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祖约停住了脚步。
“来,我们借一步说话,随我往东宫我再具体地告诉你。”
祖约迟疑一下道:“一切听凭殿下吩咐。”
两人来到东宫,司马绍命人上了好茶,屏退左右道:“祖将军,你说淮阴还有人马,那守城的人是谁?”
“是展飞。”
“展飞?”司马绍想起了曾经救过自己的展飞。
“怎么,殿下认识这个人?他可是个新兵。”
“新兵就对了,这个人是不是武艺很高,也会用兵?”
“展飞刚进军营的时候并没有展露自己,只是到了最后我们留下的时候,他帮我守城,我这才知道他本来不但有武功,而且还胸怀韬略。”
“这么说,你走之后就是展飞的主将了?”
“是的,展飞颇有能耐,我走之前一切就托付于他了,固然他文材武略,只是面对桃豹的一万人马,我想也守不了几日吧,粮草的事,不送也罢,唉……”祖约叹了口吻道。
“你此次来筹粮,皇上没有答应,还把你安排在苏峻的营中,你可还想再回淮阴吗?”
“怎么?殿下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我们东宫历来节俭,这些年来也省下不少银两,现在国家正是多事之秋,所以,我想拿出一部钱来筹些粮草,再让你送往淮阴。”
“殿下,皇上已放弃淮阴了,殿下这么做不是有违圣意吗?”
“不,皇上并没有明说要放弃,只是说暂无粮草而已,怎么?你不批准吗?”
“这个……殿下,我已经得到皇上旨意要往苏峻的营中,假如擅自转变的话,恐怕不妥吧?”
司马绍道:“看你很为难的样子,祖约,假如你不回淮阴,展飞只有逝世路一条,没有粮草如何打仗呢?”
“我明确,不过我实在不敢擅自回往,除非有皇上的……”
司马绍看他不买自己的账,很是扫兴。
“殿下,属下告退,还要往苏峻营中报道。”祖约道。
司马绍只好送他出来,看着他远往的背影暗暗道,若是祖逖在就好了……展飞,只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祖约来到苏峻营中,苏峻好生招待,本来两人也认识,是在当时南渡的时候,更是互相帮过忙,所以倍感亲切,两人连饮三天,这才给祖约安排差事。
苏峻让祖约专管练兵,当然不是三千孤儿兵,而是自己的一万多营兵,自此,祖约在苏峻这里安置下来。
拉风来到建康,白天不敢露面,他怕晋军认出他来,所以只在晚上才敢露面,而且还要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这晚拉风在一个饭馆吃过了饭,刚想离开,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了一付画像。
两人坐下,一人性:“这是今天的传单,这上面画的听说就是当今太子。”
“那当然了,你没看胡须是黄色的吗,而且那样子一点也不象汉人吗?”
“那倒是,咦,怎么这上面还有字,我不识字,你说上写是说的什么?”
那人一看,吃惊道:“啊,这上面说太子的生母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说他是鲜卑人的杂种!”
“啊,快扔了吧,让官府看到了非杀头不可!”
另一人赶紧把画像蜷缩在手里,扔进了后厨的灶火里,出来小声道:“不要再说了,就当我们没见过。”
本来这是王敦派人搞的鬼,上次他大搞什么牛继马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接着他又开端在司马绍身高低手,说他就是鲜卑人的种,为的就是让江南士族不再拥护司马家。
拉风看到戴渊的北伐军禁卫森严,一时找不到机会潜进宫里,只好静等机会。
王敦的人把画像撒的满建都是,司马睿终于得到了消息,当他看到这张传单的时候,气得口吐鲜血晕了过往。
御医把过脉后,摇了摇头对王导道:“王司徒,皇上没救了……”
“怎么会这样?”
“皇上的病我实在早就知道,活到今天已经是硬撑着了,只是他一直对外瞒着,怕的是王敦作乱,今天他看到传单之后,急火攻心,宿病发作,恐怕捱不过两天了。”
“啊,难道一点措施也没有了吗?”
“是的,还是筹备后事吧。”
王导和司马绍一刻不离左右,等候司马睿苏醒过来之后就听他交待后事,一直到了深夜,司马睿醒了过来,王导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皇上……”
“王司徒……”
“来人,宣御医!”
“慢着,不用了,朕的事朕知道,一切都没用了。”
王导对后面摆了摆手,没人再宣御医了。
“皇上,您……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王导已经泣不成声了,对于司马睿,他还是很有情绪,这么多年来,他和司马睿休戚与共,走过了风风雨,固然时有隔阂,但司马睿还是信任和仰仗他的。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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