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您身份尊贵,怎么能和她住在一个房间?这每个人的地位不同,住的地方自然也不同。”吴婶还在据理力争。
宫焕嘴角一扯,双手环往椅背上一靠,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徒然发出,“这么说,你作为我养的一条狗,也该住狗窝了?”
吴婶面难看,显然对宫焕的羞辱感到无地自容,只是碍于身份又不敢反抗,“少爷,瞧您这话说的。”
“怎么?我的话有问题?既然你喜欢讲身份,那我就和你讲身份。顾冉是我宫焕的女人,那就是你的主子。作为一个下人不但对主人无礼,还欺负到主人头上来了。我宫焕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吴婶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就这点小事宫焕竟然要开了她,慌乱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您息怒啊!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把顾小当娘娘一样供着,这还不行吗?您千万别让我走啊!”
笑话,竹园的工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竹园这三年虽然一直没人来居住,但她的工资可是照拿,还有一群佣人供她使唤,她想走才怪。
宫焕点了点桌子,“你跪错人了,你欺负的又不是我。”
吴婶察言观的本事也是一,立刻调转方向,膝盖拖地挪到顾冉面前,就差抓着她的大了。“顾小您大人有大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就看在我年老犯的份儿上饶了我吧?我家里头还有一堆人要我养活,我不能没了这份工作啊!”
这话听着,顾冉还以为欺负人的是她自己呢,从没应对过这种场面,顾冉有点坐立难安,但心中对吴婶的厌恶却丝毫没有减轻。
宫焕观察着顾冉的表,看她皱眉,就又出声,“既然跪都跪了,那也不差个头点地,就磕几个呗。”
顾冉瞪向他,这人看好戏不嫌事儿大。非自愿的和解,只能给她拉更多仇恨!
宫焕却没事儿人一样开始吃饭,吃得津津有味。
吴婶闻言虽然不甘心,但为了能留下来,咬着牙对顾冉磕了三个响头,那可是实打实磕在了大理石硬邦邦的地面上,头骨和地板相碰发出嘭嘭嘭的三声响,仅是听着顾冉就觉得骨头疼。
“你起来吧。”顾冉说,她怕自己会因此折寿。
见顾冉终于松口,吴婶大喜过望,拍拍膝盖就站起身,然后讨好地看向宫焕。
“少爷,您看……顾小已经原谅我了。”
宫焕优雅地将送进嘴里的食物细细咀嚼完,才看向她,只是目光带着点莫名其妙,“然后呢?”
吴婶愣住,“我这跪都跪了,您是不是也该收回赶我走的话了?”
“呵。”宫焕轻笑,“是你自己要跪的,我又没逼你。我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收回来过?所以赶紧的,收拾了铺盖走人吧,看着就烦。”
这下连顾冉都抬头了,这宫焕什么意?刚才这一大段纯粹只是为了羞辱?不由的,他在顾冉心目中的印象又恐怖了几分。
吴婶是在场最崩溃的人了,嗓门不由自主大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人吗?”
宫焕已经彻底不耐烦了,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老太婆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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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两个保镖拖走的吴婶,顾冉久久不能言语。然后再看向宫焕时,已经不敢直视了。
“看我干什么?觉得我心狠?”宫焕挑着眉毛,星眸剑目璀璨异常,“对付不长眼的东西,你觉得仁慈有用?还是说你已经圣母到对这种人也会产生怜悯?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养不的,白眼儿和吸血鬼,你要是觉得他们可怜,早晚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冉一句话没说,宫焕就吧嗒吧嗒说了一大堆,还都是些什么歪理,这个人真是自大的可以。
吃完饭,顾冉想回房间继续画画,却被宫焕叫住,“你干什么去?”
顾冉扶着栏杆,没有回头,“画画。”然后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不能出门,我还能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出门了?顾冉,别给我找些有的没的不痛快。”宫焕坐在椅子上,扭身对她的背影就喊。
听到这话,顾冉唰得转过身,“你是说我可以出门?去哪儿都可以?”
看着顾冉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兴奋,宫焕的心也跟着好起来,“当然,我养的是女人又不是宠物,只要需要的时候乖乖躺下让我干,其他事我才不管。”
对他言语间的粗鲁顾冉已经快要免疫了,直接忽视其中某些句子,总结出自己大多数时候还是人身自由的,嘴角不泛起一抹笑。
这是宫焕得到这个女人以来第一次看见她笑,也首次注意到,她竟然是有酒窝的。
因为不是扯开了的大笑,所以酒窝很浅,却足以让人惊。
宫焕绞尽脑汁在想,应该用个什么词儿来形容这惊鸿一笑,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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