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强拿着一迭资料说道:“我看沁汇不错,现在是缓跌,如果我们买入,正是底点,小义说的,在底点买入,拉高才能赚钱,这支股票一路缓跌,正是买入吸筹的最佳时机”。阿凡亚提道:“不错,符合股市底价买进,高价卖出的规律,这个风险要小一些”。林生修道:“我看南天不错,南天先前是跌的,近两个月不动,里面的庄家打算蓄势待发,如果我们介入,正好搭上顺风车,轻轻松松的赚钱”。刘志锋道:“不错,我的看法和林生修一致,感觉他的分析很有道理”。唐国强一碰身边的赵军道:“赵军,你的意见呢”。赵军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你们买哪一个,我就买哪一个”。林生修道:“赵军,我们让你说话是给你一个表达意见的机会,你倒好,说了等于没说”。几个人眼晴全部瞟向庄小义,问道:“小义,你的意见是什么”?庄小义一指幸庆花道:“我想买这支”。
几个全都大吃一惊,唐国强错愕的指着庄小义前面的资料说道:“小义,你疯了,这支股票的股价都到五十了,这个价钱在股票里可算是天价,谁敢买啊”?庄小义道:“就因为没人敢买,所以这支股票里面不是庄家就是机构,我说过,我不参与小散集中的股票”。刘志锋道:“小义,你想清楚了,不赚散户的钱,机构的钱赚的可不是那么容易,人家之所以是机构,光用的co盘手最起码是本科毕业的金融系专业生,咱们是什么,会斗的过人家吗,而且,而且、、、、、、”?他瞟了一眼唐国强几个,把下面的话咽了进去。
庄小义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提醒他如果自已不能赢利,那么刘连生那里无法交待,到时不光庄小义,恐怕唐国强他们也会跟着倒霉。庄小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决定了,就这样办吧”。阿凡亚提说道:“小义,你再好好想想”。林生修和唐国强也劝道:“是啊,我们都感到没有把握”。刘志锋冲他们怒道:“够了,你们几个还说没有把握,什么时候你们做过有把握的事,你们自已又不是没有单独炒过股票,结果怎么样”。一句话说的他们三个哑口无言。
庄小义道:“什么都别说了,开始先收集筹码吧,就在五十块到五十一块之间”。几个人分头行动,但这支股票成交量非常小,几个人忙活了一天,才收集到二百手。刘志锋望着尾盘,对庄小义道:“小义,你知不知道里面这些机构的筹码在多少价位买的。”庄小义道:“大概三十块钱”。刘志锋道:“那不是太危险了吗,你不怕你咱们介入接的是最后一棒”。庄小义道:“怕啊,所以咱们应当换一种co作思路”。刘志锋道:“什么意思”?庄小义道:“咱们五十块钱进,超过成本价就卖掉”。刘志锋道:“这我们就不赚钱了”。庄小义道:“我们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搞浑这支股票”。刘志锋道:“你是想考验他们的承受力,这个风险太大了,如果目的达不到,我们就会被吃掉”?庄小义苦笑道:“哪支股票没有风险。”
第二天,庄小义把幸庆花拉到五十三块,然后又打压到五十块,一天作了两个来回,虽然没有赢利,但手中的筹码已集到一千手之上。第三天,庄小义将震幅在百分之十区间来回,第四天,又把震幅提到到百分之十五。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待庄小义拉到六十一块时,大批筹码杀了出来,庄小义没有买,反倒让唐国强他们将所有的筹码也尽抛出,借着这势头将股价打到五十块钱以下,那批筹码停止抛售。庄小义把股价控制在五十块钱以下,然后向下打压,命唐国强他们在四十块钱到四十三块钱买入,在四十八钱抛出。如此经营了数天,庄小义见那些机构不为所动,又打压到四十块钱以下,此时,参与这支股票的有些大户此时再也克制不住,而且当中的一些人思想开始分化,有的庄家开始抛盘,有的却开始买筹,成交量开始渐渐放大起来。
唐国强望着量一天比一天的放大,笑道:“小义,你这一招还挺灵的,开始乱了。”刘志锋道:“小义,现在我们怎么办,水已经搅浑了,我们是做多头呢,还是做空头呢”。庄小义笑道:“咱们是顺风草,趁乱捞他一笔,多头顶不住咱就做空头,空头顶不住咱就做多头。”阿凡亚提叹道:“太辛苦了,这赚钱也太慢了,真怀念炒权证那段时间的ri子,那赚钱多容易”。刘志锋道:“别牢so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这那两支权证倾家荡产,而我们得到了什么,你那么愿意让人当刀使吗”?
这一天下来,庄小义手中的筹码已经集中到一万多手。庄小义对几个人笑着说道:“要玩,大家也有在同一起跑线上,他们不愿意和我们起跑,我们就硬拉他们跟我们一起跑”。刘志锋道:“小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co作,你可说过,如果控制不了一支股票,那我们就只能跟着别人起舞,我们尽管小心co作,但目前下来,还赔了三十多万,而且我瞧得出来,这里面的几个大户可全不是傻子,他们不会出尽筹码,也不会让人随意控制这支股票,所以你很难拉高,一拉高,人家就出,你打压,人家就买。
庄小义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此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只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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