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犹犹豫豫地说:“我一个人在这待着挺好的呀,我就是怕耽搁了你的工作,这万一出了点什么医疗纠纷,到时候你怪在我头上可怎么办?”“哦,你想的倒还是挺全面的。”容铮好脾气的笑了笑,他哪里会听不出来她这话里的意思。今天哪里是他值班的日子,只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加班而已。( )蔚宛有点心虚的低下头,其实到这么大她还没生过什么大病,更别说这开刀。虽然谁都和她说这只是个很简单的小手术,那再怎么样也是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肤的感觉,这对于蔚宛来说,简直想都不敢多想。“阿铮,主刀的应该不会是你吧?”蔚宛一想起他之前说的话,心里就没底,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些忐忑。容铮见她这一脸犹豫地样子,心念一动就想要逗逗她:“蔚小姐,你这话里面有怀疑我能力的嫌疑,万一还就是我呢?”“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很简单的问问而已!”蔚宛赶紧解释。容铮见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收了脸上的一些不正经的笑容,细心的叮嘱了一些有关手术的注意事项。和自己有关的问题,蔚宛当然是听得很认真。容铮在离开之前,他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过身来问着蔚宛:“你知道二哥有一个朋友,最近一直在接受治疗,是关于精神一方面的。”关于这个人,蔚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眸子里面划过一丝苦涩,不过很快,被她自己掩饰的很好。俞素染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蔚宛比谁都清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有的时候蔚宛总是在想,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事情才能搅乱顾靳城面上的波澜不惊,让他露出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后来蔚宛知道了,他也有正常人的喜怒,也有普通人的**。只不过因为,她是蔚宛,而不是他的素素。蔚宛不动声色,她慢慢说:“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怎么了?”容铮凝着她的侧脸,在她眼中看到了些似懂非懂,他收回这探寻的眸光,笑了笑随意地说:“没怎么,就是之前无意中看到了,所以就问问你。”“哦。”蔚宛低低地应了一声。“那行,你早点休息,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还有,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不用紧张的。”容铮继续不厌其烦的叮嘱她。这么多次的相处下来,蔚宛也算是稍稍摸清了些容铮的性子。他表面上看上去还真的就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家世好,相貌佳,不过这严肃正经起来,倒还真的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等容铮走了之后,她重新在床上躺下,一个人的时候,难免就会开始紧张。她试图想些别的东西来缓和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可此刻满脑子回想的都是容铮刚刚的话……这些事情,却偏偏还要由着别人告诉她。蔚宛的唇畔划过一丝嘲弄的笑。算了,不是都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事情了?晚上八点半。蔚宛洗完澡之后就准备睡下,这高干病房唯一的好处就是安静,干净,倒是让她省去了很多麻烦。这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将擦头发的毛巾放下,将手机接过来一看,没想到竟然是顾靳城。今天是他出差的第二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想起来给她打电话呢?蔚宛掩下心中的疑惑,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显得稍稍有些冷淡:“喂?”“你今天晚上住在哪里?”顾靳城问的直截了当,清润的嗓音带着些许低沉,是他一贯的作风,很是直接。蔚宛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哪里。不动声色地扯:“我在家里啊,还能在哪?”顾靳城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紧不慢地问:“在哪个家里?”这话问的让蔚宛有点儿心虚,要是按照顾靳城以往的性子,怎么会问的这么清楚,这倒也算是一个稀罕的事情。蔚宛想着不会是婆婆说了些什么吧,她从大院出来的时候,说的是回别墅住上几天。“没在大院里,住在别墅这里。”蔚宛稍加思索,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在这里胡说八道。她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生怕自己和他说话的时间长了就会露出些破绽。反正自己在他面前经常就是这个样子,总是这么没出息。“没什么事情了吧,没事就挂了,早点休息。”蔚宛说完这话就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先挂断。这也不知道是她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喜欢等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等着他先挂电话。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至今。不过这次,顾靳城倒是没有要收线的打算,他也不言语,在电话中只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蔚宛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不会是让他知道什么了吧。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男人清浅而沉冷的声音:“今天我让陆珩去别墅里取了一份资料。”一听这话,蔚宛的手指开始绞着被子的一角,她心里慌了一下。他说让陆珩去别墅里取了一份资料,这没表达出来的意思还不明显?她不在家里!良久,蔚宛都没说话。她知道顾靳城再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就是一种笃定的语气,她要是再说什么,倒显得更像是在掩饰什么。就在她沉默的这时候,顾靳城继续问:“宛宛,你到底在哪里?”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不过这一时半会儿之间,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再加上听着他这带着些质问的语气,蔚宛心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叛情绪。说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以前他不也是从来不会过问她的事情吗?紧张不安,夹杂着稍许的叛逆,蔚宛直接一个字都没说,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也什么都不管,直接把手机关机,蒙上被子睡觉!等明天过了再说。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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