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正是华兴会会长张载义,刚才丰臣仓正喝问时,周围诸多同志帮他掩饰了过去。他见郑振国诛杀了所有日本人,然而却也不搭理自己,自己有事相求与他,这才甘冒风险暴露身份相邀。郑振国回过头去,张载义对他说道:“朋友,咱们尚未离开险地,这县城十里外有个凉亭,咱们到那里说话。”郑振国点点头正要走,却听段精忠说道:“这些日本人的尸体,怎么处理,就让他们暴尸在这里。”谁料华兴会其中一个青年哼了一声,说道:“活该,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杀过的老百姓,比这多上多少倍也不知,又有谁为这些冤魂荒骨建墓立碑?”段精忠听了沉默不语,不敢多言。华兴会的人带着郑振国来到县城外的凉亭处,段精忠因为腿伤的事,拉在后面没跟上。郑振国和张载义分别坐在凉亭棋桌的石凳上,其他青年立于二人两旁。张载义对郑振国说道:“来的匆忙,也没有酒水招待朋友,真是疏忽了。”他接着看了看棋桌的石划棋盘,对郑振国继续说道:“如果有盘棋可以下,就更能跟朋友说的来了。”谁料郑振国却道:“你有话快说,我没工夫跟你闲扯。”张载义善于揣人度事,早知此人性格孤僻非常,跟他说话难免会碰钉子,但为了联络一切可以联络的同道抗击外侮,他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想邀请朋友加入华兴会,共同干一番事业,你看如何?”谁料郑振国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恕我不能奉陪,告辞了。”华兴会的人没想到他对日本人这般绝情,对自己人也这般无义,反应居然这么大。张载义马上站起来,急忙改口说道:“不加入也可以,咱们从长计议。”郑振国这才坐下来,但板着一副脸,不多说一词。张载义是见他本领非常,如果加入华兴会,凭他的本领,为国为民自然可以做出一番事业,没想到此人这般不可栽培。张载义已知与他并非同路中人,于是问道:“既然如此,朋友为何要救我们?”郑振国答道:“我自在那里吃花生,这些日本人却来惹我,我才把他们杀了,与救你们何干?这些日本人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他们。”张载义和其他华兴会的同志,听了都大失所望,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张载义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是这样,我真是自作多情了,既然朋友无心国事,我们便不再勉强了,就此别过。”张载义失望的看着郑振国,郑振国却不理他,而是呆呆的看着路的远方。张载义知此地不宜久留,其他青年也要走,众人离开时,其中一个青年看着郑振国发呆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倘若人人都跟你这么想,中国还有救么,一人的力量是小,众人的力量就大了,兄台还望好好想想这句话。”郑振国虽然看着远处,心里却说道我要是告诉你们,我既非中国人,也非日本人,甚至不是地球人呢?那么地球上的打打杀杀与我有何相关?华兴会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这时张载义又回过头来,对郑振国说道:“朋友既然在大事上不愿共事,但若遇百姓遭遇惨事,还望能伸出援手,相助一二。”张载义本以为郑振国不会理他,但却看到他点了点头,张载义知他答应自己这句话后,不知能挽救多少条人命,遂又心中感怀。这时段精忠终于一瘸一拐的赶了过来,华兴会的青年对他喝道:“你这狗汉奸,又过来干什么?”刚才众人濒临险地,一时忘了段精忠的身份,这时想了起来,才知张载义在他面前暴露了身份,怎能再放过他。众青年把段精忠围了起来,谁料段精忠瘸着腿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他说道:“你们应该谢谢我,刚才又过来一队日本人,我把他们引到别处去了。”众青年一听,不知是真是假,该如何处理,一齐回头看张载义。张载义对众人说道:“放了他吧,咱们杀了这么多日本人,凭日本人的报复劲,这地方也是不能待了,咱们起身去东北,共赴国殇。”众青年点头答应,正要离开,郑振国也站起身来,张载义本想告诉他,让他也去别的地方,但想以他的本领日本人也奈何不了他,此人虽然看上去呆愣,但心思机敏是个人物,有缘自有相见的一天。段精忠见郑振国也要走,对他叫道:“神仙大老爷,刚才我走时细看了一下,那些日本人的尸体中,并没有丰臣仓正这老家伙的尸体。”谁料郑振国边走边叫道:“他眼睛都瞎了,以后也不能为恶了,你管他作甚。”说完越走越远,张载义等人和段精忠听了这句话都明白过来,随后这些人也各自离开了···郑振国想完这些,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了,外面居然又飘起雨来。这时魔眼更是躁动非常,郑振国说道:“你又想淋淋雨,洗洗澡滋润滋润了,好,我也答应你。”郑振国离开旋转餐厅,下了天塔。这场暴雨与前日的绝然不同,更是猛烈惊人,郑振国站在暴雨中,却浑然不觉,自言自语道:“为何地球老是下雨呢?我的星球为何从不这般?这几百年了,虽然是太平了,但我只感觉到地球的环境在越来越恶劣,难道一切生物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母邦么?”他虽然有忧虑,魔眼却很是兴奋,郑振国为了让魔眼高兴,一路徒步回图书馆。等到了图书馆,已经天黑了,雨还在下着。郑正国开了图书馆大门,此时图书馆漆黑一片,人都回去了。郑振国攀登楼梯回仓库,他见魔眼又安静了许多,对它说道:“你自然知道仓库没人,毕竟它虽然在楼上,但却处在异次元中,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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