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那天空上的血色云雾似乎已经浓郁到了一个顶点,开始发生了缓慢的变化。
一个个手持长枪的士兵从那云雾中显化出来,一个个身高两米多,身上覆盖着厚重的铠甲,只漏两个血红的眼睛。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密密麻麻无边无际。
一展大旗,无风自动,上面画着一个九头凤的图案,旗帜猎猎作响,所有士兵身上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一匹马不知道从哪儿闯入了军阵,所有的士兵纷纷让出一条路来,那骏马也是有血云所化,看起来神峻异常。
有一人从天而降,手持两把离别钩,轻巧的落在马背上,手中武器一指,所有士兵呐喊了一声,冲着那刀山冲了过去。
在阵法的保护里我依旧感受到了千军万马奔腾的那种气势,心潮起伏,血液翻涌。
而就在这个时候,断阴阳的阵法犹如钵一般,猛然碎裂开来∫们四个没想到这个时候它会碎,都没有任何准备,顿时跌落下去。
刚刚山体崩塌,这路面早就被炸出了一条很深的沟壑,我们四个人顿时全掉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发现,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将军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空洞冰冷,我好像瞬间光着身子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寒霜。
幸好他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冲着那个刀山冲去。而我们四个则重重的跌落进了沟壑之中。
然而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们下坠的过程中,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藤蔓,密密麻麻,瞬间在我们身边结成了一个网,拉着我们四个一路向下。
四周一片漆黑,我可以听到寒若雪的呼吸声,以及断阴阳絮絮叨叨的埋怨声,和黑牙的讨好声。
知道他们都平安无事,我倒是放下心来,心里却没有多少恐惧的感觉。
毕竟如果任由我们摔下去,恐怕也会称为一滩肉泥。
而如今我们几个起码都还活着,至于前途在哪里,谁管呢。
厚重的泥土腥味不停的往鼻子里钻,上面早已没有一丝的光亮,泥土中不时有东西钻进来钻出去,发生沙沙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被拉进地心中去的时候,身子周边的藤蔓却突然收了回去。
我叫了一声,顿时重重的摔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子骨都差点被摔散架了,这让我心里对于藤蔓的服务十分的不满。
“十八,十八你没事吧?”
相比我的狼狈,另外三位似乎早就有所准备,根本没被摔着。
寒若雪跑到我跟前,把我扶了起来,我眼前一黑,差点又栽倒,摸了摸额头,脑袋挂了彩,眉毛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我没事,摔懵了。”
我咧了咧嘴,用手摸了摸伤口,却被寒若雪一把给打掉了。
“手这么脏,瞎摸什么?老黑,你那有伤药没,十八受伤了。”
黑牙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脚似乎是受了点伤,一动疼的龇牙咧嘴。
“嘶,奶奶的,这什么鸟地方,掉下来没摔着,站起来的时候把脚崴了∫看看,伤哪了?”
黑牙看了看我的伤口,从包里掏出来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粉面,倒了一点水搅了一下,然后涂在了伤口处,一阵清清凉的感觉,还挺舒服。
断阴阳拿起罗盘四下走动了一下,然后颓然的把罗盘收了起来。
“这个地方的磁场完全乱了,这东西是指望不上了 弟弟,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这是什么地方啊?”
处理完伤口,我才有功夫看看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我们落地的地方是一个断崖一般的地方,前方有一个不大的洞,洞口旁边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根,从山壁里头探出来。
断崖下面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导致这个地方光线还行,至少可以看到东西。
我走到边缘往下看了看,竟然是岩浆,岩浆沸腾着,不时从里面冒出来一朵朵火花,我赶紧退了回来,这要是掉下去,铁定没命。
空气中的有些燥热,但不至于无法接受,不过呆的久了,恐怕水分会缺失很多。
寒若雪走到洞口前,往里面扔了一个冷光弹,然后回头看了看我们三个。
“这洞口后面是一个地下河,当真奇怪,这儿有水,下面却是岩浆,这个地貌是怎么形成的?”
当然这个问题我们谁都回答不上来,也没人会去真正的计较。
四个人从洞口钻进去,后头果然是地下河形成的一个浅谈,地上已经被水冲击的十分光滑,水很清凉,但是我只听到了水声,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水流。
地面上的水是缓缓流动的,我们四个人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了半天,空间陡然变大了起来,这个空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当时在龙且的墓里面遇到过相似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溶洞,上面倒垂下来各种形态的钟乳石。
四处山壁上不知道是什么矿石,散发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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