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理解劳资的苦逼!”
虽然在兄弟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对方是为了他好,可一想到他那对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的父母,胡里少就忍不住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
权厉转身就上了楼,显然没空搭理他,他就抓着岑染不放。一口一个岑美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吐槽自己从小到大因为有阿厉这个损友而背了多少黑锅。
可惜,岑染并不是那种大无脑的女人。
自从察觉出那晚在暗胡少故意为难自己之后,就对他增强了戒心。明面儿上她恭顺柔和微笑倾听,实则笑意不达眼底,一双眼清冷出尘,没有半分温度。
一个人激澎湃演戏的胡里少也终于察觉到了岑染的冷淡,他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说,一向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胡少第一次尝试到了别人敷衍的滋味。
可一想到人家这么对他是他有错在先的缘故,又转瞬间满血复活了。
“岑美人,你看本少都这么可怜了,你都没什么表示吗?”
岑染完美的笑脸一僵,摸不清胡少话里的意。
“你还要在这里卖蠢到什么时候?”
恰逢此时,权少冷漠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听到他的声音,岑染和胡少同时侧目。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灰的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袍的系带被他随地系在腰间,露出前一大片蜜的肌肤。俊朗深刻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锐利的双眸此时满含戏谑地盯着胡里少。
“谁卖蠢了,我……”胡少不甘心地辩解,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无地打断。
“上来!”
这话,自然是对岑染说的。
至于胡少,他对这别墅得很,管他去死。
“阿厉,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呢?”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某人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
“不准上楼!”
权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再次头也不回地走掉。
不准上楼?某少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莫非,阿厉今晚要跟岑美人大z三百回合?
要不,半上去看一下?
才刚想到这里,胡少就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还是算了,要是再被阿厉在背后下黑手,那他就真的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一想到家里那对武力值爆表的父母,胡少只觉得浑身都疼。特别是脸上那三道爪印,谁他妈也不会想到,那是他老爸抓的!
岑染跟着权厉上楼,径直走进卧室。他随意地坐到露台的休闲躺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本经济学的书,身前的木质小圆桌上摆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显然,这是权少上楼洗澡的时候就泡好了的。
岑染在一旁看得暗自称奇,没想到在外头呼风唤雨的权少卧室的阳台居然布置得如此居家。舒适的躺椅,木质的圆桌,高雅的茶具,无一不在显露着这个男人的品味不俗。
只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让她觉格格不入。
“过来。”似乎没察觉到岑染的不安,权厉面无表地朝她招手,然后丢给她一方巾,“把我的头发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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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冷硬得如同命令,岑染背脊微微一僵,然后乖顺地执行。
只是,在权厉看不见的地方,她抓着巾的手骨节都在发青。
权少的头发不长,要擦干也很容易。可岑染从来没给人擦过头发,就连她自己的头发,因为经常做护理的缘故,都有专人打理。
此时,她也只能想象着平以前家里的阿为岑爸爸擦头发的样子,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把巾覆在权少的头上,轻柔地擦着他的头发。
权少一直沉着脸,头发时不时被拽疼,让他更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
“够了!”不知道第几次被拽疼头发,权厉粗暴地抢过岑染手里的巾丢到一旁,“你去洗澡!”
岑染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时双手僵住,愣是没动。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是……”她咬着唇,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洗澡?
洗完之后做什么?岑染心烦意乱,踌躇地往室走。
晚的伴山名居很安静,坐落在山腰上,权少的别墅又恰好在最高。从阳台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整个虞城的景。
喝完了一壶茶还没等到某女从室里出来的权少终于忍不住起身进屋,他绷直了下颚,脸阴沉如水,眼底的暗黑在升翻滚。
“岑染!”敲门声混合着饱含怒意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死在室里了吗?”
“权少,我……我没带换洗衣服过来。”
她是被权厉中途劫走的,根本没来得及收拾东西,所以别墅里一件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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