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讷敏一嗓子怒喝,想要禁止丫头胡说,然一切已经完了,那丫头金扣儿一开了口,便再也收不住了。
“说”鄂伦激动,“什么叫没有她,福茹早就没命了”
“当年要不是主子花钱买了人回来做了替罪羊,又把福晋静静躲起来,福晋早就做了亡魂了”
“闭嘴”讷敏猛地摆脱开来,一嘴巴抽在金扣儿脸上,怒斥,“我知你不忍我挨打,可也不能嘴一张就胡说”
“我没胡说”金扣儿捂着脸,红眼道:“就算主子打逝世我我也要说,奴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被如此冤枉”
“哪里来的冤枉”讷敏又要往抽她,手没抬起,便被眉目极是阴郁的鄂伦拉开,他没有看那金扣儿,而是转过火看着那座上的四人,沉声道:“说。”
如此,有心禁止也罢,无心禁止也好,恁谁也不能再拦。
佛尔果春却是忽而开了口:“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大人不是外人,你也不用躲着。”她顿了顿,看向那金扣儿,眼力依旧柔和却是难掩锋利,“可若是没有的,你要是添油加醋蒙骗咱们,咱们也定不会放过你。”
兹这一句话,金扣儿竟周身一僵,什么都说不出,而银扣儿忽然跪起挡在金扣儿身前,冷笑厉声道:“姑姑又何必恫吓我姐姐反正过了今天,我们说什么都活不成了,又何必怕呢”
“你”佛尔果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怒却不敢言,要不是给猴子伸过来的手压住,她几要失了淡定。
猴子笑笑:“这丫头道是伶牙俐齿,想说嘛就说吧,可别憋坏了。”
邓昌贵侧目扫了猴子一眼,蹙了蹙眉,却听那银扣儿道
“回大人,想必您不知,侧福晋当年根本不是病逝世的而是把脸活活闷到炭火里头闷逝世的”
鄂伦怔住,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甩头看看那座上表情并无过度惊愕的四人,连连点头:“好,好,好,合着只老夫一人不知。”
“亲家老爷”婧雅满面为难的想要说什么,却被鄂伦横掌打断:“你不必说。”
而后转向银扣儿:“你持续。”
“便是主子是东太后娘娘当年赐给福晋的陪嫁,可毕竟是主仆一场,便是福晋待她并不好,可主子心软,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往害她若不是实在没得措施,又何故非要出了这等下策,寻了个替罪羊回来要不是把那替罪羊的脸烫的焦烂,又怎么可能借尸还魂的把福晋躲在地窖,护了起来”
“胡说”那鄂伦夫人忽然哭喊道:“护着若是有心护着,福茹怎会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有心护着,何故不派人往找我们老爷”
“夫人福晋神思俱损,又怎能怪的我们主子我们主子一心护的福晋母子平安,可谁料她产下一个逝世胎,情绪崩溃,以致神思忙乱,不绑着四肢,都不自知的自伤,她这副样子容貌,如何往寻大人再说了,您叫我们主子如何说在王府里,说的好听,我们主子是个庶福晋,说的刺耳,不过就是个没品没级的媵妾,一无背景,二无靠山,便是有心,我们主子又能做的了什么假如可以的话,谁愿意让自己的手沾满血腥”
“你所说之事,可是属实”鄂伦的身子不由的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自牙根里钻出来的。
银扣儿迎上他因极怒而充血的眼,忽而指着佛尔果春,“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佛姑姑,奴才想没有人比她更明确。”
佛尔果春失色,一直不曾作声的邓昌贵忽而怒斥道:“够了佛姑姑是东太后的人,岂是你这丫头能编排的”
东太后的人。
邓昌贵的话无疑在蓝本的冰上泼了一层凉水,更是把罪魁的矛头指向了那东太后。
可不这又是多难想象的问题呢,讷敏是东太后当年赐的陪嫁丫头,除了她的话,还有谁能指使的动她呢
鄂伦夫人疯了似的牢牢扯着讷敏的衣裳哭嚎:“为什么为什么我儿当年不过十四,还怀了七爷的骨肉,为什么要对我儿下此等毒手为什么啊”
“夫人”
“闭嘴”佛尔果春终于说话了,她看着讷敏摇摇头,只道:“已经过往的事,便不要再提了。”
说罢她起身朝鄂伦走往,微微拂身行着宫礼,不卑不亢:“大人,过往的事已经过往了,便是翻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大人心中实在有气,佛尔果春一条命,愿听凭大人处理,尽无牢骚。”
一番话罢了,众人皆听的出来,佛尔果春根本不打算说那理由。
实在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瞧那鄂伦气的直发抖的极怒样子容貌,解释与不解释恐怕结局都是一样的。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案子是先帝亲口定案的,他能做什么
便是那罪魁再可恶,那也是堂堂东太后,他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真一怒之下杀了这佛尔果春他鄂伦杀的起么
鄂伦攥着一双拳头,许久之后咬牙说了一句:“烦请姑姑转告,我鄂伦谢太后娘娘抬爱,本日之事就当不曾产生过”说罢又与婧雅道:“既如此,这世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