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当中,孙喜战战兢兢的拜倒在地,一动不动,深怕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让自己这位主公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在自己的身上。可惜,他的祈祷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这怒火终究还是朝着他汹涌而来。
“混账,混账,混账,他这是在陷害,这是在泼脏水,这是在 裸的挑衅,挑衅”怒吼中,楚怡然勐地一脚剔出,这脚的方向正对着跪地的孙喜,望着那越来越大的大腿,孙喜害怕着,颤抖着,想要躲,却最终并没有躲,在挨一脚和被绞死中做出选择,想来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选错,于是孙喜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并倒飞而去,血,不由自主的从其嘴角溢出。
楚逸然作为在边军中威望最高的人,作为除了一字并肩王以外军中威望最高的人,自身又怎会没有几手?常年呆在军中,即使并未系统的学过武艺,其力量也不会弱到哪里去,更何况专门学过?
这一脚之威。一脚之力,绝对不亚于千斤之力,一脚踢下没有将孙喜这个勉强算是文官的家伙踹死就算是他留力了。
“混账,混账,寡人和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怒骂着楚逸然再次一脚踹去,直接将殿内的一颗圆柱给踹了个深深的印记,看的倒地吐血的孙喜心惊害怕的同时又暗自庆幸不已,若是这一脚还是向着他来的,那他可不久如同那柱子一样肚子上开了道口子?到时焉能有命在?孙喜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想想都可怕。
“滚,滚”正在孙喜暗自擦着额头冷汗之际,头顶上传来的一句怒吼声,让其连忙连滚带爬的从这大殿当中爬了出去,这地方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要再呆了,那种随时有可能被砍头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怪不得古人说伴君如伴虎呢,现在才知并非虚言啊。
“这个弟弟啊,真是够狠,够狠。”发泄够了,坐在宝座上,楚逸然望着案桌上的折子说道,先是将用计将他从金城当中赶了出来,现在又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泼脏水,这是恨不得自己早死啊。也对,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快扯旗造反了,两者本就是敌对关系,人家这样子也无可厚非,只是啊,你既然都这样做了,那我也就不用在顾及这点儿血脉之情了。
“准备好了吗?”空无的大殿内,楚逸然有点儿干涩的声音响起,“已经好了殿下。”“嗯,那就开始吧。”末了楚逸然又加了一句“记得,到时候通知一下我的那几个舅舅。这种事情若是不将这几个老狐狸拉下水的话,这心里总有点儿不安呢。”“是”
空无的大殿内,楚逸然将案桌上的折子扔掉然后重新从一堆折子当中抽了一张出来,拿着,看着,说着“清怜啊,看来你身边很危险呢。但愿楚凌峰能够将你保护好吧。”
陵县外,此刻围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人,这些人的穿着并不统一,有的穿着特制的黑色铠甲,有的穿着楚国的制式夹具,有的只穿了些郡兵的棉服,更有甚者打扮衣物完全是百姓装扮,除了手中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枪以外,和普通百姓无疑。
单从这五花八门的穿着当中就可以知道,这只军队与其说是军队还不如说是强盗团伙,从整体上来说估计还没有强盗团伙来的厉害。
然而就是这样看似战斗力弱的一比的军队却是将陵县围住了,并且让陵县的县令脸色苍白,颤抖着双手对着一旁的衙役说道,“快,快,快派人去郡城求援,快去,快去。”
一县之令就算是再怎么窝囊也不止于此,但他现在却是真的慌了,慌神了,或者说害怕了,不是被这所谓的军队军容给吓到了,而是被着军队的数量给吓到了,五万人,整整五万人,就算这些人当中一大半都是些拿着武器的农民那也不是他陵县可以抵挡的啊。
陵县只是个小县而已,衙役加上守城的兵卒,再加上狱卒也才不过两百来人而已,就算是临时性的征调些民夫过来,又能有多少人?一千,两千?还是一万?就算是一万人,也和对方相差足足五倍啊。在着五倍的情况下,他这矮小的陵县可当真守得住?至于更多那就别想了,因为陵县全县上下的人,算上老人,算上小孩,算上妇女,加起来也不过两万不到而已。
也就是说就算是全县皆兵的我情况下也足足差了对方一半的人,这场战争还用打吗?不用了,因为在还没打之前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指挥的,这些贼军中怎么会有边军的夹具,这些都不重要,真的,现在想办法来保住这条老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投降,真的,就是投降。这似乎是唯一的保命选择,因为现在陵县已经被敌军围困住了,想要逃跑几乎不可能。不过这条看似唯一的选择却在一瞬间就被他自己给否决掉了。楚国实施的政策是什么?那就是官员异地,也就是说他并非陵县的人,他的妻儿老小可都还在据此之外千里之地的霸县呢,他要是投降了,自己虽然可以保命,但这妻儿老小估计就活不了了。
楚国龙椅上的那位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呢,抄家灭族这种事情其此登基不过一年就已经做了多次了,在这种涉及到造反的事情上绝不可能轻饶,只可能更狠。
“罢了,没想到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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