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嗯”堂前,清怜品茗着有些苦涩的香茶微微颔首,“怜心身份有些问题。”“哦?什么问题?”清怜头也没抬,声音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但这周围的空气却随着清怜这话语的落下之后凝结了起来,那有若实质的冰冷让黑衣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若非知道面前之人只是靠着毒药掌控他们,若非知道面前之人毫无丝毫修为在身,若非知道面前之人...他绝对会以为面对的是一个江湖高手,甚至是那种江湖当中顶尖的高手,那种一剑之下就可以取他项上人头的高手。
他胆颤心惊着,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不敢抬头,手心里的汗密密麻麻,黏黏煳煳的,他此刻很紧张,真的很紧张,虽说这个主子并不会什么武功,但这个主子却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命脉,而且,就在这周围,甚至于就在他的身边很可能就隐藏着什么高手,若是这个主子因此对他不满了,他连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可以说完全是十死无生。
清怜望着下方颤颤抖抖的黑衣男子,脸色有点儿不太好看,有问题,那为什么早点儿发现不了?非要等到现在才发现?非要等到她给怜心取了名字后才发现,非要等到她命令发出以后在发现?是不是若是她没有让他们下去在查上一遍这问题就发现不了了?“废物”清怜低声喝骂着,声音虽然不大,甚至于带着些许的甜腻,但这声音却是让黑衣男子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身体也不在颤抖了,因为现在已经僵硬的颤抖不起来了。
“说不得,这次就要死在这里了。”心里惨然一笑,黑衣男子神色之间有些萧索,事情办砸了,身死是早有预料的事情,他到时并不为此而愤怒,也不为此而有其他想法,毕竟在当初一刀将那个害自己的家伙放到之后他就早该想到会有现在这种下场。
“什么问题,说。”望着这个手下,这个一脸死灰色的手下,清怜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一次不是为事件本身,而是为这手下之人的样子,这种懦弱的样子让她有些不爽,自己的手下,合着都是这种一吓就软的货色?
“行了,你下去吧。”清怜望着黑衣男子哆哆嗦嗦离开的背影,想着对方刚刚给自己汇报的事情,有些迟疑,最终这份迟疑却是化为了无有,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且现在本来就正当用人之际,这怜心也确实是现在所急需的人才,若是现在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这点儿怀疑,这点儿担忧而将对方放弃了,自己短时间内上哪里找到这样的人?
且,忠心问题她虽然很看重,但到底还没到那种病态的地步,毕竟有些时候,有些人,虽然并不忠心,但那份能力还是摆在哪里的,难道就当真这样放着不用?
“多调些人去看着”“是”多些手段防范着就好,而且,就算调查属实对方现在也不过是家破人亡的状态而已,也就是说对方只是孤身一女子而已,还是那种处在自己重重包围当中的女子,试问这样的女子又有何值得她担心的呢?
“先用着吧,再看看,若是有着异动,说不得也就只有辣手摧花了。”清怜想着转过身从这幽深的干宁宫走了出去,两个宫女连忙过来给清怜提着裙摆。
自从再次回宫来之后清怜就将以前的素装统统丢掉了,并将日常着装换成了这种太后理应穿的服饰,虽说这服饰有些太长,有些太臃肿,穿着有些不太舒服,不过无论是从驾驭人心上来说,还是从传统种来说,穿这衣服都是必须。
人的性格是会随着时间和世间内所发生的各种事情而变化的,特别是在经歷身死之后,一夜大变的人并非没有,而接连经过数次生死之后,清怜自然也不可能在如同当初的清怜一样。
当初的清怜或许有些小私心,或许有些小胡闹,但总的说来是善良的,很善良,对于打了自己一耳光的一个小秀女都能够忍受,对于这种一巴掌就可以拍死的小秀女都能够做到事后不报复也不为难,这样的女子,能说其不善良?
至于现在,如同前些天将那小秀女狠狠收拾了一顿一样,若是现在在碰上这种胆敢打她这个当朝太后脸的家伙,那么没二话,先将这货狠狠的揍一顿,然后送到下面的天牢当中好好的走过一番再说其它。
两个宫女拖裙,两个宫女撑伞,身后数十个太监随时听候命令,这唿啦啦的一大群人刚刚才走出干宁宫没几步,却是立马就被叫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淡蓝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过来,然后和在前面的太监说了几句什么,最后被放行了,这女子在来到清怜面前后先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恭敬的说着。“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没错,的确是下官,一个女子在这宫中却不是宫女的身份而是官身,这是很不常见,也是很难得的,对此清怜却是并未有多少惊讶之色,毕竟从对方的服饰和其手中的令牌就可以猜测到很多事情了,而且这女子她先前也见过,这是楚凌峰的心腹。这诺大的皇宫当中也就只有楚凌峰的心腹才会在身为女子的同时有着官身在身。
“什么事。”清怜说着望向了这个女子,一身淡蓝色的官服看起来有些宽大,本该因此而让其姿色减弱才对,却是反而让其平添了些许的慵懒,一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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