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转身,竟似落荒而逃。
人一走,叶昕眉收了泪,擦了擦眼睛,没成功,还需努力,不过,一会再去钓两条鱼来,晚上加个菜,得用食物和亲情攻陷这位异族王爷,哪怕送个信回去报个平安也好啊。
殷成禧在干嘛呢?是不是很的自己的下落?
想起那人在奶奶和长辈面前的谦和,为了她,不惜低下高傲清贵的头颅,心里就甜滋滋的,恨自己怎么才十四岁,时间要快快过,快点及笄,才能尽快嫁给他,做他的王妃,天天为他洗手做汤,为他缝衣制衫,好好服侍他,疼他宠他。
他现在应该很着急吧,怕是翻遍整个京城了,就象上次自己躲进公主府去一样。
只是,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避静的山野里吧。
觉还真是会选地方,叶昕眉查看了两天地势,愣是没猜出来这是何处。
在屋里给自己烧了一大盆火,屋子里暖烘烘的,抱着被子眯了一阵子,下午,叶昕眉便找了根长竹竿子去了水边。
“做什么?”觉象影子一样突然靠近。
“钓鱼。”叶昕眉道。
觉瞪大眼睛:“你会钓鱼?”
叶昕眉笑道:“为什么不会?”
“你不是应该只会弹琴作画,吟诗赋歌么?”
“那些能饱肚子么?”叶昕眉反问。
“好吧,是本王待客不周,不过,本王很想看,你怎么钓鱼。”觉嫌弃地看着叶昕眉手上毫不起眼的竹竿。
叶昕眉中午时,就留了几块碎鸡肉,做了个小鱼钩,披上锦披,搬个小凳安静地坐在水池边。
觉也立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叶昕眉不急,钓鱼原就是修身养性的活动,性急是钓不上鱼来的。
没多久,觉就不耐凡了:“你不冷么?”
“别吵。”叶昕眉小声道。
觉闭嘴,紧张地看着水面。
除了风吹皱了池水,没有半点异样。
觉干脆闪人。
可刚走几步,只听啪地一声晌,一条半斤重的鱼落在地上,欢快地跳跃着。
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条正在争扎着的鱼。
“拿个桶来,养着,晚上炖汤。”叶昕眉又很自在地吩咐道。
觉看了看四周,好象没有别人,只事他一个,如果说先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任意的支使还可以说得过去,如今自己都亮出身份了,还有,自他懂事以来,象她这种年纪的女子,见了他都会犯花痴,会刻意讨好或在他面前表现,示爱,可她只是初见时略微有些表示,然后,便再对自己这张脸无感了,殷成禧的女人,非同一般就算了,竟然敢支使自己这个王爷听用。
“你在叫本王?”
“不然呢?我去拿桶你钓鱼?”叶昕眉翻了个莲蕊式白眼。
觉脸一红,身子一闪,又不见了。
叶昕眉继续安静地钓鱼。
不一会儿,桶来了,可觉爷丁着手,捉了半晌也没能把那条活蹦乱跳的鱼抓进桶里。
叶昕眉又翻了个白眼:“真没用。”纤纤玉手一捞,熟练地抄起鱼,扔进水桶,然后,一转头,大喜:“这条是大的。”
觉顾不得她骂自己没用,忙去看水面,果然,她扯起一条快两斤重的大鱼,三个人的晚餐可以管够了。
“这条红烧吧。”觉冷清清地说道。
“一半红烧,一半腌了,等明天做糍粑鱼。”叶昕眉道:“可惜没有酸菜,我会做很好吃的水煮鱼哦。”
觉听着就流口水:“本王让阿固去买。”
“那去京城的老王家吧,再买些药材来,明儿你再打只野鸡回来,这里太冷了,我要吃点野鸡炖红参补补。”叶昕眉道。
“好。”觉爷答应得到是痛快。
“我写下来吧,怕阿固找不到地儿,只有这家的料最足,最正宗,做水煮鱼是一流的。”叶昕眉说道。
老王家的料点是王太医开的,里面有火锅底料,也有药材,他又认得自己的字,以王太医的聪明,应该能有所发现才是。
宰王府,宰王受不了王妃的央求,又的殷离昊,只好去找殷成禧,可是,才到殷成禧住的小院门口,便看见莲蕊急急地进来,都没向他行礼,便进了屋:“王爷,属下该死,昕小姐被人掳走了。”
宰王也怔住,正要走进去问个究竟,眼前素影一闪,殷成禧已然不见了人影。
“谁敢掳走叶小姐?”宰王很气愤地问,心里却隐隐有些的,不会是昊儿吧,以他的性子,真的会做这样的傻事。
“看不清,武功很高强。”莲蕊道。
宰王越发的了,殷离昊的武功最近突飞猛进,进步神速,他的心疾似乎奇迹般好了,到如今,王爷都不知道该怨老太君的作法,还是该谢她,毕竟,殷成禧不再是傻傻的样子是好事,可是,这孩子不傻了,却变得偏激起来,更难应对。
殷成禧心急如焚,小丫头不是第一次被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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