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叶昕眉又气又恼,手臂地象腾蔓一样将殷成禧的腰得紧紧的,她恐高,一看下面就晕眩,不管对这个人有多畏惧,求生的本能还是让能不顾羞耻的紧了身边个人。
“什么做什么?”头上传来懒懒的,沙哑的,磁的声音。
叶昕眉忍不住抬头,头顶却撞着那人的下巴,殷成禧哼了一声,抓着她就扔,叶昕眉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好在殷成禧长臂一,又将她搂回来,语气冷厉中带着一丝不耐:
“安分点,再动本王就扔你下去。”
有这样混帐的人么?谁不安份了,无缘无故把她掳来,还是在这么危险的树上,她又不是会爬树的羊?
这个人前世就欺负她,压迫她,逼她自尽,这一世,又玩弄她,他跟她有宿怨么?又没挖你家祖坟?
叶昕眉差点破口大骂,嘴却被殷成禧给捂住,她差点憋死,气得头脑发昏,张嘴就咬,可是她的小脸都被他宽大的手掌罩住,根本张不开嘴,又气又急之下,伸出舌来舔。
叶昕眉完全没有想这样做有什么暖,她只是想出气,想起这个人是有洁癖的,故意糊他一手口水也是好的。
果然,殷成禧立即收回收,月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照着他英俊却略显僵硬的脸,他的表好奇怪,象是吞了很奇怪的东西一样。
叶昕眉以为他会嫌弃得要吐,结果那人只是把手背到身后去,然后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叶昕眉正要再说什么,那人作势又要捂她的嘴,手挥了一半,又缩回去,唇凑到她耳边:“别吵,来人了。”
两人靠得太紧,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湿湿的,热热的,叶昕眉感觉浑身都痒痒的,麻麻的,心又不争气的怦怦直跳,臊得好想跳下去算了。
“岳峙哥哥。”不远,传来亦惊亦喜的呼唤,娇俏中,带着幽怨,这声音太悉了,是叶齐眉!
她不是病了么?深人静的,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树林里来,还在呼唤林岳峙的名字?
心,猛地揪紧,下意识摇头,不要,不要,林岳峙,你不要让我失望,你肯定没有在,没有在,你不会不顾礼义廉耻跟叶齐眉幽会,一定不会!
“二小,你……身子可好了些。”可她的幻想很快破灭,林岳峙的声音象魔音一样钻入她的耳朵。
就象一把尖,对着心尖刺进来,痛得发麻,历史,还是不可逆的在重演,不同的剧,却是相同的结局,刚刚重拾的信心,象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叶昕眉想哭,眼睛却又干又涩,一滴眼泪也不出来。
“岳峙哥哥,我就知道,你到底还是心疼我的。”树底下,叶齐眉穿着月白单薄的纱衣,象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林岳峙的怀里。
林岳峙似着挣扎,想要推开她,却被叶齐眉搂得紧紧的:“岳峙哥哥,让我靠一会儿好不好,只一会儿,我知道,你喜欢,你看不上我,说实话,我也瞧不起自己,明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也很不知羞耻,可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见你,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一个人呆在房里有多担心你,担心你吃不惯江南的饭菜,担心江南的蚊虫太多,会不会咬你,担心天气太过湿热,你晚上有没有盖好被子,会不会着凉,怎么办?怎么办?岳峙哥哥,我已经中了你的毒,我……我不能没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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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深款款,大胆又热烈的表白,叶昕眉还从来没有听过有女子如此放肆的对男人说过话,顿时耳热脸烧,差点拿手捂自己的耳朵了。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如此深又炙热的表白,是个男人怕也难以抵挡这样的甜蜜攻势吧。
果然,林岳峙声音涩涩地说道:“你……你不要这样,齐妹妹,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会是你的……你的夫。”
叶昕眉看见他在抗拒,但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半推半就,温热的心,象是正慢慢浸入冰冷的湖水一样,慢慢变凉,发寒,发冷。
他若是真正的谦谦君子,明知与叶齐眉私会不合礼数,就会断然拒绝,更不会来这里。
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林岳峙,自己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亏她前世因为不能嫁他而差点疯狂,伤心绝,如今想来,这样的男人,比起宋子宇来,也好不了多少。
“为什么非要娶,我就真的比差那么多吗?岳峙哥哥,我比更爱你,更在乎你,对你更真心,难道你看不见么?”叶齐眉哽噎着说道。
“可是,那是父母之命,婚姻原就是该听家里的安排。”林岳峙叹息一声道。
原来,他娶她,只是因为家里的安排!
那一声叹息,象烙铁一样落在叶昕眉的心上,她不由冷笑。
“你们两个又没有成亲?什么都还来得及,岳峙哥哥,那天我救你,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笑话我,笑话我不知廉耻,可那天,你掉到水里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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