苦中,他也没预料过你们的婚期会出现这样的插曲,当然,我知道延迟一个月对你来说有些过份了,要不这样吧,你们各让一步,婚礼延迟十天后举行你看怎么样。”
“就算我同意,他也未必同意。”
“你先别那么武断,我这就打电话跟他商量。”律以晴说着便拿起韦雨姗的手机给傅资桓电话,可是这家伙竟然不接,过了一会才回来了一天简讯说他在开会。
韦雨姗看着傅资桓连电话都不接了,干脆捂着脸嚎啕大哭,“我猜的没错,他就是无心结婚,你看我的电话他都敢不接了。”
律以晴站在那,忍不住地汗颜,她不知道韦雨姗以前跟傅资桓是什么相处的,换做她是傅资桓一定会觉得特别累,感觉自己一点空间都没有。
“雨姗,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多站在傅资桓的角度去安慰他,而不是光去想着婚礼的事情,你要让他知道,你跟她的心是在一起的。”
韦雨姗捂着脸不说话,她没看出律以晴的好心,反倒像是在给自己说教,事情她没遇上,当然随便她说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管了,我现在要去酒吧,喝个大醉!”她从石凳上站了来,直奔车子而去。
律以晴听着她怀孕后,一刻都不敢懈怠,赶忙追了过来,“我开车,我开车。”她抢先坐在了驾驶位上,所幸韦雨姗没跟她争,否则不知道得闹成什么样。
“雨姗,你怀孕了,不适合喝酒,不如我们回去煲汤喝吧。”
律以晴把车子倒了出来,好心地建议着,就算心堵的多难受,也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啊。
“我不要,你不去,我自己去,你不喝,我自己喝,我可没人心疼。”她站起身子要把律以晴推开。
律以晴没办法,只得妥协,“好,好,我陪你去,陪你去,你赶紧坐好。”
两人在公园不远处挑了间小酒吧,便进去了,白天酒吧内很清净,放着舒缓的钢琴曲特别好听,偶尔有个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抽烟的男士。
律以晴点了两杯鸡尾酒,借故去洗手间,然后偷偷给厉懿森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里把大概把傅资桓跟韦雨姗的情况都说了,让他联系上傅资桓,赶紧过来接人。
厉懿森挂了电话后,也顾不上打电话了,他从公司离开,直接到傅资桓的单位去拉人。
傅资桓根本乐意,两人因此还在单位楼下推搡了起来,“厉懿森,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自以为是,我跟韦雨姗都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行行好,收手别再管。”
厉懿森不吱声,上前就冲他下颚砸了一拳,“你跟韦雨姗如何我管不着,但是别拉着我的女人去跟你们受罪!”他硬拖着傅资桓上了车子。
两人一路上闷不吭声,一直赶到了律以晴所告诉他的那家酒店。
傅资桓比他先下的车,没跟他打声招呼,便自己奔进了酒吧,在吧台处找到了扛着酒瓶子狂饮的韦雨姗,他大步向前,夺过了瓶子,“别喝了!”他吼了一声。
律以晴见他过来了,松了一口气,“这里交给你了。”她劝酒都要劝疯了。
“关于你们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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