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狠厉一闪而逝，文南天觉得周妮妮简直是自己作的要让别人出手弄死她。
“唔，倒也没什么不好听的。”顾灵犀悠悠道，“就是跟我说了说你们那时候，年少青春的往事。”
文南天脸色顿时一囧。
低声下气道：“灵犀，你别听她胡说，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对她起过一分心思。”
“我也没说你起心思了啊。”顾灵犀眨眨眼，“不过人家不都是说么，年少情怀总是诗……”
文南天简直头大，哄道：“那时候我就一根正苗红的纯朴青年，什么都不懂。”
顾灵犀乐了，“看不出来文总你哪里根正苗红了，不过我倒是知道了，原来文总你那爱没事发个小誓言的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
文南天顿时明白周妮妮跟自家媳妇说啥了，连忙掏根掏底的交代，以示自己的清白。
“我十几岁那会第一次见周妮妮，她确实是看着可怜。”
说着蓦然想起那天正是黄昏，斜阳懒懒的打在墙头，他随着父母来拜访了世交的穆家叔叔伯伯，下午不喜欢听一堆大人们说那些无聊的客套话，就自己跑出来溜溜圈。
却没想到刚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就听到一阵笑闹辱骂声。
“你妈就是个狐狸精，生了个闺女是小狐狸精。”
文南天望过去，就见一个十四五的小丫头脆生生的笑着，成长中搀着一丝稚嫩的脸庞看起来明媚极了。
话语却是带着和年龄不符的恶劣。
“我说小狐狸精，你最好自觉地离开，否则我迟早让你知道什么叫没有好果子吃。”
文南天站在不远处，往下一低头，就对上一双怯生生的，盈满了泪水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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