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全上没有问题,李中易也不想插手太多。
说实话,在这山林里边,跟在李中易身边的又是他的乡军老部下,他根本不担心花蕊夫人有何危险。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势渐高,前面涌现了一座横跨两山的索桥。
索桥的那边是一座小小的山神庙,花蕊夫人从滑杆高低来,缓步走到索桥之上。
在山风的吹拂下,花蕊夫人的一袭白色衣裙,随风起舞,翩翩风度,宛若仙子。
李中易不由眯起两眼,花蕊夫人那迷逝众人不赔命的尽妙美胴,他不仅见识过,甚至还摸过还几次。
花蕊夫人沿着索桥径直往前走,颦儿忽然停下脚步,示意众人不许跟上。
李中易由于掩护安全的职责所在,不敢马虎大意,就顺手由随从的手上,接过一把军刀,挂在腰间,然后迈步踏上索桥。
一直缀在花蕊夫人身后的颦儿,倒没拦阻李中易的往路,任由他跟上了花蕊夫人的脚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跟在花蕊夫人身后李中易,断断续续的闻声,前边的她,一直漫声吟着他抄来的名句。
名句就是名句,不管是千年之后,还是如今,都脍炙人口。
花蕊夫人并没有走进山神庙,而是在峭壁边上默默的伫立着,她的一双妙目,始终凝视着远方的天空上,变幻莫测的白云。
也许是花蕊夫人站的时间过久,李中易甚至一度产生了错觉,认为她很可能想跳崖自尽。
就在李中易偷偷的挪动脚步,逐渐靠近花蕊夫人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子,冲着李中易露出了凄惋的笑脸。
“李无咎,我听说你至今尚未大婚?”花蕊夫人突如其来的问话,李中易的头脑转得再快,还是慢了半拍。
李中易迟疑了一下,拱手说:“据家父提起过,臣自小的时候,订过一门亲事。”
“好好的爱护人家。”花蕊夫人扔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掉头就往回走。
李中易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心里始终没想明确,花蕊夫人为何会忽然提及他的婚事?
女人的心,海底针,看不见,摸不着,只能靠猜!
回程的时候,花蕊夫人在前边走得很慢,李中易也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
由于刚才的自杀料想,李中易多长了个心眼,不敢离得太远。
花蕊夫人假如成心想逝世,回宫里上吊、仰药或是投井都可以,这个时候出了事,李中易确定难脱干系。
下山的时候,花蕊夫人让滑杆走走停停,仿佛不舍得离开山净水秀的天台侧山。
只要花蕊夫人不失事,李中易也没啥意见,就由着她任意游玩。
说实话,这个被关在深宫之中,如同金丝雀一般的女人,确实也很可怜。
一路游山玩水,花蕊夫人的心情,显得好得多了。
趁着花蕊夫人观赏一株奇花的时候,颦儿凑近李中易,小声说:“多谢您的宽容,我家娘子的心情,比往日要舒服得多。”
李中易明确颦儿指的是什么,微笑着摇头说:“让贵妃玩得舒心,乃是人臣的天职。”
宫里的人们,素有阿谀奉承的陋习,变色龙多如牛毛。
这失了宠的宫妃,就如同脱了毛的凤凰,人人都争抢着要踩上一脚。
李中易固然受了花蕊夫人的冷遇,也不过是平日里躲远了一些罢了,并没有象黄清那样,想拍别的宫妃的马屁,暗中欺负她。
按照规矩,该给花蕊夫人的供给,只要李中易经手的,尽对没有短斤少两,甚至是直接剥削的现象涌现。
回到道观,李中易就听说了,孟昶由于玩得兴起,索性就在山中扎下了大帐,已经传下口诏,要连住三天。
令李中易没想到的是,蓝本被花蕊夫人留在道观里的凤仪殿的宫女和内侍,居然有大半溜往别的宫妃那里拉关系串门子。
以至于,花蕊夫人回来之后,连沐浴的热水,都没人筹备。
咳,这墙还没倒呢,众人就开端推了。
李中易暗暗摇头,赶紧派人,把这些已经离心离德的家伙们,都给找了回来。
据姚洪的禀报,这些人回往之后,花蕊夫人并没有大发性格,只是没怎么搭理他们罢了。
花蕊夫人自己身边人的事情,李中易不好管,也不能插手往管,只能任其自理了。
第二天,颦儿又来找李中易,说是花蕊夫人昨天玩得很开心,今天还要出往游山玩水。
由于孟昶和太后都没在道观,花蕊夫人的身份最为尊贵,李中易懒得扫了她的兴趣,就只得持续带兵随着。
出行的时候,李中易注意到,花蕊夫人的身旁,只跟了一个颦儿,其余的内侍和宫女,都被她强行留在了道观里。
李中易略微一揣摩,立时明确,花蕊夫人毕竟是个女人,身边人暗中背叛的事,她不可能不介意。
吃晚饭的时候,李中易安排厨子炒了几个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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