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西红月真的做了什么,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西红月、或者对风泽妍,可都是件美妙的好事。
她可以假借父皇或风泽妍的手,对西红月这个隐患兵不血刃,没有人会将这罪过联想到她雷若柳身上。
西红月么……这么蠢笨,也活该哪儿凉快就呆哪儿去。
而风泽妍呢……最好她是假的。不然,她也不介意让她再死一回。
待她俩离去,隔壁房里走出两位公子。一个身着黑色锦袍;另一个着浅蓝色短袍,正是风雅阁跑堂的打扮。
黑衣男子问:“你确定暗幽软甲就在那丫头手里?”
“是,堂主。”
黑衣男子哼笑了一声,道:“盗用了本堂的东西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还给我们了。”
一道红色劲风刮开了风泽妍的屋门。
风泽妍放下书卷:“我说,你能不能换个颜色穿穿,好显眼。”
“哼,就算显眼,你哥我的速度和身手,一般人也看不见。”
风泽妍懒得理会他的显摆,问:“勘察得如何?”
“外院里两个丫头,内院里有个小太监,都有几分可疑。”
风泽妍一声嗤笑:“我这才回来,手就伸进来了。还真是闲不住!”
“要不要将这些个细作都打发出去?”佑安问。
“我一在深宫养病的病秧子,又能惹出多大的动静?人家为了多赚一口吃饭钱,也怪不容易的。还记得我们路过锦州时看见的那些贫民吗?”
一回想起那些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贫民,风泽妍心中一阵心酸,那可都是属于风泽国的百姓。
“真的就这么散养着不去管?”
“只消告知下头所有的人,我喜清静,不允许他们进里屋扰我清梦就行。”
“是。”佑安行礼,退出屋外。
见佑安走了,风泽妍又问焚烈:“大哥,你的暗影堂在风泽国势力如何?”
“有暗丰坐镇这边,自然是极好的。”焚烈一副得意的模样。
“让暗丰帮我把刚刚那三人的家中底细查询清楚。”
“哟,刚才还一副心怀天下、仁爱世人的模样。佑安这一离开,怎么就不装了?”
“你又怎知我刚才不是真心呢?我是真的仁爱世人的,可是咱也不能总单方面付出呀,对不对?咱得逼他们也有所表示才好。”
“切……”焚烈摸摸鼻子。他恨自己口才不如这小丫头怎么破?
玉国公府。
玉夫人端了碗莲子羹,走进儿子的卧房。
放下托盘,玉夫人见桌上摊开的拜贴。
“泽潇,外面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的,怎么不去赴约?”
玉泽潇目光萧瑟地擦着他的如意宝剑,像是对一切都兴趣缺缺。
“娘,妍儿醒了,正在妍华宫修养。”
玉夫人睁大双眸:“真的?!天下竟有这等奇事!”
那晚风泽妍动手剖心,她作为主角雷若柳的未来婆婆,也是在场的。
从头至尾,将整个过程亲自看在眼里,却也不曾帮过公主一句。
毕竟,那已经不是她家的未来儿媳了。
“嗯,据说救她的,是她师傅。”
“她师傅有那么厉害?”
“嗯。”
那水平,至少得地仙阶以上了吧。那风泽妍在他的指导下,想必也是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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