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鸦群
后飞来的这十几只乌鸦和先前的那只乌鸦飞到一起,形成一团,不停的在我们斜上方的空间盘旋,一边飞一边充满敌意的望着我们,哇哇大叫。
因为来了同伴,先前的那只乌鸦也没那么害怕了,又向我们飞近了一些。
“别以为有了帮手你就了不起了!”我再次举起弓箭,对准这些乌鸦,打算射掉一只震慑它们一下,就算射不到吓吓他们也好。
“郑正,快停手!”我拉满了弓弦,正要把箭射出,关照突然回头冲我大喊起来。
“怎么了?”我暂时停手,但手中的弓弦依旧拉满,准备随时再射。
“千万不要招惹他们!关照说,这些乌鸦不简单!”关照盯着头顶上的乌鸦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说。
“有什么不简单的?难道你被老萨满给传染了,也觉得他们是神鸟?”我对关照说,“如果是神鸟的话,刚才的那只怎么会差一点被我给射中了!”
“是不是神鸟我不知道,但是这里面肯定有很多鸟!这十几只鸟虽然在慢慢向我们靠近,并对我们充满敌意,但是还没有做出攻击的状!这就很明显了,这些乌鸦并不是这里的全部,他们还在等救兵呢!”关照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仔细看了一会儿这些在乌鸦,也没看出来什么所以然来,更不要说读懂他们动作的意,“那还会有多少乌鸦呢?”
“我也说不清楚,直觉,全凭直觉吧!”很多解释不清楚的事都会被我们说成是直觉,虽然很多直觉并没有什么道理,但是这些没有道理的直觉往往又很准确,没人能说清楚是为什么。
“他说的对,这些只是神鸦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很多的神鸦在这里!”一直虔诚的望着这些乌鸦的老萨满终于开口了。“而且还有传说中的神鸦之王?”
“神鸦之王?是什么东西?”我问。
“笨蛋,不就是这些乌鸦的头儿吗!”吴桂生白了我一眼,说。
“这个”吴桂生这么说我还真没有办法反驳。
“我想就是棺画上飞在众多乌鸦前面,叼着金叶子的那只乌鸦吧?”苏北想了想,问老萨满。
“是的,能够和长生天直接沟通的只有神鸦之王,其他的神鸦不过是在追寻神鸦之王,将长生天的意志传递给人家!”老萨满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向那十几只乌鸦所在的方向走去。
“老萨满,你小心儿!”尽管老萨满对这些乌鸦十分的虔诚,但是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无神论教育的我始终对宗教赋予这些鸟身上的神持有怀疑,担心老萨满如此大意会被这些乌鸦伤害,举起手中的弓箭,箭头随着老萨满的走动而不停的移动,只有有乌鸦敢对老萨满不利,我随时射死它们。
说来也奇怪,这些乌鸦就和没看到老萨满一般,它们只是对着我们几个哇哇的叫个不停,对不断向他们走去的老萨满就和没看见一样,一点也设防。
“真是挺奇怪的呢!”望着眼前的惊醒,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问老萨满道,“难道这些乌鸦真的和你能够通过宗教的东西进行某种沟通?”
还不等老萨满回答我,突然一阵接连不断的骨碌骨碌的白骨滚落的声音从更远出来,又有十几只,不是几十只乌鸦从远的白骨堆中飞出来,原本堆得高高的白骨瞬间滚落一地。
“好多啊!”
我们几个都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可这仅仅是个开始,紧接着又有更多的乌鸦从白骨堆中飞出来,瞬间白骨就和下雨一般,头骨、骨、肩胛骨等漫天飞落,发出一阵又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紧接着,上百只乌鸦飞到半空,哇哇乱叫,声音巨大,震得我们的耳朵嗡嗡直响。
“乌鸦叫声真他的难听啊!”吴桂生暴了一句粗口,因为要防备着乌鸦的袭,手里要时刻握住武器,因此没办法捂住耳朵,b免这些难听的声音,想想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难听是肯定的了,不然古人怎么会把乌鸦叫当成很不吉利的预兆呢!”苏北扯着嗓门,大声说。
虽然辛弃疾的《永乐,登建康赏心亭》里面有一句——”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证明乌鸦在中古代是吉祥的象征,但是这并不代表与乌鸦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是吉祥的,譬如乌鸦叫在民间就是机不吉利的象征。谚语说“老鸦叫,祸事到”,因为乌鸦是一种群居食腐动物,如发现食物,b括动物的尸体,便会呼唤其他同伴前来分享食物,古时很多时候人死之后,会抛掷乱葬岗,或者做白石的时候,会有个游行,穷锣打鼓的,然后下葬,拜祭完会遗留很多食物残羹,久而久之,乌鸦变形成一种条件反射,见到白事的队伍游行,变呼唤同伴,哇哇乱叫,召唤同伴前来进食,因此乌鸦叫又被认为是 的象征。
被这阵巨大的刺耳的叫声折磨着,我们几个都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而且这上百只乌鸦
挥动着巨大的翅膀,一起向我们飞来,就和一片巨大的黑云一般。这里的空间虽然很大,但毕竟不是开阔的外界,而是一片地下世界,充其量也就二十多米高,因此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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