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儿有些气结的看着汶沥,心中想着你真是一根永远都不会动的笨木头,难道从来就未曾看出自己对他的真心么?
“走就走,何必要动手呢?”她站起身,来不及抚平有些变皱的衣角,“汶沥,你真是个大笨蛋!”
小嘴轻轻的撅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扑落下泪来,看的汶沥略有些郁结。当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安慰之际,却见到女子化身为一条金色的龙盘旋在天际,说了一声:“有本事你就不要再回东海,否则我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呵呵我自然是不会再回去了。”当然,这些话只能潜藏在心底,而不会在此刻开口倾诉而出。
金龙在天际盘旋了一会便朝着远处飞去,只给他留下一个浅淡的背影,当打发走了月蝉儿之后,汶沥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个麻烦的小丫头,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惹上那样的小魔头。”
他转身,蓬勃而又纯净的仙气不断的从她指心流进,原本平淡至极的脸却渐渐的变了颜色
“这是为何?”他惊讶的看着那渐渐失去了生命气息的女子,不断的在心中问自己同一件事。究竟是为何?他的仙气对她居然完全起不到作用,甚至还被皆数返还回来。
“这下麻烦了。”收起一向云淡风轻而又冰冷的神色,汶沥这才慢慢的转向严肃,眼前所发生的事只印证了一件,那就是,因为他把这女子逼上了绝路,而女子也倔强的自尽了。
可是没有可能,仙有什么事做不到,别说是救助个凡人,就算是起死回生也有可能。也许因为她是碧霞珠。
那片极致的黑暗渐渐的散去,当晨曦笼罩上那片茂密的小林子时,林瑶华被损坏的经脉这才逐渐修补过来,原本苍白的脸庞逐渐的红润,添上了一丝异常神秘之色。
轻点眉间,逐渐向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这才收回乱窜的气息。
“休息够了?”耳畔传来魔君伽箬那特有的阴冷神情,林瑶华起身,点点头。
“抱歉,拖慢伽箬大人的步伐。”
“哼!反正和我没有什么干系,早一天晚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
绯衣女子用十分好奇的眼神看着林瑶华和伽箬二人,轻轻的扯了扯秦黎桑的衣袖,小声的问:“师父,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傻孩子,这些事都不是你该过问的。”
“怎么可以这样,是他邀请我们一起携伴上路的,又什么都不说,鬼鬼祟祟的,简直就不是正派所为。”因为秦黎桑从未告诉她有关于他自己的事还有魔君伽箬的身份,只是模糊的告诉她,伽箬身份不凡。有些天真的清丝便把伽箬当做是一般的武林公子,在她的印象和认知当中,琅桓皇朝之外还有一个江湖。而那些奇异的事,和许多人谈及的妖魔鬼怪,她都觉得那是从来也不存在的,虚假的东西。
清丝的性子非常直,通常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也不经过大脑的思考,仔细的想一想,究竟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要不是这些年来一直有着百鬼公子在暗处的保护,因为这样的性子她不知道要被杀多少次了。但百鬼公子总是在她身后默默的保护,连只言片语都不曾透露给清丝听,天真的清丝又是非常信任她的这位师父,他说的话,总是无条件的相信着。
男子略微有些无奈的抚额,但又被清丝会错了意,那天真的少女跑到男子面前,踮起脚尖,想要和男子站在同样的一个位置上,伸手贴上他的额头。
秦黎桑的额头略微有些冰凉,也许是因为他本身体质的缘故,当清丝贴上他额头的时候猛地倒吸了一口气,惊讶的脱口而出:“师父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那么凉。”
他的目光僵直在在清丝身上,叹了口气:“不是。”
“肯定是,师父穿的那么单薄,我早就知道会着凉的,这里的天气又那般诡异,师父师父我们不要再过去了好不好。”
伽箬轻笑:“秦黎桑,你的徒弟还真是关心你呢。”
“我在跟我师父说话,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
那原本十分尴尬而又有些冰冷的气氛似乎随着女子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而略微有些缓解,总之一直都绷着张脸的伽箬却微微露出一缕十分罕见的微笑,那笑容犹如冰山顶上的一抹阳光,能够将所有的一切全都融化。
一直以来,清丝对眼前的男子总有一种莫名的抵触之情,也许是在琅桓皇朝的客栈中就种下的恶果,她清楚的记得,伽箬等人一脸阴森的进了客栈,打发走所有人,甚至还要杀人灭口,这样的行为和禽兽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她也有些气愤,在自己不知名昏睡过后,师父就和那讨厌的恶人达成了协议,不仅要同往,甚至还想让她离开。
她仍清晰的记得那一日入夜,师父十分慎重的将自己唤到身边,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商量,想不到,开口便提到了那个让她心生厌恶之人。
“清丝,有件事想要让你知道。”
她抬起头,眼神之中充斥着迷茫之色:“师父,有何事要说?”
“其实也没有太过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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