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邪乎了,稻草人明明在千里之外,怎么跑到爷爷的地窖里?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又看看了,没错,确实是那只稻草人,上面还沾着血迹。
显而易见,绝非恶作剧,我心惊胆战,不敢乱动,握紧了双拳。
这时,小叔凑我耳边,低声说:“别怕,她有影子,脚被锁住了&helli;&helli;”
果然,女人的双脚被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镣锁住,栓在青石磙上。
我长吁了口气,有影子就好,说明不是鬼。
那女人似乎没看见我俩的闯入,仍不停地哼唱着,一段不曾听过的优美旋律。
我慢慢靠近,尽量友善地问:“喂,你谁啊?”
歌声戛然而止,女人缓缓地抬头,我本能地退了一步,生怕看到贞子般的恐怖模样。
谁知,女人突然扬起手,把稻草人扔到我的脚下。
奇怪,它的脸部之前光秃秃的,现在却多出了鼻子、嘴巴和眼睛,栩栩如生。
忽然,觉得稻草人的相貌似曾熟悉,我忙捡起仔细观察,它竟然酷似爷爷!同时,耳畔隐约响起嘶哑的惨叫声,我一哆嗦,赶紧把稻草人扔了回去。
那女人抬手掠开长发,终于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庞,她年约十 岁,柳眉杏眼,鼻子高挺,嘴唇极为红润醒目,十分清纯的气质。
我立刻傻眼了,百分百美女啊,绝不比我们学校的校花差。
发现地窖足以令人惊讶,居然还有个衣不遮体的漂亮女孩,她究竟是谁?爷爷为何用铁镣锁住她?
而且,沾血的稻草人到底怎么回事,跟爷爷的死有什么关系?
此刻,小叔已放松警惕,语气温和地问女孩:“你哪个村的,谁家的闺女,叫啥名字?”
女孩抓起稻草人,用指尖弹去上面的灰尘,轻声说:“我饿了。”
她的声音很柔和,夹杂着几分冰冷。
见对方答非所问,小叔紧皱眉头,把我拉到一旁:“惹麻烦喽,可不敢传出去&helli;&helli;”
了解小叔的意思,爷爷在自家屋里挖地窖,关押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暂且不论他是否做出更为恶劣的事,单单这个行为,便足以被村民们唾弃。
小叔先回家拿饭菜和衣服,我继续小心翼翼地询问女孩,她始终不回答,低头凝视稻草人,开始哼唱。
地窖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处于桑拿房中,看着女孩光洁如玉的身子,我不禁眼热心跳,脑袋发涨,感觉有点缺氧。
我急忙爬出地窖,呼吸新鲜的空气,经过认真搜寻,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一把钥匙,应该是开镣锁的。
正好小叔返回土屋,他拎着饭菜和一包衣服,笑着说:“这闺女可能是傻子,咱们连夜送她走吧,越远越好。”
我赞同小叔的主意,立即进入地窖,给女孩解开铁镣,她抓起馒头就咬,显然饿坏了。
吃完后,我提醒女孩穿上毛衣和棉服,她只套上一件衬衫,面无表情地说:“不冷!”
我刚想再劝,女孩起身走向梯子,动作轻盈地爬出地窖,小叔拽了我一下,两人也紧跟而上。
凛冽的寒风仍呼呼地刮着,将雪花卷进屋内,女孩果然不怕冷,她站在水缸边环顾四周,然后走到门口张望,似乎在等人。
我心里发毛,催促说:“走吧,送你回家。”
女孩转身坐到竹椅子上:“不走。”
我和小叔愣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女孩,她的表情很平静,眼神非常坚定。
我忙笑呵呵地说:“我爷爷一时糊涂,害得你受苦遭罪,真对不住啊!但他已经过世了,就算等你家人来,又能怎样呢?”
女孩把稻草人往桌上一放:“谁也不等,我要住这里!”
什么?住这里?我瞪大眼睛,扭头看向小叔,他有点不耐烦了,伸手便拉女孩的胳膊。
“啊——”女孩大声尖叫,声音凄厉无比,像根钢钻探入脑壳,我和小叔忙伸手捂住耳朵。
咔嚓!窗户的玻璃破裂了,掉落地上。
没料到女孩竟能迸发出如此高分贝的叫声,我和小叔惊得瞠目结舌,像看见怪物似的。
只见女孩的头顶升起淡淡的热气,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喝醉了,随即又恢复原状。
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我困了,要睡觉,明天给我送饭。”
小叔使个眼色,我忙和他离开土屋,走到草垛边躲避风雪,回头再望时,房门已被关紧。
这女孩太古怪了,获救后不愿离开,反而想留下居住,难道她跟我爷爷之间没仇恨?或者,女孩患有精神病,爷爷怕她惹事生非,才锁在地窖中?
一大堆的问号不断冒出,我产生强烈的预感,稻草人肯定和爷爷的死有某种联系,神秘的女孩就是线索。
所以,我和小叔商议了一番,决定不强行送女孩离开,既然自愿留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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