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儿!”
潘芸萱正准备落座沙发,四太太的话就过来了!
此话犹如急促的炸雷!
闻者不由得一阵哆嗦!
由于缺乏被主子压迫的思想准备,结果她整个人一下就沉入到无尽的深渊,脸部顿时僵硬,姿势也固化在将坐未坐的途中。
一个没尿却能撒出尿来,而且撒泡尿都能以课时来计的人,武赢天当然知道她惧怕什么。
想要强人所难,威胁很有必要,尤其适用于弱者。
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明明暗暗的实力异常关键。
冷声继续逼迫:“你不愿意带我去也可以,我现在就喊金马刀兄弟过来陪陪你。”
金马刀!
金马刀的手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被金马刀伺候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相比于带路的下场,她更惧怕嗜血又嗜色的金马刀。
昨夜四太太与金马刀们把酒言欢,并主动与金马刀亲密地共处一室,其交情可见一斑,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凡响,潘芸萱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
一脸苍白的人终于无力支撑体重,于叹息中重重地跌落于沙发上。
“好……我,我带您去。”
话声堪微,与脸色一样苍白。
潘芸萱与金明杰既可以说是有交情,也可以说是没交情:两人之间在事务上无特殊交情,但在私下却有着上的特殊交情。
貌合神离!
虽然是关系,但金明杰不止一次警告潘芸萱要将事情一分为二,两人仅仅只做地下,其它任何涉及会务的事项都属非分之想。
只有金钱交易!
即使再亲密也与相差无几,交情只是带有水印的纸。
潘芸萱驾车载着四太太在洛阳城里七绕八绕走了一通,最后来到了一个看似交房不久的的新住宅小区。
武赢天暗中感慨万分:原来这个金老头竟然就藏身于洛阳城里,难怪无法远行的潘芸萱能与之勾搭上。
进入小区后,越行,潘芸萱的神色就越不安。待车停下时,人已是满头虚汗。
女司机的嘴皮哆嗦了几下,才吞吞吐吐出变调之声:“会,会长,已经到了。他,他就在幢1902,我……”
武赢天能体谅她的困窘难堪,逼迫也有个限度,当松则松,不能一味地折磨,狗逼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四太太道:“行了,我自己会上去,你在车里等我就是。”
潘芸萱感恩涕零,“谢谢会长,谢谢会长。”
[幢1902……]
不长时间后,无比妖娆的四太太便立于门口。
“她”一预想,一定神,然后才按响了门铃。
金明杰人在屋子里,他瞅着监视器一看……
四太太!
财务大总管惊得脑子充血!
他大为疑惑:怎么可能!四太太怎么会知道我的新住址?
一股风小跑。
不是去开门。
是去窗子边。
待看到了熟悉的车辆后,金明杰顿时明白了一切。
骂声乍起:“吃里扒外的臭婆娘!你竟敢出我!以后有你好受的!哼……”
这门开是不开?
金明杰站在窗边干嚼着舌头犹豫了好一阵,他最终决定了不开。
他嘀咕道:“知道了地点又怎样?一个连马刀都没有的女人还能破门而入不成?”
武赢天是何等功力!
“她”早都知道了屋里有人,不但听出只是一个人,还听到了一堆关乎潘芸萱和自己的恶骂。
此人绝对是金明杰无疑!
不开门?
自己开!
运导!
玉手瞬间化钢钳!
压上门锁!
发力一震!
“哐当!”
锁头硬生生折断!
精钢防盗门顿开!
“哎哟金老,您是没上锁的呀!我说呢,老半天都没人来开门,原来您是早就欢迎在了门上。”
兵贵先声,先声夺人。
“她”人未入,更是未见房主,声音却是已进。
这番硬开门金明杰不仅仅是被吓得不轻,而且还被吓得疑窦众生。
他的脑细胞在缺氧状态下疯狂运转。
“我日!特制的门和锁也能砸开!好厉害的婆娘!就算是金马刀想破门也得花上不少的时间。”
“杨璐弱不堪言,就算拜了顶尖名师也不可能如此速成,难道她是真假难辨的替身?不是本人!”
“既然连防盗门都能轻松而破,那么东马刀的受伤必定拜她所赐!我必须千万小心,不与之顶撞为妙!”
判断出来者是替身而非本人后,金明杰那一大把的阅历和非一般的见识在巨大的问号面前剧烈龟缩为杯水车薪,根本不足以解释眼下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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