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图拉已经数完了3万个数,突然灵光一现。怎么自己刚醒来没多久劳伦斯就进来了?难道有监视器材吗?针孔摄像?
图拉仔细看了一圈,却没有什么发现。在地下盘腿一坐,计上心来,开始唱自己会唱的所有歌。寂静的房间回荡着图拉的鬼叫。果然,刚准备开始唱第五首,突然,砰的一声,屋角的门猛的被推开,传来一声变了音的大喊:“你给我闭嘴!”
劳伦斯扭曲变形的脸出现在门口。“大中午的你要吵死了!”
“哈,果然有监控装置啊。”图拉倒是自娱自乐,气定神闲“反正诺朗也跑了,光抓了我还浪费血袋,生气了?啧啧,到底还是不成器啊,诺朗就比你好的多啊,难怪啊。听你们说话,他原来也是你们主人的手下吧?可惜就算他跑了不听话了,你主人好像还是更器重他吧?”
“你!”劳伦斯影子般的划过空气,一瞬间出现在图拉眼前,抓住了图拉的衣领。图拉已经习惯了他大理石脸,倒是还觉得他现在的崩裂表情有点有趣。
“我什么我,你没反驳,那就是说,诺朗真的逃了?哈哈哈哈”图拉完全无视他,仰脸看着天花板大笑着。
“呵呵,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吗?忘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蹬鼻子上脸了吧。”劳伦斯突然冷笑两声,松开了抓着图拉领口的右手,掸掸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是,那个人他跑了。不得不说你还有点脑子。顺带还有艾森那个小杂、碎。”劳伦斯正正自己高档定制衬衫袖口的钻石袖扣,似乎压抑了一下怒气,不屑的瞥了一眼图拉的脸“长成这样,怎么还好意思活着浪费血液。为什么不去晒晒太阳自杀呢?!血族真是要被你们这些劣质货污染了。”
“哦,这样啊。你长的好看。真的好看。比我好看多了。”图拉听说两人都跑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已经落了地。忘了那个什么名人还是文豪说过,没有牵挂就没有恐惧。自己现在除了一条小命,还有什么可丢的。只是觉得要是这样死了也是没意思,反正左右不过一条命,不能给自己报被冤枉被追杀的仇,也不能诺朗报报那受刑的仇,过一回嘴瘾也算赚了点。
勾勾手指,图拉慢慢靠近劳伦斯“不过,你这么完美的脸,只有一个小小的缺点,你想听吗?”图拉笑的意味深长。
“什么缺点?”劳伦斯竟然一愣,真的相信了,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疑惑的问图拉。
“呀,你还真是这么重视你的脸啊,你还是男人吗?哈哈哈哈哈”图拉笑的直不起腰,看到劳伦斯在那边青筋暴起的脸,心情愉悦的最后补刀:“你这脸,唯一一个小小的缺点啊,那就是——永——远——不——如——诺——朗!啊哈哈哈哈哈哈!”图拉声嘶力竭的大笑着,觉得自己简直要把肺都笑出来,像个疯婆子。
“砰!”的一声闷响,图拉猛然怔住,发现竟是劳伦斯,一拳打在了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图拉突然感觉到了害怕,劳伦斯低垂的脸似乎藏着什么可怕的表情。果然,劳伦斯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图拉的双眼竟然血丝满布。
“既然你嫌活的太舒服,”劳伦斯死死的盯着图拉,半晌,才缓缓开口。“是,主人说要留着你,也不能动你。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发疯。”
“啪啪!”劳伦斯突然拍了两下手,有人的影子马上出现在这件牢室门口,像是训练有素的无声的士兵。
“珊德拉,进来吧。看看你的‘老朋友’。”劳伦斯戏谑的笑容绽开在唇畔,眼里是残忍冷漠的眼神。
“是。”一声熟悉的声音,让图拉的心仿佛被打桩机重重的击打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门口移过去,但是现实在不到一个呼吸的瞬间变完全粉碎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幻想。珊德拉面无表情的出现在牢房门口,甚至都没看图拉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团空气。
“珊德拉!珊德拉!你怎么在这里?!”图拉猛的冲过去,但是脚腕上的铁链将自己狠狠的拽到地上。
“她怎么不能在这里了?”劳伦斯走到趴在地上的图拉面前,一把抓起图拉的头发,强迫图拉抬起头,看着就站在不远处的珊德拉。
“要不是她跟你联系,告诉你那老警察死了,主人要把你和那个人从这天涯海角引回到美国来,也不会这么容易啊。是不是啊,珊德拉?”
“是。”珊德拉回答的像是机器,没有一丝感情。
“珊德拉!你醒醒啊!你被下药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艾森已经成功了!他跑了!你不用在呆在这了!”图拉顾不得被抓着头发头皮的疼痛,只是看着珊德拉,好像这样盯着她,她就能给自己答案。
“你还真是让人心烦啊。”劳伦斯毒蛇般的气息在图拉的耳边响起“怎么,就你的想法才是正确,别人就不能有自己的活法?”
劳伦斯丢下图拉,站起身来,像展示自己艺术品一样的看着珊德拉:“艾森?呵呵,他只不过是个失败品,残次品,不值一提。看看珊德拉,她才是完美啊。不得不说,虽然是同时培养的少年,珊德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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