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为什脚印会看起来比较浅。”关键我们并不懂如何通过脚印的深浅来换算人的体重。只能通过感觉大概的猜测一下,不知道准不准确,如果晓敏在就好了。
导员说:“我觉得一个成年的男子的体重不应该只猜出这么浅的脚印。”
我说:“难道是个女人?”
导员说:“那也不应该,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脚。”
紫渊说:“就不能女人穿男人的鞋子了。”别说,虽然紫渊不懂推理可是她说的话总能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导员说:“审丫鬟。”
我对其中一个衙役说:“把四个丫鬟叫过来。”
四个丫鬟被衙役带过来站成一排,导员说:“从左到右依次报名,还有你们主要是干什么的。”
最左边的丫鬟说:“回大人,我叫刘梅,进府不到半年。主起要是伺候夫人起居的。”
左边数第二个丫鬟说:“回大人,我叫刘兰,进府不到半年。主要是伺候夫人出门的。”
左边数第三个丫鬟说:“回大人,我叫刘竹,进府不到半年。主要是给宾端茶倒水。”
最右边那个丫鬟说:“我叫刘菊,进府不到半年,主要是端菜。”
导员说:“你们在说一下今天都干过什么?”
刘梅说:“今天我伺候夫人起之后夫人就出去了,我一直待在我们的丫鬟房中等着夫人回来。”
导员问:“有出去过吗?”
刘梅说:“出去过几次,因为我要吃饭还有去厕所,顺便去看看夫人是不是回来来。”
导员说:“有来过后花园吗?”
刘梅说:“来过,因为去我们下人的厕所要过后花园。”
导员说:“去过几次厕所,都是什么时候?”
刘梅说:“去过两次吧,第一次是吃完午饭的时候,第二次我就不记得了。”
导员说:“好了,你先到一边吧,刘兰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刘兰说:“今天我随夫人出门了,一直到下午才回来。”
导员说:“你也先到一边去吧。刘竹,你来说说。”
刘竹说:“我一天都在茶水房候着,早晨的时候去给老爷送了一趟早茶。”
导员说:“你们家老爷有喝早茶的习惯?”
刘竹说:“对的,我们家姥爷早上用过早饭会喝一次早茶,中午和下午如果想喝的话会吩咐下人过来说。”
导员说:“那平时来人的时候呢?”
刘竹说:“平时来人的时候我都是一直在会厅里候着的。”
导员说:“那就是说今天中午你们老爷没喝茶?”
刘竹说:“听别的伙计说老爷一天把自己锁在屋里,我们还以为老爷又生气了。”
导员说:“你们老爷生气就喜欢把自己锁在屋里吗?”
刘竹说:“是的经常一天不吃不喝。”
导员说:“好,你下去吧,刘菊到你说了。”
刘菊说:“我今天一直在厨房候着,到了吃饭的时候给少爷送饭,因为老爷闷在屋里不出来,夫人出去访友了,所以今天一直比较清闲。”
导员说:“没去敲你们老爷房门吗?”
刘菊说:“没有,因为敲门的话姥爷会发火,少爷和夫人都不敢去敲门。”
导员说:“你们用的都是一个厕所吗?”
刘菊说:“是的。”
导员又问:“今天都去过厕所了吧?”
四个丫鬟异口同声的说:“去过。”
导员说:“你们先去一边候着吧,有需要再叫你们。”
导员拉着我和紫渊走到稍微远一些的凉亭坐下说:“怎么办啊?我毫无头绪。”
紫渊说:“凶手会不会不在这几个人之中。”
我说:“可能不大,因为这个凶手对府里丫鬟们的生活习非常了解,你想这么多丫鬟都会去厕所,他专挑了一个没有人的时候逃跑。”
导员说:“对啊,这个不假,我有一种直觉,凶手就在四个丫鬟之中。”
紫渊说:“可是凶手是如何脱身的呢?”
导员说:“那个布条不是丫鬟身上衣服掉下来的,看颜应该是从家丁的衣服上掉下来的。”
我说:“也就是说这个丫鬟了家丁的衣服,然后穿着家丁的衣服作案。”
导员说:“有个事我想不明白,她跳进水里头发一定会湿,为什么四个丫鬟的头发都是干的。”
我恍然大悟,水房和厨房,这两个地方是烤干头发的。我对导员说:“水房和厨房的那两个最可疑。”
导员说:“为什么?”
我说:“这两个地方可以烤干头发。”
导员一拍桌子说:“对啊审一圈再说。”
我急忙拉住导员说:“别急,咱们先锁定一个再说。”
导员说:“你有吗?”
我说:“我大概知道了作案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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