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军是皇帝的近身侍卫,但却也很是稀奇。都尉沈辙、副都尉卓崖都不常在宫中,铁面军的宫中保卫任务常由地位仅次于副都尉的领兵韩晨负责。
沈辙,字浮坦,乃是东南城固山王嫡幼子,凭着出众的才能当上铁面军都尉。虽是都尉,但却时常不在宫中,或是随使臣花年出使他国,或是以钦差身份外出办事,亦或是其它。
卓崖,上任铁面军长子,自按着铁面军的标准来培养,是最有希望成为铁面军都尉的人。从十年前起,他唯一的职责就是负责安平公主白招瑞的安危,就此彻底改换命运,最终只当上副都尉。
这位安平公主,乃是当朝皇后所生,皇帝唯一的嫡出女儿。因为出生时,国师其命格硬,与天子之气相冲,需得驱除邪气,所以五岁之前一直养在国寺,五岁生辰时回宫,自此备受宠爱,皇帝特意建造宫殿赐予她,名为‘公主殿’。
即便是母子,但不得在内宫久留,在宁福宫待一会儿,白傲雪便请辞离去。去到公主殿找白招瑞,但却被告知其在御武场,白傲雪二人又前往那儿。
炎炎烈日之下,全副武装的铁面军像是没事人一样,十八班兵器在手操练,看似毫无章法的训练,实际上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因为是直隶圣命,上可监臣将军,下可察四方官员,为此不免会得罪他人,为保证自身安危,从建立之初,所有的铁面军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戴着面具的,人们只知是铁面军出动,却不知具体是何人。为保证执行任务时候万无一失,所以铁面军训练的时候也是全副武装。
与辛勤操练的铁面军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在御武场的五尺观台上,一把藤制摇椅,一个年轻女子坐于之上,旁边站着一个举阳伞的宫女。没有着宫中女子的宽大裙服,而是穿的窄袖服。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地看着下面挥汗的人。
看见白傲雪二人出现,喜不自禁,手里捏着瓜子霍然而起,朝白傲雪二人挥手,大声喊:“六哥。”
对这样的举动,白傲雪见怪不怪,也向她挥挥手,朝观台而去。
白招瑞跑下观台,豪爽地向莫叔且打了招呼:“莫侍卫。”
莫叔且回以颔首之礼:“公主殿下。”
旁若无人地挽着白傲雪的手臂,拖着他往观台上去。白傲雪假装拨开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注意自己的身份。”
换来白招瑞的一记白眼,重新黏了上去,:“你是我哥。再我倒要看看谁敢乱嚼舌头。”上了观台,白招瑞抓一把瓜子呈给白傲雪,:“那个叫什么国的,进贡的瓜子,尝尝看。”罢,又拿了些给莫叔且。莫叔且接过之后颔首致谢。
看着那些个铁面军都是同样的装扮,白傲雪问:“谁是卓副都尉,你看得出来?”
白招瑞摇摇头,:“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会儿整张脸都遮住,跟别人一样的装扮,完全认不出来。”
一旁的莫叔且笑问:“那殿下在看什么?”
扑腾无辜的眼,撇撇嘴:“无聊没事儿做,就过来看他们练武。”
知道除了听到皇上、直隶上级沈辙的命令外,铁面军是不会在在意其他人的,但是白傲雪此刻迫切地想要知道沈辙去北城做什么。与白招瑞打起赌来,:“我们打个赌,若是你能找出卓副都尉,并且问出你的浮坦哥哥为什么去北城,我就答应带你去出游;若是你不能找出,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怎样?”
听完白傲雪的话,白招瑞猖狂地一笑,哼哼两声,:“你输定了。”
“哦?”莫叔且笑笑,问:“殿下这样自信,想必是有法子。莫不是大声喊卓副都尉的名字?”
白招瑞摆手,:“就算喊破喉咙,他也只会当耳旁风。看我的。”罢,狡黠地一笑,走到观台边上,纵身一跃。落地时,只听得一声哀鸣划破天际,白傲雪和莫叔且从惊讶中回神,慌忙上前去;身后举着阳伞的宫女,早已被吓得呆住,好一阵子回神,才忙不迭地跑过去。
正如白招瑞所想,此举对于找出卓崖是唯一可行的,因为她受伤,就是卓崖失职,这对于忠于职守的卓崖来,不容发生。在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之后,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铁面军急速奔来。
以前缠着卓崖学了些功夫,从五尺观台跳下,白招瑞压根儿就没事,但是却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捂住脚踝,看上去十分痛苦。
头罩面具的卓崖着急地询问:“脚受伤了?”而后忙吩咐已经到了身边的宫女:“叫御医。”
宫女忙点头,可是还没挪步,便被白招瑞呵住:“不许去。”宫女只得站在原地,左右为难。
面对这般无理取闹,卓崖严肃地问:“殿下是需要皇牌?”
皇帝将白招瑞全权交给卓崖,又担心卓崖压制不住傲娇的人,便赐予皇牌,见皇牌如见天子。
“又拿那牌子压我。”白招瑞气愤不已,索性撒泼起来:“看谁敢动我。”见卓崖不言不语,白招瑞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一定会使用强制手段,所以看准时机,缓和了口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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