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陆北冥仰赖这人帮忙,只好将刚才的事简短说了说。
听完,一眉额角突突的跳,转从桌上拿起那画瞅了半晌,“只因为她看了这画之后反应过于激烈,你便断定自己与她前世相识?扯淡呢!你怎不说她是见了如此逼真的一副画太过激动所致?”
陆北冥睨了他一眼。
一眉自知失言,“我的意是说,她或许只是将你错认成了旁人?”
陆北冥拿着自己那只断裂的胳膊想要粘上去,对一眉的话置之不理。
那行为着实可笑,一眉没崩住笑出了声,走过去想帮忙,才发现那胳膊无论如何都粘不上,薄薄的一片又担心不小心撕烂,叹道:“你真要去冥界也不是不能,但好歹你体得恢复吧?再说,冥界危险重重,并非说去就能去的地方,很有可能一去难返,我得回去请请师尊,保证万无一失。”
粘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将胳膊给他粘上去,一眉用手指在断裂摸了摸,“这是什么?”
陆北冥心不在焉的应了句:“浆糊吧。”
“你用浆糊粘胳膊?”一眉险些一激动将手里的胳膊纸给撕了,“亏你想得出来,你真当自己是张纸呢?说起来天人并没你这般脆弱不堪……啧,粘不上,谁给你出的点子这不搞笑么!”
陆北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绪很是低:“时也粘的,方才就粘上了。你粘不上,那是你无能。”
一眉:“……我吃力还讨嫌了是吧?她那么能你把人叫来……说起这个,那日在太平镇你昏过后,她带来过两人。听她的口气,那男子似乎是冥界鬼差,她送人离开时,我听她唤另一名子‘孟’,她曾在我面前暴露过冥界鬼众的份,你若真想去冥界,何不让她带你去,若她真与冥界鬼差有交,倒是稳妥一些。”
陆北冥视线在那画上,淡淡道:“她若还会回来的话……”
一眉默了默,彻底不说话了。
看好友这势,大抵是真的陷进去了。
……
夏时也回过神时,人已到了临城某巷子里某个小酒前。
夏时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仅记得自己看了副自己的画像,便疯了似的跑出来,除了脑子里心上人的影清晰了些,她好像发了场病似的,有些混乱的记忆,又不是特别清楚的记忆。
似乎隔着一层雾,令她恨不能拨开那雾朝里头看个究竟。
心上人那染血的犹在眼前晃,背对着她似乎是想转,画面便定格在那一瞬,她记了几年的画面也没此时脑子里这一幕清晰。
糊糊间,有一抹酒香她到了此。
面前这酒与她在冥界的忘川酒有几分相似,门口两旁挂着两个崭新的走马灯,略显几分突兀。与忘川酒店门前那些霓虹灯倒有异曲同工之:都破坏了整个店面的风格。
想来店家是个奇葩,白日里点着两盏灯,里头清净的仿佛能听见苍蝇翁翁声。
她迟疑着进或不进时,里头传来一道悉的声音:“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
大门未掩,酒香愈发浓烈。
这分明是忘川酒的香气。
夏时也走进去,果然看见墨坐在一张桌子后,酒布局与忘川酒一模一样,上上只墨一人,空寂的很。
桌上却放着两个杯子,似是知道她会来。
墨招呼道:“过来坐。”
“是你将我过来的?”夏时也一坐便半个子伏趴在桌面上,把玩着酒杯也不喝,一脸惆怅惘,“你帮我个忙吧。”
墨眉:“让我帮你向上头说,换个人保君上?”
夏时也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对啊,我不想在君上跟前转了。”
“理由?”
“还要理由?”
“不然呢?你让我跟十位殿下说,你不想干他们就会同意?”
那十殿阎王有多么不好说话,夏时也这几年也听了不少,这理由必然搪塞不过去。她喝了口酒,“我和君上气场不合你晓得吗?我在他边,总会发生奇奇怪的事。”
墨问:“比如?”
“比如,我看见了……”夏时了眼神放空了一会儿,狠狠呷了口酒,“我竟把我的心上人儿看成了君上的模样!”
墨斟酒的动作一顿,“哦。”
“不是墨哥哥,你好歹给我出个点子啊?”夏时也哭丧着脸,“我冒着被惩罚的危险跑进轮回,难不成我只能一直陪在陆北冥边做使唤丫头?”
墨反问:“有何不可?这是你的荣幸。待君上归位,你功不可没,必然会大加赏赐。”
“而我并不稀罕。”夏时也面上不露声,实则心里已是翻江倒海。今日看见陆北冥书里那画像后,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好像在油锅里滚了一圈似的,一想到陆北冥便浑不得劲。
这感觉无法言说,夏时也暗里叹了一口又一口气,一连喝几口酒,压下心里头翻腾的奇怪绪。
她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酒,墨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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