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果然一大早贾公公便从宫里过来了,可是待看到躺在床上的君临墨后,顿时有些受惊,“这……这……”
“贾公公。”杜江一边拿着帕子给君临墨擦拭额头降温,一边面色焦急道:“王爷他昨天伤口感染,发烧到现在,服了药也无用,有劳你回去跟皇上,等王爷伤好了改日再进宫吧!”
贾公公瞧着君临墨的脸色果然红的厉害,而且可能是烧糊涂了,一直抓着杜江的手口齿不清的喊着什么。
犹豫一番,贾公公只能道:“那……那老奴就先回宫向皇上复命,再请几个太医回来王府给王爷看伤。”罢,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主院。
“嫣儿……嫣儿……”君临墨一张俊颜透着潮红之色,剑眉紧蹙,意识到手里的那只手正在一点点抽出,声音不安道:“嫣儿……不要走,不要……”
杜江看着君临墨紧抓不放的手,无奈的对一旁同样紧张担心的秦峰叹气道:“还是去清风院将凌公子请来吧,再烧下去可真就烧坏了!”
秦峰点点头,急忙往清风院去了。
清风院里,凌月白正在月白的搀扶下一点点的沿着青石子路散步。
他的腹部的伤已经结痂了,虽然腿上的伤还疼的厉害,但若是一直躺在床上不走动的话,也不利于伤口的恢复,所以便趁着天气不错试着走几步。
“凌公子!”
“秦峰,怎么了?”凌月白大老远便看到秦峰急吼吼的过来了,先是一愣,随即温和道:“是不是王爷他……”
秦峰焦急道:“昨天从您走后,王爷他就开始发烧,我要过来找您看看,可王爷他硬是不许。属下猜想可能是王爷的伤口感染了,凌公子您……”
“我知道了。”凌月白不等秦峰完,便对长生道:“走吧,去主院。”
长生撇了撇嘴,略有不情愿道:“是,公子。”一边着,一边扶着凌月白改去主院的方向。
秦峰见凌月白行动缓慢,便干脆直接二话不推开长生,将凌月白背了起来,步履如飞。
长生一怔,低呼道:“秦侍卫,心我家公子啊!”
“我家公子的伤还没好呢!”加快脚步紧跟其后,长生吓得脸微白,生怕秦峰碰到了凌月白的伤口。
大概是天气不错的缘故,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云宁,你可知有什么能让女子怀孕的法子?”下了马车,太子妃一边拉着云宁郡主的手往云水坊走,一边细声问道。
云宁郡主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连男女情事都未经历过,怎么会懂这个?所以脸一红,连忙摇了摇头。
太子妃轻纱遮面,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太子之前荒唐不堪,不仅府中养着那么多女人,而且还在外面金屋藏娇,所以一个月也就碰我那么一两次。”
“如今太子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了,太子府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房事上太子也比之前殷勤了许多。”
“若是太子的问题,可曾经府上也有妾怀过孕;若问题在我,我现在也连续吃药几个月了,但是我的肚子竟还没动静,这可真是愁死我了!”
因为与云宁郡主关系较为亲密,所以太子妃才将这心中难以启齿的苦闷诉给她听,“我与太子自成亲至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子嗣。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有朝一日太子会不会拿着这个为借口废了我!”
顿了顿,又面色凝重道:“还有,皇上对太子的态度虽不似之前那般厌恶冷淡,但是谈不上有多和颜悦色,所以我若是怀上了孩子,毕竟喊皇上一句皇爷爷,兴许皇上会龙心大悦,对太子的态度有所改观。”
云宁郡主自打八岁入宫以后,一门心思都扑在君临墨身上,虽然平日里与太子妃一样跋扈嚣张,但内里也只是个为爱痴狂的女人,没有太子妃那般思虑的多。
因为她一介孤女,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依靠太后的垂爱,所以前朝之争与她无任何关系。
就算是有牵扯,那她也只关注一个人而已,那就是君临墨。
即便是君临墨对她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来,害的她一辈子口不能言,她恨他,可也爱的无法自拔。
多年的痴恋并不是忘就忘的,他因为洛雪嫣给的耻辱更不是放就放的,只要太后还在一日,那么她就有机会到他身边去,要他将欠她的都偿还回来!
听了太子妃的话后,云宁郡主在她手上写了几个字。
太子妃眼睛一亮,“你去求民间的偏方?”
见云宁郡主点点头,太子妃犹豫道:“宫中太医开的药我吃了都没用,民间的大夫能靠得住吗?”
云宁郡主视线突然落在了云水坊里面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上,然后使了个眼色让太子妃往那边看。
太子妃皱了皱眉,不解道:“是宣王和王思思?”
云宁郡主比划了一番后,太子妃恍然大悟:“你是,半年前宣王的腿从马上摔了下来,太医他的腿无救了,是民间的能人异士给治好的?”
刚才云宁郡主这一番话立马给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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