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长得憨厚老实,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十分可亲。
“姑娘?这些具都是我自己打造的,你要是喜欢,五文钱一把吧!”
五文钱?这是捡到宝了啊!
“我人长得小,所以不喜欢用太大的……”装模作样地挑选了两把菜,林若溪又眼睛发亮地瞧向那些小孩子的玩具小,“咦,这些小真漂亮。九爷,奴婢想买一些送给咱们食府的孩子们当玩具。可奴婢没有带银子,您能不能先借我一点儿啊?”
林若溪本来想喊相公,想想喊出来别被九千岁一巴掌拍死了。又想喊哥哥,可怎么瞧自己和九千岁都不像兄妹。前想后,还是给九千岁当个贴身丫鬟比较合适。
九千岁听见林若溪的喊声停下脚步看过来,深邃的目光如同b涛汹涌的大海,登时唬了大叔一跳。
大叔本来见一个小丫鬟问主子借银子便觉不妥,此时再感受到九千岁的威压,赶紧好心地低声提醒林若溪:“姑娘?你这东家好像不大高兴,你还是赶紧走吧!”
“不碍事……”实在舍不得那全号的手术,林若溪可怜巴巴地望向九千岁:“九爷,求求您……您放心,等这个月的月例下来,奴婢一准儿还你……”
“多少钱?”九千岁走回来。
“五文钱一……”
大叔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金元宝已丢在了摊位上。焦尾琴般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全部b起来!”
林若溪还没反应过来,大叔已手脚麻利地把摊位上所有的具都打b递了过来。
看着快要到她腰的 袱,林若溪简直哭无泪。土豪,人家就看上那么几把小的,您给我整那么大一b,不会是让我全部背上吧?
下一秒,“背上,走吧!”
我去!林若溪一个趔趄,险些趴下。
“九爷,我……我背不动……”林若溪可怜巴巴地忽闪大眼睛,尽量引起九千岁的同。
九千岁看了她半天,“那你买它做甚?”
简直是对驴弹琴,“我就想买那几把小给孩子们做玩具……”
“孩子?”九千岁皱皱眉,“哦!那其他的都扔掉吧!”
好么,当着人家老板的面儿买了人家的东西再扔掉,您这是炫富还是羞辱人呢?
抱歉地冲大叔笑笑,林若溪赶紧打袱,也顾不上那两把菜,急急忙忙将相中的手术收好装进袖袋里。
才要走,大叔突然喊住她:“姑娘?我瞧你只对这些小感兴趣。要不你跟我回家一趟,我再给你装些其他的?”
林若溪随口问:“你家还有什么?”
大叔憨憨地笑起来:“我就喜欢摆弄些小物件儿,但凡木匠、瓦匠、铁匠、金匠做活计的工具我都做了不少,都跟你要的这些小个头差不多,有些比这些还要小巧些,估计你会喜欢。”
一听这话林若溪的眼睛就亮了,木匠、瓦匠、铁匠、金匠做活计的工具,那不就是、锤、剪、锥子、火钳、锯子、钻头等等之类的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东西只要弄成缩小版,基本上就是一完整的外科手术器械。
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渴望,一把拉住九千岁的袖子,林若溪道:“九爷?求求您,去吧去吧,奴婢很想要那些东西。您要是陪奴婢去取回来,奴婢这辈子都给您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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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牛做马?”九千岁轻咦:“你本来就欠本座三条命……”
林若溪眼眸一黯,刚想松开手,九千岁又道:“左右无事,那就陪你走一趟吧!”
欧耶!激动下林若溪差点给九千岁一个熊抱。
大叔家距离小镇颇远,足足走了两个时辰三人才来到荒郊山谷中的一个农家小院。
一进门大叔就喊道:“老婆子,家里来人了,你赶紧准备午饭!”
林若溪正要说不用,手腕却被九千岁倏地握住。
她下意识地向九千岁看去,却见九千岁并没看她,而是眸光阴霾地盯着左侧方。
循着九千多的视线望去,林若溪一下子愣住了。
西北方向一整面墙上密密匝匝挂满了镰,这些镰比一般割麦子的镰要大很多,手柄也很长,林若溪莫名其妙就联想起漫画中死神手里的大镰。
一把这样的镰都容易令人产生恐惧,突然看见这么多,便是经历过z火洗礼的林若溪,此时也有点毛骨悚然。
下意识地反握住九千岁的手,林若溪却突然感觉到有双鹰隼般的目光正牢牢钉在自己后脑勺上。
想都没想,她猛地转身。
在她背后不足一米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异常苍老的女人。
林若溪没办法形容这个女人,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林若溪觉得用干尸来形容最为恰当。没错,这个女人就像是棺材里爬出来的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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