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让苏合感到一丝失落,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
这也让他明白自己如今心境还不够火候,需要继续磨炼心智。>
“苏大夫,咱们的赌约,你输了,该付东西了。”赢柳看着苏合,坐回亭子里。>
苏合也坐回去,从怀中掏出个香囊来,递给赢柳:“赢柳姑娘瞧瞧,可还满意。”>
赌徒赢柳接过香囊,往自己鼻子前一放,一股淡淡的梅子香味散出,混入自己的体香里,将原本的味道打散,成了新的味道。>
“好东西,”赢柳将香囊挂在腰间:“道医就是有能耐,可以炼制出这么好的挂件。”>
其实这种香囊并不好炼制,苏合起初是用涂抹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灵香的气息,后来为了省事,就专门炼制香囊里的药材。>
那应该是最耗费药材的东西了,迄今为止,他只炼制出两个,一个自己放在怀里,一个给了赢柳。>
坐了一会儿,远处有商旅车马驶来,苏合知道自己该走了。>
看了一眼赢柳,心想着,没想到东海一行,最后伴着自己的,是个赌徒。>
“赢柳姑娘,我要回九安城了,咱们也散了吧,祝您大赢。”苏合拱手要与赌徒告辞。>
刚开始他有个想法,就是将这根仙香抓了,养在自己的棺材里,可是发现对方实力比自己强大不少。>
加上如今相处日久,发现赢柳人还算不错,至少赌品好,愿赌服输,但是赢了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去九安,我也正好要去九安,咱们同行是个伴。”赢柳说道。>
“你不出海了?”苏合问道。>
“从前出海,是因为总有人追杀我,不得已往东海里边跑,”赢柳笑了一下:“现在,有了你给我的好东西,还跑个什么?”>
……>
九安城,德信坊,玲珑街。>
一户铺面门前,围着许多人,大量踏着乱步的士兵也往那里涌。>
“这么热闹,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家医馆才开没多久,就治死了人。”>
“听说以前这铺面就不干净,还有人敢在这里开医馆,不出事就怪了。”>
围观的群众都嚼着舌头,有的没的乱说一通。>
门前有个板子,上面躺着个盖了白布的人。>
有个头戴白布的女人,见到人越发多了,继续哭起来:“我没男人了,可怎么活啊。”>
“把嘴闭上,再哭老娘撕烂你的嘴。”>
一道发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人们见到是个十岁模样的丫头,刚被恐吓住的心放下了,不过这女娃的气势够吓人,感觉真有本事撕了人的嘴巴。>
跪在地上哭号的女人停滞住了哭声,往门口看去,见到是个女娃,放心不少,梨花带雨对着周围的人哭诉道:“就是她,她们家给人诊病是这个丫头,一个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医术,就看着咱九安人多,来这骗钱来了。”>
“是啊,是啊,一个丫头懂什么治病,真是胡闹。”>
“赶紧赔钱关门得了。”>
香丸双手掐着腰,一脸怒色,对着围观的人说道:“家里没事做了,围在这里看热闹,也不怕得了针眼,那么爱热闹,小心晚上邪祟上你家串门……”>
牛至乌头就站在香丸后面,想说些什么,却插不上话。>
香丸一人,生生将众人的嘴巴说停了,都不再吭声。>
可是光是说赢了还不够,人确实是死了,而且也是她诊的病,给开的药。>
这时候,官府的人来了。>
兵士驱散开围着的百姓,把现场围成个圈。>
“官老爷,你来给俺做主,这丫头乱行医,把我男人给治死了,求您做主。”妇人又可怜兮兮起来。>
“他们讹人,我开的药没问题,他是风寒之症,拿些麻黄生姜,有何不妥?”香丸面对官差,声音不弱。>
懂些病理的人,都点着头,认为没毛病。>
“那就是你家的药材有问题。”妇人说道。>
一个锦服公子走上前,周围的兵士纷纷躬身行礼,显然就是这队官兵的头头,不屑地看看周围,说道:“一点破事闹哄哄,先将死人带回衙门,嫌犯全都压进牢里,”>
“这医馆嘛,”他又抬头看了看牌匾:“先封了再说,”>
“小爷我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案子,我必严判。”>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眼就看出来,这馆德仁坊的新官,肯定是哪家纨绔子弟走后门上任的。>
“你个狗官,你算什么东西,看不出这伙人在讹诈人吗?却欺凌良民,若敢封我医馆,我就告到女皇脚下。”香丸见不惯此人做派,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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