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来人了?”听闻秦逸的禀告,宿芳芳不禁微微一怔,踌躇片刻,宿芳芳再道:“准是来找赫连的,等他回来吧!”宿芳芳初来摄政王府,且又是暂住,最多住不过三日,前方战事危机,只等赫连冥烨将统兵的事情处理完,他们便会即刻奔赴战场,宿芳芳可不想见那些有的没的,乍一听闻摄政王凯旋就一窝蜂涌上来献媚的朝臣。
“芳芳姑娘,此人乃是……”秦逸似对此人来意有所猜忌,见宿芳芳不肯见来人,便紧追在宿芳芳身后,继续禀明道。
“等等。”突然,宿芳芳止步不前,更是出言截断秦逸的禀告,打探道:“来人男的,女的?”
“是女子,乃是楚王之女,可倩小郡主。”若来人是朝中的大臣,只怕秦逸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跟宿芳芳慌乱禀明,苦劝宿芳芳去见此人了。
“摄政王恐一时回不来吧?”听闻来人竟是楚王之女——楚可倩,宿芳芳当即冒出一声询问来。也不知,她这声询问究竟是问得何人。
“想必是的。摄政王早前先去楚王的府邸打探前线战事,如今又被皇上传召进宫,想必一时半刻的该是赶不回来!”不等王悦应声,秦逸先道。
“那走吧,带我去见见这位可倩小郡主!”宿芳芳扬手一挥,要秦逸在前方带路只管引她过去。
“是。”秦逸了然地一折身。快步走在宿芳芳的前面。
“方芳你去的话,我就不陪着去了。”王悦似有意回避着秦逸,见秦逸在前方给宿芳芳引路,便认为宿芳芳身边也用不到她来保护,只管寻了个借口想溜。
“小兑子你认识路吗,就脚下抹油,当心丢人?!”秦逸没好气地狠甩了王悦一句,不知怎的,秦逸见王悦躲着他就觉得心情烦躁,以前王悦不这样,现在也不知是怎搞的,见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他不就是以前没少捉弄她吗?她也至于。
“你才丢人!”王悦没好气地又跟秦逸死犟了句,转身又欲开溜。
熟料,却被秦逸一把扯住了胳膊,轻哄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缺你!”王悦狠甩着胳膊,好似吃了火药般地呛道。
“行行行,不缺我!主要咱这摄政王府挺大的,屋子也多,我也是好心,担心你走丢了不是!且芳芳姑娘及可倩小郡主皆是女儿家,她们女儿家说话。我个男人在旁听着不大方便,我这不是惦念着你陪合适些吗?你若实在不肯就罢了!”
王悦似头次听秦逸说出这般像是讨好她的话,王悦觉得挺顺耳的,心情突然转好道:“好吧,那我就陪着方芳好了。”
“行,那一会儿,你陪着芳芳姑娘,我去沏茶。”没想到,秦逸听闻王悦一口应下陪宿芳芳,竟是心情大好的嚷嚷着要帮王悦分忧,替王悦端茶递水。
秦逸无事献殷勤的异举,当即惹起了宿芳芳的猜忌。这个秦逸似不大对劲,怎么跟赫连冥烨那个臭男人似的,这两人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揣着疑虑,宿芳芳继续向前,眼看着摄政王府的待客花厅就在前面。秦逸突然想起要代替王悦去沏茶一事,与宿芳芳招呼了声,像是逃离虎口般地急匆匆跑走。
目视着秦逸远去的背影,宿芳芳心中的疑虑愈发的扩大,揣着深深的疑虑,宿芳芳迈步进了花厅,只是宿芳芳才刚一步入花厅,就闻一声女子娇滴滴且妩媚风情的轻呼:“可倩见过摄政王,摄政王身体康健!”
“恩哼。”听闻女子甜腻的低唤,宿芳芳只觉得头皮发麻的绷紧,喉咙也痒得难受地轻咳了声。此时王悦也顿感不适地打了个寒颤。
“郡主,来人不是摄政王,竟是名女子。”楚可倩俯身请安的动作还未来及收回,头垂下也还未曾来及抬起,她身边的小丫鬟倒是反应机敏,听闻宿芳芳的咳嗽,一下便认出来人不是赫连冥烨:“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摄政王!来啊,来人!”小丫鬟喧宾夺主地大声呼喊起来,将赫连冥烨的府邸当成自己家般,欲招摄政王府的下人来治宿芳芳的罪。
“何事?!”小丫鬟这一唤,当即引来了数名摄政王府做事的下人。
下人们皆认得出唤他们来的小丫鬟及有些受惊,呆愣在旁的楚可倩,谁都认不出初来乍到的宿芳芳及王悦。
“还不快把她们抓起来,竟敢冒充摄政王!”小丫鬟直指宿芳芳咋呼道。
在小丫鬟的怂恿下,下人们一拥而上,欲将人拿下。
“慢。”靳松似是听见了小丫鬟的呼声,从花厅外匆忙赶来,一见宿芳芳,靳松吊在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靳松指向宿芳芳与众下人引荐道:“这位乃是咱们摄政王带回府来的芳芳姑娘,没有摄政王的命令,谁也不许对芳芳姑娘不敬!”
靳松一席话出口,再看摄政王府的下人们个个瞠目结舌。摄政王带女人回来?!下人们表示不可置信!有人以为听错了,有人则以为在做梦,还没有睡醒。一时间,揪耳朵的,揉眼睛的,掐脸的做什么的都有。可事实却向他们验证了一件事,眼前静立的女子是真的!
“都回去做事吧。”靳松遣散了下人,静立厅中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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