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天点了点头:“这样的四个人围在钱四海身旁,怎么会不出事?看来钱四海只懂得经商,并不知道江湖的险恶。大哥,这样的四个高手被两人轻易地击败,你想得出是谁吗?”
林中雁接着:“放眼当今武林,这样的高手纵然有,也不会太多。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人都不可能去为难钱四海。”
陈浩天问道:“那两人就没有报出姓名?”
林中雁:“如果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干这样的勾当是绝对不会报出姓名的。只知道一人姓李,黑巾蒙面的另外一人姓风。乔杨高龚四人中三人围攻姓李的,结果被姓李的轻松击败。高天鹰独挡姓风的,勉强战为平手,但见另外三人落败,知道讨不了好,于是四人逃了出来。”
陈浩天沉思着:“既然那个姓李的能轻松击败三人的联手进攻,又怎么会放他们轻易逃走呢?这中间一定有蹊跷。”
林中雁:“兄弟,你对了,在逃出来的路上,三人对高天鹰突然袭击。就是三人联手与高天鹰光明正大地交手,高天鹰也只有逃走的份,更何况是在他根本不提防的时候突施杀手?高天鹰顿时受了重伤。也是他命不该绝,就在他苦苦支撑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救了高天鹰的性命。”
到这里,林中雁望着陈浩天微笑,:“兄弟,这个人你前不久还见过,他就是‘回旋剑客’贺羽轻。”
陈浩天用手指轻轻地敲着头,贺羽轻在高天鹰最危难的时候出现,究竟真的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其它问题?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不是巧合,那么高天鹰身上又有什么秘密呢?看来“回旋剑客”贺羽轻有着更深的背景,只是他背后的主使究竟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
“贤弟,贤弟,”林中雁见陈浩天呆坐不语,轻声地叫着陈浩天:“你想到什么了?”
陈浩天从沉思中醒了过来,解嘲地笑笑:“近段时间饱受冤屈,一提到贺羽轻就忍不住想远了。”
林中雁道:“乔泰、杨禹和龚得钦三人回去向钱四海回复,高天鹰是伏牛山匪帮的内应,关键时候助敌,他们刹羽而归。再加上四人到伏牛山这一闹,对方的价钱又加码了,不仅仅是要四海钱庄在江南所有的分号,而是要天下所有的四海钱庄。自从捐款助军一事暴露之后,钱四海深受金钱之累,他本来抱着钱财散尽一身轻的想法,觉得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就是让他散尽所有的财产也心甘情愿。但对方要求钱四海将原先被迫让出的晋陕所有分号赎回交与他们,这一下钱四海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他既然答应交出四海钱庄所有分号,哪里还有银子来赎晋陕的分号?”
陈浩天接着:“于是他发出了金锁令,请江湖朋友伸出援助之手。”
林中雁:“对了,只是钱四海专门派人将所有情况跟我了,再加上前不久贺羽轻带着受伤的高天鹰在我庄上住了一段时间,由于高天鹰知道我是金锁令的发起人之一,因而所有事情没有对我隐瞒。两方所的话完全稳合,所以我断定高天鹰所言非虚。”
陈浩天问道:“钱四海的儿子在两个月前就被绑架,而金锁令却要大家中秋节在洛阳会齐,这中间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林中雁:“对方要的是钱四海的家业,如果杀了钱四海的儿子,他们将什么都得不到。”
陈浩天:“大哥,我们明天出发,尽快赶到洛阳去帮忙。象钱四海这样轻财好义的爱国商人,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救出他儿子。”
林中雁:“兄弟,为兄可能去不了,这事就只能偏劳贤弟了。另外,为兄只有林枫这么一个儿子,还要请贤弟代为照顾。我知道贤弟近段时间蒙受冤屈,江湖上怀着各种心思的人都在找你的麻烦,但凭你一路击败雷震天、贺羽轻、‘大内三刀’、江柱流和‘飞天神丐’侯松云等高手,如果你都不能保全犬子,天下就无人能保全他了。”
陈浩天吓了一跳,连连摇手:“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为什么会这样的话?”
林中雁淡淡地:“兄弟,何必大惊怪呢。多少年来刀头舔血的江湖生涯,生死已经看得很淡了。我只是以备万一而已。”
陈浩天仍然急切地:“我知道你肯定遇上了不的麻烦,既然让我知道了此事,你别想支开我,我们兄弟结义时是如何的?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现在你遇到麻烦就想让我开溜,你也太看兄弟了。”
陈浩天得又急又重,林中雁听了并没有生气,仍然非常平静地:“兄弟,你多心了,为兄不是看你,只是你不知情。当前钱四海的中秋之约已经时间不多,必须尽快赶去,但为兄却走不开。两个月前成立的同心盟咄咄逼人,大有吞并落雁山庄之势。你知道为兄不是怕事之人,但同心盟高手如云,别的不,单其副座陆若轩,其功夫就与为兄在伯仲之间,与他对阵为兄就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不用位居其上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位盟主了。为兄若与你一起北上洛阳,可能回来就没有落雁山庄了。为兄本可以一走了之,但落雁山庄三十多人又能走到哪里去?为兄只有与他们誓死周旋,但对方势力庞大,为了避免意外,儿只能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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