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无疑让恭叔给吸引了,他是含山县最为年高德劭的一个仵作,判断力向来是精准的令人瞠目,这片刻的滔滔不绝遽然打断,让人也是对于这些女子的来历开始产生很多不尽不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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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对于这苦主的来历,你有何看法呢?”季慕朗痛心疾首,含山悬案已经很久了,可以说毫无头绪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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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缙衣带当风,人已经到了最前面的位置,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犀利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季慕朗,有些人你不得不承认,他无论是站在什么地方都是人们目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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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们刮目相看,也无论说出口的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会有一部分人是毫无理由与条件就会盲从的,这一点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并不敢满打满算,未免更多的人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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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是坐而论道,与其如此,倒不如分头行动,大人以为如何?”他说完以后,看着那高高在上的金字招牌,四个大字“明镜高悬”铁画银钩,他看着字儿的时候,眼睛并不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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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态度傲慢的很,季慕朗也知道,他原是皇亲贵胄,就是此刻参拜,参拜的也是朝堂上的金字招牌与民心,而不是自己,故而并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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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所见略同,依照我看,在这里班荆道故倒不如在前面去守株待兔,眼看十五又是快要到了,要是可以在这个当口抓住元凶,不是很好的事情吗?”沐珵芳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孙缙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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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与本大人不谋而合的原是方公子,仵作大人有何高见呢?”两人一问一答,已经完全不管不顾旁边的人了,有人抓耳挠腮企图想要看透这二人的想法,不过还是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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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珵芳睿智的一笑,“既然是已经肯定了被害者的地理位置,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慢慢的排除,用自己的办法将一切都理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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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子,既然如此,你可愿意为民请命?”季慕朗那忧国忧民的眼神似乎很是愁苦,看着沐珵芳,沐珵芳立即点头,“小人之命死不足惜,何乐而不为呢?要是可以将含山悬案告罄,是小人与黎民的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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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的意思?”季慕朗看着孙缙,孙缙一笑,打开昨日因为淋雨而黯然失色的着折扇,星眸中有了一片肯定的赞同,“本大人的意思,是与方公子共同进退,这里只需要留大人一个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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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总不能全部都离开这里,那么你们就行动吧!”季慕朗一边说,一边恭敬的站起身来,毕竟孙缙是自己的上级,任何时候都需要自己低眉顺眼的,他虽然没有任何的表示与要求,不过做官的总是需要从自己开始作为一个统御,这才可以律己与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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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就去了。”一边说,一边回眸,开怀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松人。出门以后,这一路过去,风景如画一般的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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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珵芳走出来以后,跟着孙缙,不紧不慢的,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在等待着沐珵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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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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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这时候是大白天,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大白天的没有人会杀人的,所以季大人的意思……是,刚刚先开一个小会,成立一个专案组,专门去看勘探此事,但是让你给从中腰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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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也觉得歉疚的很,季慕朗是那种忧国忧民之人,这几天因为含山悬案必然是食不果腹的,身为父母官,只有这样真实才可以让人民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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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帮助他,也是万民之福泽。”沐珵芳一边说,一边看着他的背影,背影笔挺,好像是刚刚破土而出的一根青竹一样。从后面看过去也看得清楚他的那种孤傲与决然,那修长的凤眸看着身后莲步姗姗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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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对,没有人在大白天的时候会杀人的,但是每一个人都会走的棋,杀手是绝对不会走的,且说这是声东击西还是敲山震虎,我们应该行动了。”孙缙的语声充满了上位者的那种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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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间愕然,看着这个家伙,好像平生第一次见到他一眼,“孙大人好像很是喜欢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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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蜗牛角一样的小小官员而已,不过是觉得此事刻不容缓而已,必须要很快就进行下去。”一边说,一边握着拳头,沐珵芳看到那拳头中探出来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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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骨画不可见水,见水以后立即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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