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开出去没有多远,所以不到十分钟车子已经重新停到了林氏集团楼下的停车场。
夏安琪自顾下车直接就进了林氏集团,门口的保安有些诧异但也只是点头没有多问。
刚要进电梯夏安琪忽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命案现场是在哪里,现在又已经与林奇离婚,更不是警局的什么人,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查看命案现场,这可怎么办?
关牧年过来看到她的迟疑,眼里有了一些笑意,很明显他已经知道她的顾虑,于是绅士的又重新走向保安,微笑着问道:“我想借用一下电话可不可以?”
保安很愿意跟眼前的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打交道,“先生请。”
“魏局长,可不可以派个警员过来,我想跟刚刚保释的那个‘嫌疑人’再重新看一下现场。”
“少来这,她已经没事了,你这又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不当医生要抢我饭碗。”魏局长显然不愿跟关牧年假正经,直接把关键问题甩过来,
“你放心,这肯定不会,顶多是助你一臂之力,我想结果你肯定会喜出望外。”关牧年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跟你说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你带到沟里。”魏局长叹气,然后接着说,“人马上到,等着吧。”电话扣死。
关牧年放下电话,朝着保安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朝着夏安琪走过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永远是一副有成竹的样子,夏安琪有时想即使他家屋子着火了估计他去端水的时候都会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保持着优雅的姿吧!
“找谁帮忙?”夏安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没等他回答接着说,“别回答,让我猜一下!”
然后一个调皮的表,身子稍微前倾,声音略微压低:“魏局长?”
关牧年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绅士一样的点头,他这个动作的直接效果就是夏安琪猜出他肯定要在英呆了十年以上,不然绝对不会把这样一个简单的姿势修炼的这样标准。
好吧,事实上关牧年确实在应该呆了十年,不过夏安琪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她现在自己的事还摸不着头绪,哪里有心去了解关牧年。
“稍等,人马上到。”关牧年给她一个安心的笑。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干练的女警官就来到现场带他们轻车的到了现场。
由于案子还没有结案,所以廖清被害的这间盥洗室还被警方控制着,事实上整个三楼的办公室都差不多搬到了别的楼层,刚出了命案,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舒服,只有一两个还没有确定搬到哪一层的办公室有人在整理东西。
“上次勘察现场就是我来的,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女警官很干脆的声音让夏安琪很是亲切,她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警察啊!可是现在可顾不上这些,她的眼睛早已谨慎的搜寻这里的每一个地方,b括地上铺的木地板在。
茶炉已经停用,里面是卫生间,据说廖清是被人发现在茶炉下,头朝外趴着,身下一条手链。
“廖清到底是怎么死的?”夏安琪这次郑重的问道,她有记忆以后就听说自己涉及命案,但具体怎么死的谁也没有告诉她,只有那天在警局听说是用匕首杀的,她都没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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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匕首正中心脏。”
“啊?!没有别的伤吗?”夏安琪有些惊讶的追问,“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吗?”
“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最让人疑的是匕首上的指纹是死者自己的。”刘警官语气中毫无b澜,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什么?”夏安琪跟关牧年显然都很意外,相互对视一眼,夏安琪接着问,“他自己的指纹?那不就是自杀?”
但紧接着又想起什么来,有些愠怒的问:“既然是自杀干嘛非诬陷是我杀的?”
“他身下有刻着你名字的手链。”刘警官看她一眼,公式化的声音响起,
“有我手链就说我杀的吗?荒谬!”夏安琪脸上浮现出怒气,小嘴紧闭,作势要走,
“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据我们了解,廖清此人平凡低调,格温和,家里还有父母,他又是个大孝子,有什么理由自杀呢?”
夏安琪怔住:是的,人在选择生死的时候往往对 的恐惧感会加大,也就是说一般人都会选择活着,除非想被高度刺激失去理智的况下才有可能选择自杀,但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况下悄无声息的自杀?而且为什么地点不选择在别的地方,偏偏选在工作单位呢?这根本说不过去。
刘警官不看她,继续着他们了解到的况:“据对面的保洁人员说,除了现场一声闷哼以外,没听到任何声音。”
夏安琪圆看着对面的保洁室,确实只要有人在这个盥洗室说话保洁室就可以听到声音,可是这就奇怪了,为什么现场没有任何凶手的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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