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若溪的脚早一步踹中大汉的口。只是,大汉在惯的作用下想要收手已然来不及,这一抓便直接重重落在了林若溪的肩膀上。
林若溪只觉肩膀上一痛,条件反射地转身挣扎。只听“刺啦”一声,身上这件九千岁的华丽棉袍竟如纸糊的一般被大汉撕了下来。
暗道自己太幸运,要不是穿得厚,只怕肩胛都被大汉捏碎了,林若溪却落落大方地冲大汉抱拳一笑:“好功夫!佩服!”
大汉也没想到自己一把就将人家小姑娘的衣服扯了下来,看看只穿着中衣,却丝毫不显狈,依然落落大方俏生生冲他微笑的林若溪,他的黑脸一红,也抱拳冲林若溪僵硬地笑了笑:“姑娘好快的子,在下惭愧!”说完,将撕破的衣裳双手奉上,不再纠,扭头便走。
人群中先是一静,继而竟有人吹起口哨来。
“小姑娘?好样的,打倒他们,把他们的裤子都扒了!”
“对对!扒了他的裤子,你若撑不住,哥哥来帮你!”
“去!别理这厮,哥哥才最会心疼人,你且只管将他们打趴下,里哥哥在这林子里等你!”
这些话听起来虽浑,却透着股明显的友善。以前在部队训练特别艰苦的时候,林若溪和z友们也会开这样无伤大雅的荤笑话来缓和气氛。此时听见这些玩笑,林若溪顿时有种重返部队的亲切感。
因此,她非但不生气,还笑眯眯地双手抱拳冲四周行了一礼:“好!待我将他们的衣裳、裤子全都扒了,再来会会你们!”
逍遥派虽然民风开化,但毕竟男女有别,谁见过这么朗不拘小节,又大方大气的女子。大家都是年轻人,先是愣了愣,继而便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有胆大的年轻弟子,更是面红耳赤地大喊大叫。
“喂!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就喜欢你这豪的子,要不要一会儿咱们到那边林子里说说话?”
“别理她妹妹,哥哥才是逍遥派最棒的,你若喜欢扒男人的衣裳,来扒哥哥的如何?”
……
九千岁一走进林子就听见乌烟瘴气的口哨声和喊叫声,而伴随着动的人群,被雄荷尔蒙团团环绕的,自然是他不安分的小猫儿。
凤目一眯,人神共愤的俊脸登时黑成了锅底灰,没等白瑾瑜、花世子和龙云轩反应过来,他已冲了过去。
林若溪的棉袍被大汉撕破之后反而有种轻装上阵的感觉,没了束缚,她的动作愈发灵活,面对第四个大汉的重拳狂轰,她就像一只灵巧轻盈的燕子,在狂风骤雨中盘旋穿梭,看似凶险,却始终善其身。
大汉久打不下,心中本来就十分狂躁,再被林若溪眼花缭乱的法干扰,只觉头晕眼花,最后狂怒下,竟不顾林若溪袭向口的脚,“啊”地一声怒吼,抱住林若溪的脚低头便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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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嘴才张开,眼前便出现一枚放大了的拳头。继而“砰”地一声,这枚拳头毫不吝啬地砸在了他脸上。
林若溪“艾玛艾玛”才喊出声,眼前一花,大汉笨重的身体已如星般划过天际,竟不知道坠到哪里去了。下一秒,一双硬邦邦的大手从身后袭来,将她狠狠勒住。
像抓小猫儿一般将林若溪拦腰抱起九千岁还不解恨,目光扫了眼她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勒出玲珑曲线的中衣,九千岁凤目黯了黯,猛地扯开腰带,直接用外袍将林若溪裹进了怀里。
这种用一件外袍裹住俩人的形以前也曾有过,所以九千岁做得荏是娴,没两下,就将林若溪脖子以下,双脚以上完全b得严严实实,只堪堪露出林若溪可怜兮兮的小脑袋。
说实在的,这形有些诡异。名震天下的九千岁像只大袋鼠一般,兜里揣着个小袋鼠,小袋鼠虽一脸惶恐,眼珠子却贼溜溜地乱转,一看就在动什么歪脑筋。而大袋鼠目光中的怒火仿佛要把天烧个洞,偏偏捂着小袋鼠的双手却小心翼翼,就跟彪悍老爹,捧着个软弱柔的瓷娃娃似的,恨得咬牙切齿,又爱得刻骨铭心。
逍遥派的弟子们都被震住了,完全搞不懂这神马状况,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林若溪也不敢回头,后背紧贴着男人温热悉,又剧烈起伏的膛,清晰地感受到九千岁的愤怒,她心里一个劲地犯嘀咕,这特么哪个大嘴巴告的密啊?才乐呵了不到半个时辰,大忠犬就追来了?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平息他的怒火呢?
想了几秒钟也没想出好办法,林若溪只好将求救的视线往白瑾瑜和花世子身上瞄。
从得知消息一行人往洼地树林赶时起,白瑾瑜和花世子便知林若溪今日要倒大霉。原本倒也有心帮林若溪说两句好话,可是此时,瞧着她身陷囫囵,还一副不知死活的神,莫名地,白瑾瑜和花世子就同时选择了沉默。
白瑾瑜还好点,和平时一样,他只管仰首望天,悠哉哉仿佛完全没看见林若溪的窘迫,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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