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这里半路被人截胡,那边楚珩钰这边闹的更凶,景肃帝被人抬着进御书房,后宫之人还有两个皇子很会闹事,也不看看景肃帝被吵成什么样,太医都没给请,就知道抬到他跟前。景肃帝病倒,这一行责任又怪到了楚珩钰头上,说他数典忘祖,狼心狗肺,心狠手辣,德不配位云云,这么多人,不看看躺着的人,就知道哭嚎乱叫。
楚珩钰冷着脸,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等着这些人闹够。
待这些人嗓门小些,只淡声吩咐:“请李御医来。”
小安子忙叫人去请人。
贤太妃作为长辈跪在楚珩钰跟前求情:“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七皇子,他还没封王,又快成亲了,你都成了帝王,不说照应,反而不给活路,你有没有良心啊~”
字字句句控诉,唱得楚珩钰成了那心狠手辣之辈。
楚珩钰沉了脸,他这九死一生当真是半分不值,冷眸对着这一行人,语声冷冷:“要哭一起哭,哭完了尽管宣扬孤的不是,以为人多就能保下那些人,告诉你们没门!他们仗着你们这些宫中人为富不仁,坑害良民,本就罄竹难书,怎么,沾亲带故就可置国法不顾吗!”
楚珩钰眼眸瞥向景肃帝:“你也就这点利用价值!”
他嘴巴毒起来亲爹都不放过。
景肃帝指着楚珩钰要说话,心口堵的厉害,说不出,楚珩钰冷声:“放心,孤没想动你两个宝贝皇子。”
闹事的人如同市井泼妇,没有半分仪态可言,如今听了准话放心一半,可还有一半无法叫人放心,贤太妃求道:“求皇上留元家人性命吧,他们本没有错,错就错在本宫进了宫,生下了七皇子,你要怪罪就怪罪本宫一人吧。”
楚珩钰眉目更冷了。“你是说孤以公报私?”
贤太妃跪着不说话,就是默认楚珩钰就是这样的人。
楚珩钰也没必要跟这些人多说,对着这些人,咬牙冷声道:“再不走,孤不介意一个不留!”
几人一惊,怕死的忙开始退出去,贤太妃也怕死,起身走了出去,最终留下景肃帝。
楚珩钰想给景肃帝一个冷嘲,想到他的那份诏书,到底也有一分心软。小时候皇家孩子多,他不讨喜,到底也渴求过景肃帝的亲情,晚年,他若安分好好养身子,再活两年无碍,若是折腾,自是时日无多的。
起身,走到躺在椅轿里的景肃帝跟前,黑沉的眸子在暗室里如同黑曜石,黑的发沉。
父子俩对视,都没有说话,直到李御医来了,楚珩钰转身走人。
景肃帝看着楚珩钰走,直到一片衣角都无。
李御医一看情况,忙叫人放去床上躺着,他要施针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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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被请进了一个老旧的宫中,进去,还真就看到了佟若芸。
佟若芸打量璃月,没想到当初那般平平无奇又黑又瘦的一个人,今日竟然有这般姿色,这流放,怕不是真是幌子,居然把这婢女养得这般水灵。
璃月打量佟若芸,当初佟若芸确实忽然就不见了,还以为是死了呢,原来是被弄走了,如今做了皇帝,她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皇后。
相互打量半晌,佟若芸先开口,“听说这几日日日都是你在伺候皇上?”
璃月不说话,心里不舒服。
“倒是辛苦你了,可你也得注意皇上的身子不是,你一个婢女怎么闹腾都无所谓,可是皇上不一样,他白日本就日理万机,辛劳非常,你若是不知分寸,与妖姬何异。”
杀人先诛心,璃月是婢女,也是她的自卑的源头,她喜欢楚郎君,故而楚郎君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牵动她的心,尤其此刻,好些事来不及细想,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来过日子的,自也不会听什么皇后说什么话,郎君不喜欢赶她走就是。
没给半分礼数,听得人训一句,转身就走。
佟若芸脸都白了,这婢女竟然这般狂妄。可如今她是半点权利都没有,连着正经的身份楚珩钰都没给她,叫她拿什么争拿什么斗。只一回,佟若芸就没半点拿捏住璃月。
可于璃月不一样,她面上不显,心里不舒服极了,喘不过气,心口似被撕开碎了一地,又被一块块拼起来,然后又被撕开,循环往复,她果然,看不惯郎君有任何女人。
杨兼去膳厅没见着楚珩钰也没见着璃月,纳了闷。
再一问,璃月不知道在哪,皇上去了栖梧宫。再问了问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太监汇报叫杨兼眉心狠皱,皇上此刻定然心情不好,谁能去哄哄,唯有璃月,忙叫人去寻。
好在没多久看到了人。
杨兼道:“璃月,你去哪了?”
璃月收拾心情,问:“怎么了,叫他先吃就是。”
杨兼略微皱眉,“璃月,你在宫里要改了外头的习惯,皇上是你的天,你以后的日子才会好知道吗?你这不以皇上为重的样子,让皇上知晓现下你得宠是小事,往后就不一样了,知道吗?咱们说话方式得改改了。”杨兼也是肺腑之言。
可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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