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振国听完后,一怒之下一脚跺开化验室的门,心想再被这群庸医耽搁下去,窦骁骁就糟了,自己也回天乏术了。此时窦骁骁正抽着血,郑振国却捡起箱子中的一把手术刀,拿刀抵到那主治医生脖子上,喝道:“按我说的去做,马上去手术室。”那群医生也敢拿手术刀扎人,不过一般是他们拿手术刀扎病人,从没碰到过郑振国这般蛮横的。那医生知郑振国不好惹,郑振国这一刀扎下去,恐怕要去手术室的不是他女友,而是自己了,立马转变态度道:“先生不要恼,你是医生,我是病人还不成,全都听你的,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接着赶忙对其他人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抬病人去手术室。”那群医生护士这才反应过来,停止抽血,将窦骁骁抬上担架去手术室。郑振国见这些人老实听话,遂放下刀来。去手术室的路上,那主治医师却想病人现在还一口气,你却要我们按你说的去做,你也就刚才拿了下手术刀,懂不懂什么是手术,要是出了事故,闹出人命,完全要你承担,我们医院可没有任何责任。旁人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到了手术室,有医生开了手术室的灯,再打开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将窦骁骁架到手术台上,职业性的对窦骁骁采取侧卧位,身体后倾,腋下放置软枕,托支架固定,骨盆用沙袋填塞。本来手术前应该进行常规检查,包括血常规,出凝血时间等。这些医生还应该做好充分的准备,包括进行器械消毒,肥皂洗手,穿好手术衣,戴上无菌手套等。但郑振国这一乱来,让这些医生都手足无措了。郑振国告诉医生要开胸部,有医生要给窦骁骁进行全身麻醉,但郑振国却说道连麻醉针都不用打了,这样一来那群医生更是愣住了。那主治医生却想这哪是上手术台,你想你要让你女友这般遭罪,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听郑振国的。郑振国敞开窦骁骁胸口衣服,有医生给窦骁骁盖上带有显影带的大纱布,郑振国指着黑叉处,对那医生做出吩咐。那医生按他说的,取出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和止血钳,还有圆形缝针等,自窦骁骁胸口黑叉处切口。这时郑振国看着一拍手,暗骂自己真是笨蛋,自己不能用手去触碰圣土颗粒,为何不借助其他东西把它弄出来,比如说镊子之类的。但又一想颗粒在血管精微处,万一自己操作不慎,还是会危机到窦骁骁的安全,这里这么多经验丰富的医生,再加上先进设施,比自己蛮干放心的多,遂又打消了刚才的念头。郑振国告诉了这些医生手术的目的,这些医生分层切开肌肉,避免损伤血管,再用拉钩牵拉肩胛骨,经肋间隙入胸,用电刀切开骨膜。这些医生不知道为何没有打麻醉针,病人却没有疼痛的嘶叫起来,他们自然不知郑振国的手段。医生正用着电视胸腔内窥镜,在胸部ct的引导下,进行定位。正在手术进行到关键时刻,楼下却传来了警笛长鸣的声音。郑振国吃了一惊,快步到前掀开帘子往下看,竟然停着二三十辆警车,恐怕这次是韩国警方倾巢出动,要抓捕郑振国二人归案。郑振国心想难道是这里的医生报的警,其实郑振国所料不对,这里的医生并没有报警,原来韩国警方这么多天没抓到郑振国,已经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首尔市到处都是他们的监控,郑振国来的匆忙疏忽,未用能力干扰,他们追踪到郑振国来到这家医院并不是什么难事。郑振国回头见那群医生的手术还是慢吞吞的在进行,也难怪他们了,那圣土颗粒郑振国靠魔眼都难找,这群医生的技术如何到位呢。郑振国见警车里的警察正在下车,这家医院也有监控,万一他们调取出来,自己立马就会暴露。郑振国开始用魔眼混乱监控,幸亏就在医院中,否则魔眼也不奏效。郑振国此时又想,骁骁正在做手术,这些警察总不至于暴力对待病人,但想起这些警察都已经视自己为无恶不作的罪犯,还有电视上说的‘就地枪决’,又觉得他们不会有好心了,再说了就算他们仁慈的放过窦骁骁,恐怕也不会放过自己。郑振国接下来再往楼下一看,更是让他死心了,只见聂世臣也跟在后面的车里来了。前面警车里又下来一人,似乎是警察厅的一个大官,肥胖的身材,叉着腰,还吸着香烟。远远的还跟着两三辆车,从上面跳下来的十来个人,正是聂世臣的手下。郑振国所料不错,那大官正是韩国警察厅的厅长。这次是他亲自出动带队前来,之所以如此,不光误认为郑振国前些日子杀了韩国警察,还是有人举报说他又在警察厅附近的公园杀了不少孩童,这自然是聂世臣的手笔。那厅长先前不信,带人去看果然满目疮痍,到处是小孩的死尸,虽然郑振国弄坏了摄像机,但此时他正在风口浪尖上,就算没有确凿证据,枪口也会指向他。残杀这么多未成年的孩童,简直就是令人发指,已经不能用任何恶劣的词汇来形容。这事传的整个首尔沸沸扬扬,一时人心惶惶,那厅长自上任以来从没遇到过这般指责,顶着上头的巨大压力,这次一定要把这灭绝人性的凶徒正法了。那厅长正在楼下指挥,郑振国这时想出一个办法,来分散韩国警方的注意力。他开始操纵的自己的精神力,突然旁边一个暂时无事的医生,抓乱自己的头发,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嚎道:“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然后踹开手术室的门,闯了出去。那群动手术的医生都吃了一惊,但郑振国示意他们肃静,这是自己故意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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