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从阮和折御寇从事先安排好的暗门,离开了已经裸露的小宅子。
绕了一大圈之后,折从阮和折御寇来到了另一座小宅子,这里是折御寇以前托人买下来的备用之地。
此诚狡兔三窟是也!
“大郎,你这就往面见李大帅,告诉他,老夫在此!”折从阮还在路上,就已经想得十分明确和明确,既然折御寇已经被李中易盯上了,为了折家的大计,与其持续躲着掖着,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白了,李中易有持续坐等下往的本钱,可是,府州折家却耗不起那个时间。
每多耗一天,就意味着折家的勇士,持续在流血!
折御寇心里也非常明确,事到如今,只有他亲身往面见李中易,这才有可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折家面临的宏大困境。
折从阮拉着折御寇的手,郑重其事的说:“你告诉李大帅,假如信得过老夫,折家必定是他最密切的盟友。”
折寇御重重的点着头说:“孙儿必定幸不辱命。”话音未落,突听灵州城的上空,尖锐的哨声大作。
“不好,是戒严令。”
外人可能不太明确灵州军的号召,可是,折御寇怎么可能不懂得呢?
不大的工夫,宅子的外面传出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清脆的铜锣声。
“咣咣咣……父老乡亲们,官军搜捕细作,全城戒严,请大家安心待在家里,锁好门户。不要四处乱动。”
戒严令发布半个时辰之后,全部灵州的大街小巷,全都被负责治安的“警察”,封闭得水泄不通。
折御寇很有些担心的问折从阮:“阿翁,难道李大帅要抓我们?”
折从阮捋着胡须。微微摇了摇头,说:“我感到八成是,你们李大帅即将出兵了。”
此话刚刚落音,折御寇猛然闻声,“当当当当……”这是军中特制的竹哨声。
“这是总发动令!”折御寇圆瞪两眼,小声解释说。“阿翁,您所料不错,李大帅正在聚将,召集兵马。”
“快出往表明身份,领老夫往见你们李大帅。”折从阮本欲撑起架子。以免被李中易勒索太过。
可是,灵州军忽然总发动,可想而知,李中易八成是下定决心,选好了出击的目标。
“站住,什么人?”负责守街的一队警察,看见从小宅子里走出来的折御寇,立即厉声予以喝阻。
“本官乃是决逝世营指挥。莫继勋!”折御寇从怀中摸出一块代表身份的鱼符,高高的举在手心里。
守街的捕快,仔细验过折御寇的鱼符之后。拱着手客气的说:“莫指挥,您这是要回营?”
莫继勋冷冷的说:“我现在要往帅府,你也随着一起往?”
那为首的捕快,见势不妙,陪着笑脸说:“莫指挥有所不知,州衙早有严令。只要戒严令下,不管是谁。都必须由咱们陪着,往指定的方向。”
折御寇一听就明确了。在这么周密的把持之下,折从阮已经没有机会离开这座小宅子了。
李中易在后院和一双儿女,以及费媚娘道过别之后,缓步来州衙正堂。
姚洪、郭怀以及左子光,全都在场,大家眼力炯炯的看着越走越近的李中易。
郭怀小声说:“平定西北之日,终于到来了。”
“诸蛮俯首之日,不远矣。”重建威镇西域的大唐安西都护府,一直是姚洪梦寐以求的目标。
左子光轻摇折扇,微微一笑,说:“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一箭三雕之计,适得其所。”
郭怀闻言后,不由一阵轻笑,叹道:“香帅完整没有说错,看谁笑到最后?”
李中易这时步进正堂,听了郭怀的感叹,不由笑道:“统万城太过坚固,以至于,拓拔彝殷太过于自负了。”
左子光嘿嘿一笑,说:“厉害无比的烧罐,外加可以摧毁任何城墙的猛药,只要咱们行军途中没有错过水源地,统万城不过是盘中之餐罢了。”
据哨探禀报,拓拔彝殷率军进攻府州的时候,在统万城中留下了一万多名本部的兵马。
以统万城的坚固程度,又有数百里瀚海作为屏障,拓拔彝殷有理由信任,后顾必定无忧!
可是,让拓拔彝殷做梦也没有料到的是,李中易早就在打统万城的主意。
西夏之所以崛起,除了拥有丰富的战马资源之外,更重要的是,夏州统万城在拓拔家的手上。
草原民族,向来都是马背上的民族,党项拓拔部拥有坚不可破的统万城,就即是是拿到了进可攻,退可守的金钥匙。
这也正是,其余党项七部公推拓拔部当部落盟主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
“只要拿下了统万城,党项人就象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姚洪笑眯眯的说,“破城之后,所有辎重粮草以及军马军器之类的,都回我包了,谁都不许和我抢。”
郭怀笑道:“老姚,你就放心吧,值钱的东西,全回你。”
如今的灵州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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