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气已经大明,柳长青不断徘徊,心道:“我现在往做什么?往找凌妹?还是往找米大为?还是往找青凝?”
想了一会儿,当下打定主意,不论要往找谁,总之要先找到索凌再说。
转眼到了大姐儿的家中,待要快走到大姐儿家门口之时,忽然见到一群鸡子在外面胡乱扑腾,口中不住“咯”、“咯”、“咯”乱叫,似乎是受到惊吓一般。
柳长青并未在意,直进大姐儿院子之中,敲了几下门,并不听到答复,心中有一股不祥之感,急忙叫道:“凌妹!凌妹!”却是杳然无声。
柳长青打开屋门一看,猛然间如同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头皮发麻,见到大姐儿横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逝世往,柳长青简直不敢信任,急忙过往探她鼻息,触碰到她身上,仍然尚自留有余温,自然是刚刚逝世往不久。
柳长青难耐心中震惊,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感到嗓子干痒,比今天早上梦境更加令人难受,嘴巴微张,似乎时刻都有可能看到自己的心脏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他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抽动着身子,走到索凌的屋门口,用极其发抖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凌妹……”
但是他却听不到丝毫的覆信,柳长青一生之中,从来没有感到自己如此紧张过,悄然推来房门,果然见到索凌的身影呆呆靠在床头之上,身子却是在地上坐着。
柳长青心中祈求了一遍又一遍:“凌妹在和我开玩笑!凌妹最爱好开玩笑,这次也一样是逗我玩的。”
柳长青眼含泪珠,哽咽地叫了一声:“凌妹……”
索凌却一点动静也无,柳长青终于走到了她的身边,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她的鼻息,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她还没逝世!她还没逝世!”
却看到索凌是睁着眼睛的,只是眼力呆滞,柳长青将她扶到床上坐着,轻轻问道:“凌妹,大姐儿她……”
索凌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言不发,柳长青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索凌这才抬开端来看他,柳长青这才看明确索凌眼泪还挂在脸上,没有落下,眼眶红润,显然是已经哭过了许久了。
柳长青不住出言安慰,索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扑在了柳长青的怀抱中,口中说道:“青哥!青哥!”
柳长青懊悔道:“我认真应当不管往哪儿,都带你一同前往,这样子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索凌哽咽着,柳长青清明确楚的感到到了索凌身子抽搐的厉害,显然十分畏惧,心中更是歉疚。但索凌却说道:“不!,我怎么会委屈?我不委屈,真正委屈的人是你……”
柳长青道:“没事,没事,我自己再怎么委屈,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大姐儿是怎么逝世的?你告诉我,咱们替她报仇!”
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心中一惊,刚才自己只顾寻找索凌,生怕她也出了什么意外,但索凌明显一点事儿也没有,外面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难不成是索凌将她杀害的?难不成索凌一不警惕杀逝世了大姐儿?
想到这儿,生怕就是出了什么意外,摆脱索凌的怀抱,心想:“大姐儿的夫君早晚会回来,若是瞧到这番景象,那不知该有多难过、多伤心……”这才过往看大姐儿的尸体,见脖子处有一个明显的三指掐痕,进肉几寸,十分歹毒,索凌就算由于什么事情失手,也定不会这般丧尽天良,一上来就致人逝世地。
看了一会儿,心中猛然又是一惊:“这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是少林寺的人杀逝世大姐儿的!”
想到此节,柳长青急忙奔回里屋,诧异问道:“米大为呢?他跑出来了?他被我点了穴道,如何能够跑出来?况且外面还有金缠绳!”
索凌瞪视着柳长青,泪如泉涌,颤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青哥,我趁你不在,自己往逼问米……真空的机密,心想让他如实说出,也省得你今后……今后……奔走,哪知……呜呜呜……”
柳长青皱眉道:“哪知怎么?”
索凌见柳长青心情不悦,一股阴冷气味显露面色之上,竟然吓得不大敢说,又哭泣了起来,柳长青听她哭泣,终于不忍,上前安慰,索凌又才哽咽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本来柳长青在少林寺中呆着,索凌自己闲着无事,逐日里也和大姐儿说说话,打打杂,倒也有趣,大姐儿还认为索凌爱好吃她做的鸡汤,逐日里都炖半只两人来吃,也从来不给自己提钱的事情。
这日她见柳长青还没回来,自己又忽然感到无趣了,便突发奇想:“干什么不往看看米大为?若是这米大为自己胆小,将事情原蓝本本说了出来,那青哥今后也不是不必再打探奔走了?”
因此这日饭后,索凌就往岩穴之中,寻找米大为。到了岩穴之时,索凌早已想好话语,带上了两个鸡腿,不论他再怎么刚强不说,自己总得想些措施逼他说出来。
进了岩穴之后,索凌说道:“喂,姓米的!,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也早该安生一些啦!只是不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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