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白骨自从换了衣服,说话就怪怪的,而且时不时地挨着我,让我想起若晜,若晜是天真,反正一天到晚地粘着我,这白骨,我本来没想过多,只是想着,现在不能没有她,她倒把话引到了这个上面。
我没有回答,似听到白骨居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这真的让人不可捉摸。不过,白骨这时倒听话了,紧挨着我一段,又慢慢地松开,但复又挨紧了我。看来女人都一样,白骨这样子,也就比那群姑娘成一点,倒也是怕。
小中间有个小坑,我不慎差点晃进去,还好我一急扭,躲过,紧挨着我的白骨被我一带,差点摔倒,我紧急地一搂,将白骨整个地搂在了怀里,还好,总算是没有两个人一起摔倒。特么你白骨不是挺有本事的么,怎么搞得象个正常人一样了。
正想着说你注意点嘛。可一看怀里的白骨,脸上清莹一片,竟是有点红,下看得清楚,急喘着气,似很怕,紧挨着我,我真的有点恍惚,这哪象是搂个女魔头在走啊,简直就是搂个娇滴滴的姑娘在行走么。责怪的话说不出口了,只是拍拍白骨的背说:“没事,还好,走吧。”
白骨竟是突地仰起脸来:你对以前的那些姑娘们也经常这样说么,她们可真幸福。
我靠,我确实没心和这白骨调什么,我胡乱地点头,只说快点吧,你说的那地方,就在前面。
我又听到了先前悉的那种幽叹声,这白骨,可是越来越奇怪了。
走到山脚下,已然能看到透出的亮光,火红的亮光,是灯烛的光么,反正能借着点光了,白骨喘着气,脸上香汗浸浸,我一笑:美女,可还好。
白骨妩媚地一笑说:“你不是看到了嘛,真的怪难走的。”
这是明显的撒娇,我没的接话,仰起头看那上面,确实是一座庙,但那先前隐着的红香味,此时越发地明显了起来。我有点狐疑,看来这红香味白骨说得没错,确实是从山腰的庙里传出的,什么,能在庙里燃着悉的红香味,莫非这人还是我先前认识的同类中人么。
此时借着亮光可以看清了,白影子晃成一片,是那些白骨架,先期到了的,确如白骨所说,真的不需要在多了,本来就很多了,但奇怪的是,全窝在山脚下,没有上山。
再一看,妈地明白了。原来,这怪呀,上山腰,就一条石头小,还极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怪异的是,石头的两边,全是些人多深的杂树,哦,仔细看来,黑的,不是树么,竟是些石头棱子,树形,还真的容易认成树。
明白了,是个夹道。就象是从一整块石头中开出的一条一般,要想上山腰,还真的只能是一个个地上去,所以,全窝在了这里。
我一笑对白骨说:“看来,天朝就得排队了,我们上不去了。”
白骨竟是嘻嘻一笑说:“那才是有趣了。”
什么有趣,搞不清,只得等。妈地,也算是服了,和一群白骨架子排队,要是白天,不吓死人才怪呢。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了。白骨却是期期艾艾的,突地红了脸,对我说:“脚真的走不动了,怎么办?”
那娇样,那媚样,我的天,我心里没有什么激动的成份,却是涌起一种的厌倦感。
这形,在过去我上大学把妹时,就曾经常用过,让些美女爬山,最后爬不动了,娇气地让人背,这个时侯,可就是我们这群**丝的可趁之机了。说白了,那是计划好的恶作剧,可这里,这是哪跟哪啊。
唉,算了吧,反正到了这里,我只想着事快快结束。
我一笑:“那我来背呗。”
白骨妩媚地一笑:还成,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你这人,有时侯,还真的有点男子汉的味道。
靠!人鬼在感这东西上,看来是一样的,都一个。
我俯,白骨呼地爬上背,嘴里的冷气吹着我耳根,我抬脚,却说:“大小,你能闭上嘴吗,那冷气,吹得我心里都快冻。”
冷气少了些,显然是白骨偏过了头,嘻嘻的笑声传来:你是喜欢热气的哦。
我说:“是个男人,就喜欢热气的,这冷气,把人冻死了。”
白骨说:“好吧,我努力地把自己变热吧。”
我一边拼命地爬着石头阶子,一边说:“你努力吧,只怕是你热了,我就冷了,别把我变冷了就成。”
“不会,我不会杀你的。”
白骨快快地说。靠,这白骨真的聪明得可怕啊。心里又是一震,看来,我低估了这白骨的商,这女人,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终于到了庙前,我喘着气把白骨放下:唉,你减肥吧,太重了。
“不重,是我顺带捎了点东西上来的,所以你感觉重,我可不重的,要不,你再抱我试试。”白骨嘻嘻地笑着。
我没有抱她,却是紧张地问:你捎了什么东西?
“不是要玩游戏嘛,到时侯你就知道了。”白骨站在地上,嘻嘻地笑着。这女人,越来越搞不懂了。
而我放下白骨,嘴里和她说着话,心里却是乱跳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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