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袁漠看冯初晴手臂上那伤痕也是触目惊心,掀开‘门’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瞧着袁漠急急慌慌往外冲的架势,冯初晴连忙问出声,这天都黑了,不睡觉还去哪?
“我去请大夫。”袁漠站在‘门’边,正好迎上那边屋子走出来的袁旭。
“大哥,这么晚了,还是我去请大夫吧。”袁旭闷闷说了句,末了又低声道:“大哥,对不起。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前面那句想必是代替袁久方说的,后面那句则表明了他的决心,袁漠‘乱’糟糟的心里算是找到了一丝安慰,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憋出来一句:“路上小心着点。”
冯初晴捧着手忙走了出来,“不用,我这点伤还请什么大夫啊,小心大夫笑话咱们娇气。”
这句话倒说得袁旭不好意思极了,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自家爹装病让袁漠不知道多少次半夜三更去请大夫了么,要不是天‘色’暗他皮肤又黑,这时候非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不可,脚尖都要在地上搓个窟窿了才嗫嚅道:“是爹,他脚疼,让我去请大夫。”
“折腾了一天还不够,爹那‘毛’病都这么多年了,他屋里不是有‘药’吗?该喝喝,该敷敷。”赶走了看热闹的众人,袁月不知道又去哪耽搁了会儿,幽魂似的又冒了出来,直接对两个老实的哥哥翻了翻白眼,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酒壶塞到袁漠身后冯初晴的手中。“我大哥是个傻子你是不是也傻了?家里就有‘药’酒请什么大夫啊,伤着手了看你怎么绣‘花’。”
说话虽然冲,但话里的意思如袁漠这样的“傻子”也是听出了关心和认可;袁漠心里一热,就要说两句感‘性’的话来。
可惜他没那口才,袁月也没那心思听,转身就往袁久方房间走去,“我去给爹熬‘药’。成天在家里闲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尽是胡说八道,看来也要给他找点什么事情做着才行。”
袁月无意间的一句话倒是给了冯初晴一个灵感,在袁漠帮她推拿的时候便说了出来。决定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就去找村口专‘门’给人做媒的红婆婆帮袁久方找个伴。他年纪不大,‘阴’阳失和自然就会‘阴’阳怪气了!不过,他今天说的那些话倒是要好好和袁漠说道说道才是。
躺在‘床’上,冯初晴又拿上次脚伤的理由说事。非得要袁漠抱着不可;正在袁漠心猿意马回味起上次那个深‘吻’之时。冷不丁的。冯初晴便泼了一盆子冷水:“阿漠,你爹今天说的那事你觉得是真还是假?”
“……”袁漠知道冯初晴问的是什么,可这事情不提还好。一旦揭开,他心里就生生地疼,搂着冯初晴的力道不由加重,头也埋到了冯初晴肩头,此时的他脆弱的像个孩子,“我不过是个谁也不想要的人。”
“说什么屁话,别人不要我还稀罕呢。再说了,小旭和小月不是还把你当大哥吗?幺叔的态度不也说明了他们的态度吗?少数人说什么你放在心里干什么。”冯初晴一点都不会安慰人,半是嗔怪半是埋怨地轻哼了两句,没受伤的手抓住了袁漠粗糙的大手,十指相扣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了安慰。
“听我爹那意思,我是被丢在荒郊野外的,要是没人经过……”表现再粗糙的人都有他细致的一面,外表再粗狂的人也有纤细的内心,想起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来到世上,根本不存在袁漠这个人,不会遇上师傅师娘,不会遇上冯初晴,不会有此时怀抱着梦寐以求的人说话的温馨时刻,袁漠只觉一阵后怕,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
强壮的男人能让‘女’人有安全感,脆弱的男人也能‘激’起‘女’人强烈的母‘性’。袁大个子这副样子真真是让神经向来不细的冯初晴也心疼了。只是袁大个子真不愧冯初晴在心里给他起的外号之一,占据的面积有些大,她有心想反搂着他入怀都不成。
不得已,冯初晴只好偏头‘吻’向他的额头,给予最直接的安慰,“管他那么多,活在当下,珍惜现在。”
单纯的人这点最好,一旦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事情发生,保管会将心里的那点小纠结给忘得一干二净。袁漠心里,伤悲身世道这点小事又怎么比得上冯初晴来得重要。上次一‘吻’后分开太久,此时又是他心里防线最薄弱之际,冯初晴这简单的一下不吝于点燃了火‘药’桶,袁漠那埋藏在身体各处的热情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
袁漠的年纪不小了,之前他师傅就曾经带他去青楼见识过男‘女’之事,而且还变态地告诉他青楼里的姑娘全都有病,日后那样的事情只能够对方妻子做。在那之后,洪师傅还曾经接到过帮人雕刻‘春’宫的活儿,袁漠虽然没‘摸’,但具体‘操’作他还是知道个十成十。
时间退回到上次亲‘吻’后,冯初晴只要‘露’出一丝不舒服,袁漠就立马吓得浑身都软了逃到一边。可今天,袁漠心里本来就藏着事儿,再怎么刻意遗忘心底也是记挂着,这一记挂,哪还有余力去观察冯初晴的反应。
循着本能,袁漠很快剥光了冯初晴和自己的衣裳,在黑暗中粗喘着‘吻’遍了冯初晴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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