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他一咬牙,连忙点了左臂穴道,止住流血,右手再摸出一把暗器,准备向玉薇打去。
站在五丈外正在观战的储克强,见玉薇一剑斩下双刀太保左臂后大惊,连忙一跃上前,运起功力双手猛力向玉薇背后推去,这玉薇刚挥剑斩了双刀太保一臂,正准备运剑向高峰挥去,忽感背后劲风突袭,左手一挥硬接了袭来的一掌,虽然泄去了储克强大部分掌力,人却被震得向后连退了五步,这也是玉薇大意轻敌所致。阴阳乾坤手高峰一见,也是一式上下乾坤,同时向玉薇攻来,玉薇一见,左掌正准备挥掌挡住阴阳乾坤手的一招,背后双刀太保一见,也趁机打出暗器,玉薇连忙闪动躲避,只感到背后左肩一麻,左手便使不出劲了,立即那麻痛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人已跌倒在地,随之昏迷过去了。
“玉……薇!”白荷在众人的围攻中,眼前玉薇被偷袭中了暗器,人昏倒在地,便急忙一式九玄步法脱出众人的包围,口中大叫一声,向倒在地上的玉薇扑去。
这谢成英隐身树林,先是见白荷彬彬有礼地向一位老者请问,后见双方争执起来,心中暗自着急,又见天圣堡众人向玉薇和白荷围攻,便想出来阻止。正在犹疑之间,便见玉薇已斩下了一位使双刀人的右臂。他心里着急,连忙拿出一块白布蒙住脸,准备走出树林,再见玉薇姑娘被围攻昏倒在地,想是中了暗器,便急忙飘身而出,同时口中一声:“请住手!”如惊天响雷,震得众人双耳轰隆直鸣,参与围攻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停下手来。
参与围攻的天圣堡众人,只见一阵蒙蒙白影,如羽毛般飘进场内,忽地停在玉薇的身边,众人一看,见也是一穿白衫的少年,脸却用一块白布罩着,脚下似行云流水,身形竟如无一丝重量一般,听不见一丝声音,腰上挂着一块青白色玉牌在灯光下左右摆动。
白荷顾不得看清来人是谁,已飞身扑过去,先是一把抱起受伤昏迷的玉薇,才用噙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来人,满面惊恐说道:“你是谁?玉薇怎么了?”
谢成英躬身察看了一下受伤昏迷的玉薇,仅向白荷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待。
然后转过身来,面向双刀太保肖永刚说道:“背后偷袭,暗器上喂毒,你心底太狠毒,小生要废掉你的武功。”
双刀太保一听,怒吼一声,摸索出一把暗器,用漫天手法向谢成英打去。
谢成英摇摇头道:“你的暗器,伤不了我的!”话音未落,就见无数暗器,在谢成英身前五尺远的地方纷纷掉在了地上。天圣堡众人一见,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心说这是什么武功。
却见谢成英抬手曲指对着五丈外的双刀太保,轻轻一弹,听不见任何风声,却见那双刀太保浑身一震,随即全身颤抖,便倒地昏迷过去了。
谢成英处置了双刀太保,才又向储克强开口道:“储堂主,你是江湖前辈人物,竟与众人一起围攻两个少年人,还暗施偷袭,倒不知还有何江湖道义而言?”
“白衫书生!”李大壮这时听出了来人说话的声音,便叫道,他虽被玉薇点了穴道,身子不能动,但还能说话,于是,一口叫出声来。
谢成英转头看了李大壮一眼,点了点头,隔着七八丈外,随手向他一指,李大壮顿时感到全身一松,穴道便解开了。他急忙走到储克强身边,低声说:“堂主,此人就是在悦来饭馆诋毁本堡的那位白衫书生。”
“白衫书生……”正在察看玉薇伤势的白荷,闻声抬头用惊惧的目光,向谢成英望去。
天圣堡众人眼见白衫书生,隔空七八丈外,手指一点,便解开李大壮的穴道,众人更是大惊,储克强心里暗道:“此人怎么一点看不出会武功样子,功力却如此高强,今晚我们是万不能抵挡得住了!”
心念未毕,他口中说道:“白衫书生,你无端诋毁本堡,是何用意?需知天圣堡声誉不容诋毁!”
谢成英道:“事情曲折,个中是非,其实堂主也明白,本是你们天圣堡众人,无故非议他人,小生不愿她们受人背后非议,才出面干预,怎么说小生诋毁贵堡?”
“小生原认为,这天圣堡,乃江湖名门大帮,所说均为有道之言,所做均是有道之事,没想到竟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传入江湖,难免不被人耻笑!储堂主,你是前辈高人,江湖经验丰富,却如此偏听偏信,又如何能知晓事理?适才见你纵容众人围攻她们两人,你果是一位如此糊涂之辈。”谢成英见储堂主,竟施偷袭,伤了玉薇,行为卑鄙,心中大怒,本想施以惩诫,但想起答应疯奇丐之事,倒有些不便,便朗朗说出如此教训之话来。
“嗤……”众人见白衫书生侃侃而谈,果是书生气十足,均感好笑,实在忍不住,竟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子是何人,竟敢教训老夫?”储克强见白衫书生,说了如此多书生气十足的话,但仍压住怒火,强辨道,但却不敢轻易向谢成英递招。
“小生本答应疯奇丐,原不与你等一般见识,但你偷袭伤人,却是罪不可恕,我要惩你个不守江湖规矩之罪。现在小生要闭你穴道,半年内不能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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