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凡,23岁,今年刚刚大学毕业,是个文科女、单身狗。
毕业后我并不太急着找工作,因为我家里有一个祖传的职业在等我去继承。
这个职业就是专门给死人配阴婚,也被称作“鬼媒人”。
我的父亲做“鬼媒人”已经三十多年了,他知道我对这行有些排斥,可他一有时间还会对我多多少少灌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我即便再不喜欢,耳濡目染了许多年也算是个级的“鬼媒人”了。
虽然我在徘徊,但是祖传职业对我的还是蛮大的,因为这是一门即将失传的手艺,如果学会,便可以日进斗金,受人尊重。
不过,如果继承了祖业,就意味着我要告别23年的正常人生,从此以后将很少与活人为伴,而要长期与死人为伍。
传统的“鬼媒人”都是凭心做事,如果有人来求自己做媒,必定是认真的寻找适合的尸体相配,从八字、 原因和死者的家庭背景等等,都要弄得清清楚楚才行,然后还要严格的按照阴婚的步骤来举行婚礼的全部过程。
可惜现在真正有心的人少了,懂规矩的人也少了,有的人为了暴利,不仅干起掘坟盗墓的当,甚至不惜杀人害命来得到尸体。
人的收入和我所谓的正义感让我开始慢慢的倾向于继承祖业,只是我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父亲其实也不太想让我做这行,毕竟现在能接受这种职业的男孩太少,父亲怕我做了这行之后会嫁不出去,我之前还开玩笑的跟他说,我要是做了这行嫁不出去,我就嫁个鬼老公。
为了散心和好好考该如何选择,我决定去乡下的太家散散心,那里空气清新,草木宜人,能让人静下心。
太已经九十六岁了,她虽然行动有些迟缓,但是仍然耳聪目明,尤其是她的眼睛明亮澄澈的如同孩童,每次看到太***眼睛,我都会觉得清心沉静。
太现在在世上的亲人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可是她死活不愿意离开乡下到城里与我们一起生活。
好在从城里到乡下的程只有三个小时,我们没事可以经常去看看她。
我在去太家之前,给她家里的座机打过电话,可是打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我担心太出事,来不及去做车,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向她家赶去。
我的心悬了一,终于到了太家的村口,我刚要从车里飞奔出去,就见太正站在门口,她看见我后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慈祥的对我笑着,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在特意等我一样。
看到太没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立刻冲到太面前,看到有些埋怨的说道:“太?您怎么在这站着呢?我给您打了多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我可担心死您了!”
太乐呵呵的对我说:“小凡,太没事。你真是个好孩子,太没有白疼你。你看,我都猜到你要来,特意在这等你呢。”
听太这么说,我非常的感动,现在正值夏天的正午,即便是在清净的乡下,天气也是一样的炎热。
我一下车身上就被火辣辣的太阳烤的大汗淋淋,太这样大的年纪,在这样的烈日下等我,一定也热坏了吧。
可是当我挽住太胳膊的时候,竟然发现她的身上是冰凉的,而且一点汗的痕迹都没有。
我奇怪的问道:“太,您不热吗?您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呢?”
太笑笑说:“人一上了年纪,就不爱出汗了。快走吧,我给你熬了绿豆汤。”
“哈哈,原来是这样。也对。”我恍然大悟,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确实不太爱出汗。
太***家有三间平房,她还散养了几只鸡,门口拴着一条你不说话它就冲你凶,你对它凶它就不敢再叫的完蛋大黑狗。
但是大黑认得我,它平时看见我只会摇尾巴,不会冲我叫。
不过大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还没等到门口它就冲我叫个不停,任我怎么凶巴巴的冲它喊都不行。
我不解的问太:“太,大黑不会是疯了吧?”
太也无奈的看着大黑说:“我也不不知道它是怎么了,这几天一直这样,没关系,它一会就好了。”
“哦,也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吧。”我扶着太继续向屋里走去,任由大黑狂吠个不停。
太***绿豆汤熬的刚刚好,我大口大口的一连喝了三碗。
“太,您怎么不喝啊?”我用手背擦着嘴,太一脸慈爱的看着我喝,自己却没有喝一口。
太笑眯眯的对我说:“我不渴,你喝吧,喝完去里屋睡一会,我给你做午饭吃。”
“嗯。”喝了绿豆汤之后,我感觉暑气已经被消掉了大半,今天为了来太家,我起的有点早,这时确实也有点犯困。
我打着哈欠向里屋走去,太早就给我铺好的,我把外衣脱掉,肚子上盖条薄薄的毯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正睡的香,忽然感觉一双凉凉、软软的手在摸我的脸,吓得我想立刻睁开眼睛,却发现我竟然动不了了。
我迅速反应了过来,“擦!鬼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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